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奴走到半路却被下人拦住,死活不让她走,觉得不对劲,想往回走,却也被堵着,正不知怎么办时,那拦着的两人走开了,见他们走开,又急急往前走,却不想身后传来声音。
“春奴?”
身子僵住,然后意识到什么,想往前跑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手扯过。
“你……是不是春奴?”柴文钧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神色,却发现她的脸色红润,大眼迷蒙泛着魅色。
贴近他身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你是中药了?”
现在春奴是彻底不清醒了,哪里能思考柴文钧说的话,手不停得往他里衫里伸,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就将红唇送出。
柴文钧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办事的好地方,不不不,不对,他们这样是有违常伦的,内心还纠结着,却被春奴的一吻将其他的全都抛到脑后,瞧着旁边的假山,计上心来,带着春奴往那里走,躲到后面。
在这里,柴文钧便开始脱起了春奴的衣物,他的衣物只是被春奴扯得松松垮垮。
裸着身被抵在石头上,石头粗糙,春奴却一点不觉得,她浑身发痒,想在石头上蹭,柴文钧见了,急忙脱下外袍铺在地上,将春奴放在上头。
春奴一躺下,便伸出双腿勾住柴文钧的腰,手也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带到自己身上。
柴文钧猝不及防就这样压在了春奴身上,春奴还娇吟出声,身下发硬的鸡儿早已整装待发。
伸出长指在她的穴口抚摸揉捏着发硬的小豆子,看着春奴难耐地扭动身躯。
“给我……我要……要大ròu_bàng”,快要被那轻拢慢捻抹复挑地快感逼疯,却又因为他的身躯在她两腿中间,怎么都逃不掉,只能被动地任他抚摸逗弄。
手里已经湿润大片,还有汩汩春水不停地流出,再瞧那被欲望折磨得快疯的春奴,也不逗弄她了,半退下裤子猛地沉下身子,将硬挺的鸡儿刺入那暖湿暖湿的洞穴。
“呀~”满足地惊叹道,双腿也不箍着柴文钧的腰了,大张着弯曲的双腿,张得更开,想要被进入更深。
春奴被猛烈狂狼地chōu_chā着,如同暴风雨中在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被浪拍打着上下颠簸。
大力地挺动腰身chōu_chā着,火热滚烫的鸡儿在ròu_xué中狂暴恣意逞凶,享受着花壁紧缴吸附的快感,多水的ròu_xué“咕叽咕叽”,再配上卵蛋拍打在阴阜上的“啪啪啪”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就yín_luàn浪荡无比,不时,春奴还舒爽到尖叫,不再是那娇滴滴的呻吟。
“慢……慢点呀……啊”
听到这声音,柴文钧却是将春奴的双腿压在她鼓囊囊的胸前,这样的体位能进入地更深,自己低头也能看见鸡儿如何在那一小方ròu_xué中进出。
柴文钧干的起劲,未发觉已有人来到这附近,等到他发现前面好似有人时,只见一声大吼,“混账!”
听得这话,那ròu_xué缴得更紧,柴文钧也被突然这一下,当场就射了出来,春奴被这热流激荡得也高潮了,咿呀呀的尖叫起来。
柴家主看着这情景,他那逆子还不起身,还趴在那女子身上,他的头发将女子的脸遮掩起来,看不清,想将他拉扯起来,却发现他还趴在地上女子身上,“还不起来!”,仔细瞧着地上女子的衣物,这不是自己那个庶女柴小钗的衣物嘛?!上去将他头发拂开,果真是她!
“你!你们两个……”话还未说完,便突然倒地。
柴文钧听见倒地声,抬起头见他爹已经倒地,也顾不得身下的春奴了,“爹!”
原本没过来在假山外的人全都进来,一看这里的情景,全都明白了,也愣怔住,心里惊讶于这不伦之事,反倒是宇介先反应过来,让人将柴家主抬到客房,去请大夫。
春奴也在高潮过后晕了过去,宇介在众人面前演戏,脱下外袍包住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抱走,着实让他人同情了他一把。
第二日,凌城就传出了柴家兄妹二人相奸,那妹妹独自里还怀了孽种,那柴家家主现在被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一时间,满城风雨,人人都在背地里嘲笑柴家,还有不少人意yín那柴家小姐是多下贱的身子,连亲哥哥都勾引。
当然,顶着这么大顶绿帽的宇介也是这凌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谈,那么怜惜疼爱的新娶夫人,竟然早已和兄长勾搭成奸,还珠胎暗结,这顶绿帽真是又大又绿,当初凌城人听闻他夫人进门后生病,宇介还衣不解带地照顾,凌城人多么羡慕宇介这么疼爱那个夫人,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凌城人就多么同情宇介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反正是一边嘲讽宇介头顶草原一边同情宇介深情不值。
柴文钧现在才觉得春奴和她妹妹同一人不是bug,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春奴在吃饭的时候就没出现多久就回去的,说话就几句,也都一直低头,柴文钧也因为春奴身上欢爱的痕迹没敢仔细瞧她,所以春秋楼也只是觉得像,并未怀疑。现在都已经在春秋楼吃干抹净两次,最后那次还是这前一天,再加上春奴自己也掩饰不好,现在被怀疑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