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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典狱,进了28号牢房,看着肇风的尸骨,我发现少了一块,就是耻骨,我一下就明白了,看来肇风是被做了琴棺,骨头不回来,恐怕这阴魂也是难散了,能阴魂不散,也是有一种方法的,这个肇风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让周光再调查,可是依然是没有结果,进来时候的老档案中,记录的全是假的信息,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我跟周光说了,肇风耻骨成琴的阳格。
我和周光都清楚,想要回肇风的耻骨,让他的阴魂散去,那是不可能的,肇晨就不会同意,她还要找一块阴格骨,让琴棺完整,让爷爷有尸骨入棺成眠。
那么只能是想其它的办法,做法,在这儿有跳大神的,对于这样的人,我不是相信的,可是只有跳大神的才能做到这个,这是迷信,可是以骨而曲,那是真实存在的。
我问周光,他也是说跳大神的,没有其它的办法。
跳大神的通阴,都是这种说法,民间最普通的说法,我根本就看不起这样的人,他们是在骗人钱财,往往把人吓个半死。
但是此刻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周光请来了一个跳大神的,一个胖女人,似乎不太靠谱的样子。
进28号牢房,这个跳大神的胖女人,看了一眼,撒腿就跑,被周光一把就抓住了。
这个本来脸色红润的胖女人,此刻,脸色苍白。
“兄弟,我真的弄不好,弄不好,你们再找其它的人。”
“怎么回事”
“阴气太重了,而且这个阴魂是积重难返,我的道行不行,不行”
我摆了一下手,不让周光难为这个女人。
跳大神的走了,我和周光回到办公室。
“还有什么办法吗”
“狱长,在高尔山隐居的和尚,曾参,或者有办法。”
我知道这个游僧,六年前来到这个城,就在高尔山的一间小房子里住下来,一住不走,隐居生活。
“你认识吗”
“我总是喜欢去听他讲经。”
“那请来吧”
此刻,我已经是没办法了,有病就是乱投医,乱吃药,说不定就好了。
曾参来了,一看就是一个经历过事儿的人。
我们去28号牢房,曾参表情凝重,他要做超度,让肇风的阴魂散去。
曾参也是一个得道的高僧,这个周光跟我说过,我没有接触不知道。
曾参看了半天说。
“我试一下,怨气太重。”
曾参打坐,敲木鱼,那木鱼声,穿透了整个典狱的夜。
仅仅几乎分钟,木鱼突然就炸裂开来,失声,曾参站起来,摇头。
“我没办法,似乎这阴魂并不是单纯的存在。”
曾参走了,我和周光傻在那儿,看来这阴魂真的跟我想的一样,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弹骨成曲,要找回他的耻骨,这件事很难办。
一切的症结都在琴棺之上,这个肇晨确实是让我头痛的一个人。
她没有了左手,伺琴竟然如行云流水,这个女人让我感觉到害怕。
我自己去牢房,下半夜,肇风弹骨而曲,曲子没听过,悲惨,透魂穿魄的。
我坐到炕上,点上一根烟,看着肇风的尸骨,最终的结还是在肇晨那儿。
那天,我把周光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