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角落里,程松正一身休闲装,嘴里叼着根烟,握着杯扎啤在沉思。
对面的挺拔青年,眼神邪气的笑说:“还想个屁,她既然连这点小钱都不肯借你,弄她也是应该的。还上那笔钱,你也不用顶缸了,至少,吴老头没把柄抓你。”
程松看他眼,哼道:“都听了你的话,上了你的贼船,这事闹大了,花倾雪来个鱼死网破,我还得弄个人财两失。”
“呵呵,你也配跟人家鱼死网破?花倾雪要是张网,你连条鱼都不是,最多就是小虾米,”青年嘲笑说,“在她那种有钱人来看,花个几百万把事摆平了,也就是破财消灾的事。事后等风平浪静了,再拾你。那才叫规定流程。你呢,拿了钱,去外地避两年。什么事都没有。总比坐牢强。”
程松被说得脸色铁青:“你出的主意,出了事你也别想脱身。”
“我这是义务帮忙,啧啧,我也没想到,堂堂的美女总裁,竟然还是你初恋情人。给我说说吧,她在床上够劲吗?”
程松哪会说,他跟花倾雪连手都没怎么牵上,一脸陶醉的装着回想了一会儿,才说:“她身材一直都很好,读书的时候就是这样,摸起来,那触感,就像是抓着两颗灌了水的气球。她的腿更是滑不溜手的,肌肤跟白玉一样,特别是干那事的时候,我一用力,她就嗷嗷地叫……”
青年听得口水快落下来了,手在酒杯上摩擦了几下,咽了口水,才羡慕地说:“老程,你这辈子也算够本了,能跟花倾雪干过,你知道这事要传出去,多少人得羡慕死你吗?”
程松呵呵一笑,低头看手机:“还差半小时,她还没打电话,是不是不准备给钱了?”
“你放心,这种有钱人做事,都要等到最后一刻。”
程松知道眼前的青年,跟着个大老板,他的眼光,比程松还要强。
“小简,等事成后,我先把钱给你……你安排的车,没有问题吧?”
小简歪嘴说:“你就放宽心,我那老总,手下有上千辆车,每天开在路上的都好几百辆,运的货从南海到北方,都不用过检查的。你坐上车,到了济北再下车,那边有人接应你。”
“那就好。”
小简起身说:“我先去个厕所。”
他走到厕所门外,就接到电话,正是他老总打过来的。
“简宽,你想死了是吧?花倾雪的事你也敢掺和?花倾雪放话了,谁要敢帮那个姓程的,保准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
简宽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让老总知道了,脸也一下绿了。
“电话是胡子打过来的,花倾雪通过他放的话,胡子那人认钱不认人,他最近买了幢别墅,手里缺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要知道那个姓程的下落,你就告诉我,我还能保住你。”
简宽往酒吧外瞟了眼,心下一凛,程松不见了。
“我艹你大爷!你他妈眼睛长背上的?”
“我这就去找他。”
简宽流了一背的汗,在酒吧里绕了两圈,也没找到程松。酒吧外更是人流如织,找人就像大海捞针。
他一下就浑身一凉,坐倒在地上。
“小简,你跑出来了?我这买羊肉串呢。”
程松握着一把羊肉串走过来,他等得饿了,对面就是烧烤摊,跑出去买了些吃的,可把简宽给吓坏了。
“我看你不在,还以为你乱跑,这要被人抓到,我俩都完了,还没接到电话?时间差不多了,你打个过去看看。”
程松把羊肉串给他拿着,手机一拨,就从黑暗处冲出来几个人。
“不要动,我们是警察。”
他手里的手机也被抢了过去,简宽也被控制住了。几个便衣押着他离开了酒吧。
到警察局,简宽马上转成污点证人,指证程松诈骗,他老总又给警察局这边打了几个电话,简宽就当即被释放了。
而程松被转押去了拘留所,等待将案件送到检察院。
花倾雪长出了一口气,翘着白嫩的双腿,握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美眸往陆飞那一瞥就说:“你让报的警,事情也解决了,你又立了一功。”
“给钱也不是事,这欲壑难填,谁知他会不会有下回。就是没下回,他拿了钱,还是把消息发出去了,还不是拿钱打水漂。”
陆飞从厨房里探出个脑袋,这屋子里住着两个大美人,都是不省心的。花倾雪这事才完,顾新荷就说饿了,硬要让他炒粉条。
好在熏腊肉还有剩,他就拿着切成小片的,加些芹菜炒了一大锅。
连花倾雪闻了都食指大动,嚷着也要分一碗。
“骆锦城那边的事,要不要我帮忙?”
骆锦城虽说地位特殊,但花老爷子也不是白给的,花倾雪要说动她爸去帮忙说话,这关也不难过。
可林建国那就没法交代了,林萌的事也还有变数。
不如陆飞和骆琳琳自己来,先把这难关过了。
陆飞和花倾雪现在还不知道,林建国意图染指的是天枫的控股权。
“那你加油吧。”
……
眼看国庆就要到了,谢沫和陆飞商量好了,就在国庆前两天,让他带骆琳琳去仙女山的骆锦城别墅。好在相处了小半个月,他和骆琳琳也熟悉了许多。
“再搂紧一些,这哪像是男女朋友。”
谢沫掰着骆琳琳的胳膊,眺了眼山上的别墅,又让陆飞搂着骆琳琳的腰。
“这才像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