渐渐的,另一边xru也开始瘙痒。
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只照顾一边,另一边完全不动,连碰也不曾碰。
她只好忍着羞耻提醒他,“还有另一边……”
“另一边什么?”
他嘬着rur,低沉的嗓音染上情yu的沙哑,诱人至极。
“ru,ru房……”
“嗯?我没上过生物课,听不懂。”
他真听不懂才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