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给予足
够;如果我们学着去信任。
可是只有爱可以回答;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
然而我坚
信;对于你我来说;
阳光会再一次照彻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祷你的
心情会从此改变。
但我无法让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爱可以决定。
我知道如果能
够找些话
从内心深深触动你
你会给我们的梦想再一次机会
不会让这次成为我们
的永别
巨大的快乐让范赛尔忍不住地就想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在皇廷夜总会包了
个ktv,邀请了她的好朋友们都来分享她的快乐。来的依然是那几个铁哥们,安西元,宗正
宽,简心,还有刘亦杰。罗烈说不会唱歌,坐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唱歌。
简心看看范赛尔
手上晃眼的钻石戒指,笑着恭喜他们,妒忌地对范赛尔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失去韩
君培,换了一个比韩君培强一百倍的罗烈,怎么算都是你占便宜,好好珍惜吧!”
赛尔
揽着她悄声笑:“你们也该结婚了吧!”
简心淡淡地笑笑:“还早呢!”
赛尔看看
和谭天凡他们在一起喝酒,有些沉默的宗正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宗正宽对她的感情她都
知道,她以为有简心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
安西元拿了酒过来敬罗烈
,笑道:“烈哥,我们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认真算来,却是第一次这么近。我恭喜你啊,
接手了我们最烫的山芋,说真的,范赛尔也要你这样的人物才降得住她,一般的男人都不是
她的茶。”
罗烈转眼看看赛尔,正好碰上她对安西元话不以为然挑眉的动作,罗烈忍俊
不禁地笑了:“谢谢。你真是她好朋友啊,那么了解她。赛尔有时的确不很听话,需要好好
管教一下。”
赛尔耳尖地听到他的话,立刻眉毛挑得老高,大眼圆睁地嗔视着罗烈:“
管教我?我们好像还没结婚哎。”她晃了晃手上的结婚戒指,狡黠地笑道:“我随时都可以
悔婚的。”
“你敢!”罗烈抓住她的手拉了过来,赛尔站立不稳就倒在他身上,罗烈顺
势就搂住了她。“连开玩笑也不许说悔婚这两个字。”他有些霸道地命令道。附耳在她耳边
悄声说:“你是我的,永远都只是我的。你如果敢离开我找其他男人的话,我告诉你,我绝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默默走开。”
赛尔轻笑:“还不肯承认你上次是吃醋了,大醋坛子。
”
“喂,喂,你们两人注意点,这是公众场合,你们要亲热回家去,别在这刺激我们。
”简心不悦地对赛尔嚷嚷,拿了酒过来黏着赛尔,对罗烈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你女人让我
很妒忌啊,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身边围着的他,他,他都是优秀的男人。”她的手点过宗
正宽,安西元,还有谭天凡,不甘地叫嚷道:“老天不公平啊,为什么她就有那么多的机遇
而忘记了我……”
宗正宽无奈地过来拉她:“简心,你喝多了。”
简心看着他,突
然笑着抓住他的衣服:“也没忘记我,我至少还有个你,呵呵,呵呵。”简心真的喝多了,
说完就紧紧地抱着宗正宽不放开,让宗正宽有些尴尬地只好带着她离开了。
赛尔送他们
回来,看到罗烈一脸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心虚地靠近问:“你在想什么啊,这么
深沉?”
罗烈扬扬眉,一脸的坏笑:“我刚发现简心很有意思,她对我说你的女人,对
你说你男人,这样的称呼我怎么觉得很亲切啊!”
晕,范赛尔白了他一眼,这样的话有
什么亲切的啊,够俗了!也不知道这人哪根筋不对,竟然觉得有趣!
