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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棠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痛yu裂,浑身发软。
好一会儿视线恢复清明,她这才觉出不对劲儿。
这陌生的气息,陌生的被子,陌生的窗幔,陌生的房间格局……
某些记忆凭空冒出来,楚棠“咯噔”咽了下口水,骤然坐直了身子。
房间正对着轩窗处摆放着一张书桌,有一个挺拔修长,气质卓然的的背影,身着白se长衣,修长的手指提着毛笔,正在写些什么。
楚棠在心里哀嚎一声:聂兰筠,你害我不浅啊!
她人在温庭亦的地盘,想反咬一口都没有理。
楚棠悄m0m0穿上了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
背影依旧专注书写,貌似毫无所觉,却无人看到他唇角微微不自然的抿了抿,耳上漫着薄红。
楚棠溜出房间,顿觉上天待她不薄,院内一个仆人都没有。
她自然不可能走大门,昨日怎么来的,今日还怎么回去。
温庭亦本就正对着窗,因而直接便看到楚棠做贼一样翻墙,那墙却光溜溜的不好上,楚棠直接摔在了地上。
楚棠屡试屡败,屡败屡试,最后还是温庭亦看不过去,提醒道:“你右边墙角有梯子……”
话音一出,楚棠努力攀爬的背影一僵。
然后“唰”一下便上了墙。
温庭亦看着空空的墙头,握拳掩住唇,咳了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