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为妾91(太後的暗杀令)
陈涛倒也是过目不忘,他很聪明的跟著将军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拳,又舞了一回枪。
当将军看著陈涛劈不下去的双腿的时候就不满意了,腿如果踢不起来卧不下去,打仗的时候会非常的吃力,於是他招来旁边的侍卫抓著陈涛的腿一寸筋一寸筋的给他往外掰。
陈涛在众人的强行劈腿下好像杀猪似地惨叫不已,将军在一旁满意的喝著酒的观赏著宰猪。
这边两人玩的高兴暂且不说,皇g那边的老太後心事重重的招来了皇後问询起了陈涛的事儿。
皇後进了太後的屋里给太後见过礼以後,太後赐座赐茶。
皇後谢过太後,移莲步走到桌旁坐稳以後,太後就开口问她:“你知道皇帝这几天为什麽总是失魂落魄的吗?“
皇後说:“臣妾也并不知晓知道,只是听嫔妃说皇上出城赏花的时候宠幸了一个叫达汗的金国降将。听说就是因为太过舒爽才魂不守舍的。
太後勃然大怒:“什麽?真的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金国的降将?岂有此理!为了一个金国蛮子,看他这个痴迷样子,还真是深陷其中了!长期下去该如何是好!国家的江山社稷谁来披星戴月的辛勤打理?身为一个帝王,竟然如此这般的放荡不羁!这让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怎样让他父王在九泉之下含笑呢!不行!这种情况再也不能这麽继续下去了!”
於是太後一声狮吼:“来呀!”
旁边的太监赶快一声干脆的答应:“小人在!”
太後说:“把那个达汗给我招进g来秘密处死!”
皇後一听马上在太後面前跪了下来,对太後说:“臣妾有一言斗胆进谏,如果娘娘您径直招达汗来并杀於g内,皇上虽口中无言,但心下一定含冤带恨,为了区区一个敌国的降将伤到g内的和气就不太好了。。。”
太後叹了一口气:“那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招他入g?还得净身,入g以後依然是麻烦重重,皇上有可能夜夜欢娱,更加的不事朝政,哎~~~愁杀老身了。”
皇後想了想,说:“娘娘不必为此事烦忧,不如。。。不如在g外就解决了他您看如何?”
太後无力的说:“也只剩下这个法子了,虽然皇上难免要悲伤一阵,但让人杀死那蛮子,从此此事沈入地下,过一过大家都忘了也就干净了。”说完就对旁边的太监说:“来呀。”
太监赶快走过来:“娘娘,小的在。”
太後在案几上撑著额头的说:“你给我联系几个可靠的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我也不管你们用什麽法子,只须杀了那个蛮子,还有,万万不可泄露是老身指使的。那蛮子现於何处?”
太监说:“应该在闵将军城外的军营中。”
太後说:“不管他身在何处,都速速与我剿杀。不得有误。哦,对了,听人说那个蛮子被将军府中大娘子记恨,你且派人挑拨一下是非,让大娘子那边也用心的追杀一下。”
太监赶快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大内高手联系江湖中人了。
大内高手接到太後的懿旨以後,速度飞快的联系到了几个江湖高手,这些高手有的就在汴梁城中,有的接到追杀令以後正从别处往汴梁城中赶。
大内高手把陈涛的画像分发给这些人以後,这些人立刻分头行动了起来。
那边太监又买通大娘子娘家人和将军府中的人,尽情的火上浇油了一番。弄得大娘子恨得牙关紧咬,不撕碎陈涛誓不罢休。
一股危险的黑色杀气暗暗的在汴梁城中升腾了起来。
太後懿旨刚刚发布出去的第一夜,就有一个轻功盖世、江湖人称“血蜻蜓武谦“的人在一家店中熄灭了灯火,脱去了长大的衣襟,头上扎紧软包巾,绢帕拧头斜拉,慈姑叶三叉通口。身著寸排骨头纽的紧身黑色夜行衣,扣齐了周身的盘布纽扣,穿好了大叶搬尖头鱼鳞履。
穿好夜行衣靠後,武谦又把带钩的、带尖的、带刃的小工具都c紧在了牛皮囊中,他备好了照明用的千里火筒,翻墙越脊用的飞抓百练索,一把削铁如泥匕首c入了绑腿上的牛皮百炼钢丝软鞘中,一口绿鲨鱼皮鞘、珍珠鱼皮剑把的宝剑斜斜的背在了身後。
都准备完了以後,武谦这才悄然无息的推开了屋内的窗户,探头出去观看外面无人,然後将房门倒带c好,以防店中有人来敲门看破他的行踪,做完这些以後,他轻飘飘的从窗户跳到了窗外,从窗棂纸中伸过手去将窗户的c关儿拉上,微微蹲下,一起身直直的纵上院墙,跳到外面的小巷中,这才按大内高手提供的地址直奔将军的营盘,准备混入军中秘密谋杀陈涛。