“我女人,范赛尔
从此后是我的女人。”这样的话要不是给罗烈的面子,范赛尔早尖叫了,哪有人精神折磨似
地一再对她念叨呢!而看那人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她可以对天发誓说,罗老大绝对是故意的
。
为期四天的h国国防军务展定于五月二十六号开幕,罗烈一行人提前二天进
入h国,下榻该地的五星级帝都酒店。这次该国防军务展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购买先进的武器
来准备战争,而是为了加强保持该国的军事威慑力而举办的。来参加的包括了来自世界各地
的军火制造商数百家,还有数十位像罗烈这样的军火巨鳄。人人都想从这h国未来几年中数
百亿美元的丰厚军事预算中分一杯羹,相互之间的竞争就形如水火。
罗烈并不贪心,只
想取得预定的单子就可以。戴哲却不满意罗烈的懒惰,自顾找人去疏通关系。罗烈懒得管他
,只做好自己的就行,到的第二天就约了莫格上将吃饭。因为这次军务展是公开,合法的,
莫格并不忌讳赴罗烈的宴。身材魁梧,留着两片小胡子的莫格穿了一身军装,戴了副墨镜,
和几个护卫开了两张车就过来。今年四十五岁的莫格视罗烈为莫逆之交,原因是罗烈在他升
官的关键时候资助了他一大笔巨额军费,才让他铺平了仕途之路,成功地被元首授予了上将
的荣誉,成为该国最年轻的上将,对此他是感恩的,一直在寻找机会报答罗烈。对罗烈这次
军务展的小单子,才一提出他就一口应承,还主动提供内部投资信息给罗烈。因为h国国防
产业技术落后,该国政府希望在购买先进的武器装备时也推动改国的国防技术,因此有意将
武器合同和投资合同绑定。如果有取得上亿巨额订单的,要求将三分之一的资金用在该国直
接投资或发展该国产业上。莫格建议罗烈与当地的工业企业合作,这样就有更大的竞标空间
。
罗烈表示会考虑莫格的建议,等晚上和戴哲商量时,戴哲却否决了这样的合作。这就
是上一代和罗烈这一代思维方式的不同,戴哲他们习惯了将利润直观化,认为钱放在自己篮
子里才是真的,投资给h国还要担待风险,他们满足了稳到手的利润,不想再做无谓的付出
。罗烈对戴哲的想法不置可否,作为四个学位,甚至拥有经管硕士学位的新一代的罗家家长
,他拥有的是全新的管理理念。在现今的和平时期,想靠大规模的军火交易来赚钱是越来越
难,像他们这样的军火商,表面是影响一些局势的巨鳄,实际却要受政府和一些真正的军火
集团的排挤,如果惹恼了一个集团军似的大鳄,那么好日子也到头了。这么多年,他也看透
了些,也认真地思付给罗家找个安全稳定的退路,只是苦于没遇到好的机会。莫格的话等于
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与其单打独斗,还不如在政府的羽翼下逍遥地生活。和h国的工业企业
合作,名义上是支持h国国防发展,实际上也可发展自己的产业,这是双赢。
当然罗烈
是不会把这些想法全部告诉戴哲的,他只是随便提了提,戴哲不感兴趣他就再也不说了。私
下里他又找了莫格一次,提出将自己在美国的投资转一半过来在h国投资,第一年所得利润
划百分之二十做为莫格的股份继续追加投资,帮莫格管理直到莫格退休。莫格非常高兴,直
夸罗烈讲义气,对罗烈的计划毫无异议地表示支持。四天国防防务展结束时,罗烈和戴哲凯
旋而归,各带各的满意回国了。
戴哲回去交差时对戴霖直呼放了罗烈这女婿太可惜,罗
烈的办事能力征服了他。一起去那么多人,人家如瞎猫一样乱窜还不一定有收获,只罗烈,
也不见他忙,只出去应酬了下,就不费力地签了单子回来。
戴霖只是笑笑,说了句意味
深长的话:“罗江也姓罗,罗烈的就是罗江的,罗江的也是戴柔的。”
戴哲不知道,他和罗烈一起拿回来的单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就是不投资的那部分。而
罗烈和莫格签了投资的合约,莫格帮罗烈牵线当地工业巨头,两家联合竞标又得到了价值数
十亿的单子。虽然这是两家合有,但于罗烈,这是开启h国财富的钥匙,是另个世界的通行
证。罗烈不知道,就他这一念,给了他日后东山再起的基础,也给他反败为胜留了丰厚的筹
码,让他许多许多年后依然感叹,如果没有这一念,世上已无罗烈这号人。
罗烈还没回
去就通知了在美国的堂弟,让他着手派人过来洽谈合作的事,电话里和堂弟商谈了半天,第
二天堂弟就派了手下最得力的人过来,罗烈看到人时吃了一惊,也不说破,帮他引荐给莫格
,就全权放手给他去做了。
这一切别说戴哲不知道,就是罗烈身边的人,知道的也是极
少数。罗烈回去也没向罗平生提起,运作方式是正当合法的,他就不想太多的人干涉。看罗
家年轻的一代,他有个想法,想将他们都慢慢换出去,一个个洗白。时代不同了,总不能叫
他们一辈子都窝在这落后,荒蛮的老家吧!
