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湛的事务所目前张歆只有见过约五个人，但却占用了这栋大楼整整一层。公司里有非常多的设施，例如设备超级齐全的健身房、多功能运动室、射击室，还有一些化学检验和实验室等，她还没完全摸清楚。

现在她也不打算随时待在办公室位子上争取表现，可能也有半是报复的心态，张歆决定上班时间大量使用良好的设施。毕竟电车之狼事件，据言湛说他那里还要布局一番，而其他几个案子言湛表示之后他会在招开会议和她说。

她把眼前的沙包当成言湛，一拳一拳毫不保留力气地打着。昨天除了身体上被玩弄的羞耻，张歆也痛恨自己几秒间就被言湛制服。她在警校就算和男同学们比赛，通常也是五五开。她告诉自己，昨天只是一时大意被手铐铐上，不然可能还有机会反制言湛。

她一边用力揍着沙袋，脑海中复习女子防身术，心想之后再和言湛交锋自己可不能再输。

*

这是什么馊主意！

下午言湛说为了要让张歆出任务假扮受害目标时，不要下意识过肩摔或使用防身术，因此要来个特训。他把她带到了多功能室。这是一个类似舞蹈教室的格局设计，正面整面墙都是镜子，两旁放了些垫子。

“换上这个，”言湛递了纸袋，“你之后会假扮女高中生，这是你要穿的服装。”

“水手服？”张歆看了眼纸袋里的衣服。

“这是对比了近期作案目标、常年发生案件和日本成人片后，找出最容易被选为犯罪目标的装扮。”

张歆一听似乎有些道理，但是...

“这也不用练习的时后穿啊！”她抗议着。毕竟这种服装有些羞耻，她加了句，“万一弄坏了怎么办？”

“衣服的话我们还有其它件，”言湛说着走近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我也会注意不把你的身体玩坏的。”

说着便大步离开了房间并带上门，示意她赶紧换上服装。

她瞪了眼已经阖上的门，痛恨自己不够伶牙俐齿当场回嘴。无奈地拿出里面的制服。这...这是什么？任务时真的要穿着这个？

这是个水手服的制服，上半身看起来非常短。穿上去后，其他部分还算合身但胸部有些紧绷，了点力才把衣服下摆拉下。布料果然只比胸部下缘长了一点，因此她的肋骨到腰之间上衣完全遮不到。

接着是裙子，是件深蓝色的百褶裙却异常的短。她套上去之后，看了镜子中的自己。裙子正面虽然比膝盖高不少，但不要大幅动作的话还是不会看到内裤，直到她扭头从镜子看到背面。

裙子本来就短，加上张歆的臀部非常挺翘顶了起起来，因此什么都不用动别人就可以看到腿心和内裤。到底是哪一个女高中生会穿这种制服！张歆内心有些崩溃的想。

这时她感到腰上有个尖锐的小刺，原来是标签。正准备撕下，就看到标签上写着“性福无限情趣用品专卖店”。

这，这是情趣内衣！？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制服，她就知道言湛这个大色狼又打算借机羞辱她。

张歆按耐住想要立马发飙的火气，心里有了算计。她默默把黑丝袜穿起来套到膝盖处、绑好领巾和系好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