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花菜却不肯罢休了,“你才说得轻巧呢,我儿子可是同你女儿一起玩时受伤的,谁知道是不是你女儿推的呢?还有,你家狗狗也把我咬了!”
言下之意要找贾二妹负责似的。
正将壕沟上的掩护重新弄规整的朱玉兰听不下去了,当即反驳道:“你家的娃娃本来就该你自己看管的,管人家二妹啥事?小孩子在一起玩耍有个磕磕碰碰的再正常不过了,谁谁又懂事了?都是一两岁的孩子,你家的还大些,还是男娃子!再说是你硬要把你家儿子放到这边来跟人家小孩玩耍的,你怪得着谁?难不成还怪我们没帮你看好孩子了?”
“就是,你自家的孩子就该自己看好,我们又没义务帮你看孩子!”花朝香也附和着说。
“可是,我家牛牛受伤是事实,而且是掉进你们挖的坑里的,你们难道就没有责任?”黄花菜把责任推到了她们挖的壕沟上去。
这下三个女人真是被她气到面面相觑了。
是了,是了,孩子没义务帮她看,这壕沟确实是自己挖的,尼玛,是自家的壕沟惹了事!
三个女人只有自认倒霉!真是把疯狗脚脚踩到了啊!
“算了,今天先不干活了,带她娃娃去验伤!”朱玉兰又气又无可奈何地说。
于是三人收拾好了东西下坡了,贾二妹背着暖暖,狗狗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回赶,直接去卫生所找医生。
路上,黄花菜又说:“你家狗狗咬了我一口呢!”
贾二妹撩起她的袖子一看:“哪里咬着你了啊?没咬着啊!”
“咬了我的衣服。”黄花菜说。
朱玉兰不由得哼声说到:“哎哟,我的衣服好痛哦!”
本来她的声音就洪亮,便男声,这样搞怪地一哼声,音调相当的搞笑。
“噗——”花朝香笑出了声。
“我家狗狗一般不咬人的,它咬也只是吓唬人,只咬衣服。”贾二妹说,“它只对猎物下口。”
“哼!”黄花菜冷笑了一声,说道:“幸好它没咬伤我哟,要是咬伤了我它就没命了!在我们老家,狗咬了人是要把狗脑浆取出来搽伤口的。”
“……”贾二妹倒吸了口冷气。
的确她也听过这一民间疗法,古书上也有记载:狗咬伤人时即时杀那条咬人的狗,取狗脑敷伤口,或许可救。
这个方法可能就是后来的狂犬疫苗的来历,现在狂犬疫苗就是从疯狗脑中提取的。
幸好小灰没有咬到黄花菜,不然依照黄花菜的阴险的性格,她的这条狗狗就凶多吉少了!
不过,听黄花菜这么一说,贾二妹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当即就问怀着抱着的暖暖:“狗狗为什么要咬黄阿姨啊?”
暖暖委屈地说:“黄姨姨骂我。”
“是不是黄姨姨伸手打你,狗狗才咬她的袖子的啊?”贾二妹可不想受这个冤枉气,干脆引导孩子说。
既然你黄花菜要张嘴乱咬,我也就不客气了,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
暖暖想想,确实是这样,因为当时黄花菜朝着她吼的样子相当的吓人,就像要吃了她一样,那就是要打她的前兆啊,于是点头委屈地道:“黄姨姨要打我……”
说得小嘴一瘪一瘪的,好像马上就要哭了一样。
对不起,这下贾二妹可算是抓着证据了,停下了脚步,“菜花嫂子,这小孩子玩耍磕磕碰碰不也正常吗,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我家娃娃啊?你多大的年纪了啊?我家娃娃才一岁半,她是一个才学会走路的人呢,怎么经得住你的打?”
“我没打你娃啊?!”黄花菜讶异了。
“你没打我娃,我家狗狗怎么会咬你袖子?我家狗狗可是最护娃的,娃是它看着长这么大的,你不打我娃狗狗决定不会生气咬人的!”贾二妹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