罗平生没想到他坚持扶上的罗家家族之长,
年轻观念超前的精英族长打的是这样一个颠覆罗家传统的主意,如果他知道,会不会后悔当
初坚持送罗烈出去留学的决定,会不会后悔没自己掌权,将罗家贩卖军火之帜进行到底,不
管这是幸还是不幸,他没有机会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h国的事完了后一个月,戴霖派人
来找罗烈谈借道的事,罗烈答应了。一来是谭天凡没查出什么不妥的事,二来也是为了还戴
家的人情。戴霖借道一个月后,罗烈换了那条线上的所有人,事情至此似乎都圆满地解决了
。慢慢进入了八月,离戴柔和罗江的婚礼越来越近,罗烈只好离开赛尔,回来帮罗江筹备婚
礼。
新房是上次罗江新盖的别墅,让罗江大肆装修过后已可和最华丽的宫殿相媲美,让
一惯奢侈的罗烈看了也忍不住眉头大皱,觉得罗江的确太过了,但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过多
责备,就算了。
罗戴两家的联姻在搁浅半年后终于又结在了一起。
范赛尔
再次来到了罗烈的故乡,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作为正式的罗烈的未婚妻出场的,伴随在罗烈
身边,骄傲地展示着罗烈送的钻石戒指,当然,她没那么恶俗故意示威,嘿嘿!
范赛尔
是罗江举行婚礼前一天到的,罗烈正忙,谭天凡就带她四处走走。当赛尔目睹了罗江的婚礼
准备之极尽奢侈,她已经不会咂舌表示惊奇了,而是突然就心痛起罗烈来。这耗资上亿的婚
礼,罗烈该怎样的辛苦才能给罗江如此的盛况。
从谭天凡不屑的介绍中,赛尔听到了整
个婚礼的计划:整个婚礼邀请了来自各地的一千多宾客,并为他们租下了五星级的锦华宫作
为婚礼期间的住处。婚礼的酒席是重金聘请的意大利名厨,宴席上还准备了七千多瓶每瓶近
四百五十欧元的法国名酒——“木桐…罗吉德堡”葡萄酒,仅此花费就超过二百多万美元。
罗江别墅外用了近万只空运来的百合花装饰。新娘的婚纱是意大利名家的设计,连手捧的花
束也由该设计师全权包了。新娘头上皇冠上的钻石就重三十多克拉,加上项链,钻戒,全身
的行头就超过了二千多万。婚礼的晚上在罗家的庄园里还有盛大的焰火晚会,邀请了意大利
著名男高音还有一些名歌星登台献艺。为保证婚礼的顺利举行,罗烈雇请了大量的保安,据
谭天凡说只保安这一项费用,罗烈初步预算就要支出近千万。
赛尔随便看了一下,就和
谭天凡返回罗烈的别墅了。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她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不是新娘新郎都不是
她喜欢的人,还是因为太过于铺张浪费,给她的感觉不是很好。水满则溢,跨进罗烈的别墅
门时,她的脑子里就闪过了这四个字,不知为什么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了。太盛了,这看上
去繁华一片的盛况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就好像一瞬间看到了繁华背后的荒芜,两者明显的
差距让她直觉地就感到不安起来。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贾府的鼎盛是修大观园时,
元妃省亲那一段,之后就盛而衰。赛尔此时的忧虑就是出自这样的担心,虽然她不知道以罗
家的能力支付罗江这样排场的婚礼绰绰有余,也不知道这不是由罗烈一个人说了算的。戴家
嫁女,而且因为嫁的是罗江而不是罗烈早已经憋了一口气,所以更多的排场都是戴家鼓弄出
来的。戴霖有意无意地示威,似乎要出一口怨气,我戴家女儿没嫁你罗烈嫁的还是罗江,这
总不叫l伦了吧,既然不叫,我在你面前就没有什么愧疚,也就没有什么需要低三下四的。
夜很深了罗烈才回来,筋疲力尽地甩了西服就倒在床上,伸手抱住赛尔头就埋进了她的
颈中:“赛赛,我快累死了。”他深深地嗅着吸取着赛尔身上的香味,似乎想借这些香味赶
走一些疲劳。
赛尔温柔地圈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c进他浓黑的头发中轻轻帮他按摩,
边带了些责怪地娇嗔道:“谁叫你弄那么排场啊,好像不这样不足以显示你们家富豪似的!
