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吸出汁液没吸出来,可这下身却越蹭越难受,偏偏身下的妖还开始哼哼唧唧,那轻轻的叫声让他又更加热的慌,想发泄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柴文钧难受,脸上的红不知是醉酒还是热的,哪还有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那般气质,现在样子莫若懵懂的几岁儿童。
下面感觉滑滑的,手往下边伸,一抹,黏黏滑滑湿湿的,嗯?湿湿的!
倒着往后爬,待自己的脸贴着出水处,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脸前的地方,有条缝,应该是这里流出来的,伸出舌头向缝里舔去,果然有水,整张嘴都凑上去包裹住两片嫩红的花瓣,舌头在缝里勾弄舔舐,想把里面的液体全都勾出来,喝进肚子里。
鼻子蹭刮到越来越硬的豆子,那豆子蹭的柴文钧有些打喷嚏,不舍得抬起头,等着喷嚏打出来,可是鼻子微痒,没有打喷嚏的欲望。
干脆又低下头,却是向着豆子去,含在嘴里,用舌头裹一圈玩弄,亲一口,“不准欺负我鼻子了!”
听到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伴着下面那条缝喷出了水,被喷的一脸都是,后知后觉得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巴上的汁液,喉咙里的渴是解了,可是身体燥热另一种说不上的渴,柴文钧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下半身忍不住想要在哪里蹭蹭。
蹭在下身妖的腿上,前面的guī_tóu有安慰到一点点,可是还是差,要全部都安慰到。
看着这腿缝,满是愁苦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恰如清风拂来,花开烂漫。
又往上爬,将那硬得不得纾解之法的物件往早已滑腻湿润腿间戳去,将身下妖的双腿并拢,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能无师自通,哪怕醉酒。
没有章法的互戳乱弄,那物件也倒是碰巧进去过温暖紧致的肉洞,滋味销魂,勾得柴文钧心神荡漾,可到底是醉酒状态,哪里还真能找对地插进去攻城略地,也就在外面作乱顶弄,幸亏流出来的汁液丰沛,不然这春奴的双腿内侧非要被磨破皮不可。
弄了一回,不难受了,柴文钧觉得睡意来袭,就这么趴在白花花的身子上睡了去。
过了许久,房间里门被打开。
先走进来的人捂着鼻,看了屋内的状况,打开窗户,后面两个人将睡着公子的衣服捡起,帮他穿起,架着出门。
窗户打开后,又走到香炉内灭了香,端出去关了门,也不管床上未着寸缕的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