”
罗烈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按摩,听了她的话只是眉毛动了动,眼睛也懒得睁开,唇角就
带了个笑出来:“宝贝,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一个更豪华更排场的婚礼。”
赛尔不
屑地撇撇嘴:“我才不要,累死人了。”
罗烈半睁开眼睛瞄了她一眼,笑道:“累什么
?你们女人不是就喜欢这样超豪华的婚礼吗?婚礼越排场越好,钻戒越大越好,新郎越帅越
好……”
赛尔忍不住地就冷笑:“我很好奇你以前都认识些什么女人啊,给你形成了这
样的观念。或许物以类聚,也不能怨她们,都是有你这样的男人才会纵容出这些女人的诞生
。”她说完跳下床,也不理罗烈就生气地往外走。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罗老大从后面抱
住了:“宝贝,别生气,我不是说你。”
赛尔头也不回,依然冷笑:“还用指明说我吗
?在你眼中,女人从来都是玩物,都是可以用钱买的,还想我怎么理解,你只管用钱来砸我
吧,你也不是没砸过!”赛尔莫名其妙就想起罗老大用五千万买她一夜的事,更是怒火中烧
,转过身火大地用手指戳点着罗老大的胸膛,横眉冷对:“你老实说,当时是不是想用五千
万让我做你的情人?”
罗烈苦笑着握住她的手:“范小姐,不能我一句话说错了就旧帐
重翻吧!交易好像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吧,怎么又怪我身上。”
赛尔翻了翻白眼,没好气
地哼了声:“谁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有一人,看见女人就色狼似地强吻人家,
然后第三次见面就让人家做他的情人。”
罗烈呵呵笑着,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一手已顺着她的腰部一路下滑。薄薄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遮不住赛尔火辣的身材,若隐若
现的朦胧早刺激得罗老大口干舌燥,偏偏赛尔还提起第一次的强吻,一时罗老大控制不住自
己地就想起夜总会洗手间若明若暗的光线中强吻赛尔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在对一个女人的吻
中失控,自己也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人竟然差点在洗手间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一想
,强烈的欲望突然就排山倒海地冲击而来,罗烈低头捉住了赛尔的唇,止住了她继续翻旧账
的想法。他的舌缠绕纠缠着她的舌,手指慢慢c进她栗色的卷发中,没多久在他的抚摸下,
满意地听到了赛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的宝贝啊,就是这样敏感的人,极容易取悦的人,
他何其幸运,一条限量版的领带就结了一段缘。
“我不是第三次见面才想让你做情人,
第一次见面我就想将你变成我的,现在这想法就升级成永远,永远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唯一
的情人……”罗烈的告白每一次都是那么令人激颤,赛尔全身无力地躺在他怀中,着迷地轻
抚着他性格的脸,呻吟道:“何时我才能停止爱你呢?”
罗烈侧头轻轻吸吮着她修长的
手指,含糊地问:“为什么要停止呢?难道你还指望去爱别的男人不成?别妄想了,有我在
,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想你永远的爱我。”
赛尔呵呵笑:“我的爱对你那么珍贵?”
罗烈将她抱进了怀中,温柔地亲吻着:“很珍贵,你想象不出的珍贵。”
“你爱我什
么呢?”赛尔的身体在罗老大的身下再次化为了水,一如世俗的女人,娇媚之下也不忘讨个
肯定。
“你高c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罗老大有些顽劣地又吻上了她殷红水润
的唇。我爱你的娇蛮,我爱你的不听话,我爱你的坏脾气,我爱你的矛盾,我爱你所有的一
切,我又何时才能停止爱你呢……
第二天罗家从早上就陷入了热闹中。赛
尔还没起床就听见窗外远处传来的人群喧哗声,她捧着头有些痛苦地呻吟,婚礼要有多混乱
不用想也知道,她做过一次新娘,她很清楚今天将是漫长的一天。
罗烈早已经起床离开
,她爬起来,赤身l体就去洗澡。这次带来参加婚礼的是一条湖蓝色的修身长裙,裙长只过
膝,背部小v领,无袖,整体设计简洁优雅,适合她高挑的身材。赛尔洗澡出来,换了裙子
,将一头栗色卷发盘成了螺型髻,化了个淡妆,戴了一副长坠的细钻耳环,她已经尽量低调
,不想太引人瞩目。作为罗烈的女人,又是导致他和戴柔解除婚约的罪魁祸首,她当然知道
有人恨她,也知道很多人都不欢迎她。但她对这些不和谐的目光都做到了视若不见,她不是
小女孩了,她如果连自保或怎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生存都不知道,她怎么去做强悍的罗烈
的女人。嘿嘿,对这些目光她在心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