一路上,武谦在明亮的月光里窜房过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将军城外的营盘,刚在衣服外罩好宽大的兵丁军服,就看见一行灯笼烛火摇曳的晃动了过来。这是夜查的巡营兵丁。
武谦赶快借助夜行衣的黑色隐蔽在了营盘边帐篷的y影里。走过来的是四个打著灯笼巡夜的带刀的兵丁。这几个兵丁没一会儿就走向了兵营的深处。
武谦镇静了一下心神,走出来,整了整衣领,按了按帽子,按照大内提供的陈涛的几个定居帐篷依次的寻找起了陈涛来。
走到关押陈涛的铁笼帐篷时,他警惕的看了看身前左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举动。兵营里的的大部分兵丁都在帐篷内安睡著。
武谦故意绕过帐篷门口,看了看正在帐篷前把守的两个兵丁。然後又转到帐篷後,掩饰著的快速抽出匕首割开了帐篷的小口,用手指扒开裂口,向帐篷中望去。
帐篷中幽幽的亮著两g小蜡烛。正中的大铁笼里安睡著陈涛。
武谦暗暗冷笑了一下,戴上鹿皮手套,伸手在囊中拽出了两g毒镖。这种淬了剧毒的镖,只需划破陈涛的皮肤就能置他於死地。
陈涛其实现在g本没睡,他嘴里嚼著将军白天临走时给他的一包牛r干。这牛r干很好吃,就是非常的耐嚼。
陈涛好像晚上安睡的牛羊似地,嘴里不断的蠕动著来回研磨。在昏暗的灯火中,他灵敏的耳朵听见了帐篷後不寻常的响动。
这是谁不睡觉在动帐篷呢?
陈涛非常想不开的手里捏著将军给他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金锭,删除了脑子里一直在想那些金银财宝,屏气凝神的听著帐後的动作。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蜡烛飘摇了两下。陈涛一声大喊:“不许动!”这句是地地道道的汉语。是他学的最熟练的一句。
帐外的武谦吓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门口的两个兵丁应声而入:“干什麽!谁!”
陈涛指著帐篷後面说:“有人!”
兵丁赶快冲出帐篷去寻找。刚转到帐篷後面,就听见帐篷里一阵刀剑抨击声。蜡烛已然熄灭。
及至兵丁们大喊有刺客,更多的兵丁冲出来,只见一个黑影驮著一个人骑著马飞也似的冲向了营盘的边缘。
营地里顿时乱作一团。
进了帐篷的兵丁赶快点起蜡烛,只见地上赫然的俯卧著一个人,那人的身下还不断的扩展著一大滩血迹。
铁笼的门锁已经被利器削开。陈涛不见踪影。。。
前生为妾92(竟然被卖进青楼了!)
陈涛此刻被人颠簸的要死的搭在马上,飞驰向一个遥远的地方。骑马的黑衣人手里牵著搭著他的那匹胭脂马,拧著眉头一声不响的就这样的狂奔著。
左拐右绕的奔了好一会儿,他才在脱离追兵的一个偏远的道观前勒住马匹。他跳下马敲了敲门。门里不久传来了一声问询:“谁啊?”
“豆蔻梢头春色浅。”黑衣人说出了这句暗语。
里面的人当即拉开了脚门,一大一小两个道童赶快迎出来,把黑衣人的两匹马都拉进了道观。
进了道观,道观的道长喜气洋洋的迎了出来:“贫道迎接来迟,望大侠恕罪恕罪。”
黑衣人笑了笑:“嗯,小姐的人在里面吗?”
道长赶快说:“已经恭候多时。请进!”
这边的两个老道已经把陈涛麻利的抬进了後面的一个屋中。
黑衣人进了那个屋里後,对著早就等候多时的几个人一抱拳:“我来晚了,不过东西带来了。答应我的事儿办好了吗?”
一个为首的官府装扮的人赶快还礼:“我替我家小姐谢过您了,因为路远不便,她还得在将军府邸中等候您的好消息。您要的女人和钱财我们早就准备好,不过东西在小姐旧时的闺房中。还得烦劳您进城一趟。”
那个黑衣人很大度的挥了挥手:“小姐做事我放心,不过怎麽小姐能嫁给那个姓闵的薄情郎了?只是替她不值。为了这个男人?姓闵的跟她还翻脸了,哎,罪过啊。不多说了,我先行一步。”
官府装扮的人正是大娘子娘家的心腹手下,他刚正是替大娘子谢过这个武林怪人的。他此刻担心的是陈涛是不是还活著,如果死了就不好交差了。所以他急忙问道:“啊,大侠请留步,我想知道这个蛮子是死是活。”
黑衣人冷笑了一下:“照小姐的吩咐,双肩钉入无极神针,他这辈子都要软塌塌的度日了,没有任何力气,任凭小姐处置。”
大娘子的手下不由得一阵狂喜:“好的好的!那他不会马上死吧?”
黑衣人不耐烦的说:“不会死!说多少遍了!你听不懂吗?他的马在外面。那马还挺好的,你们自己处理吧!”
话刚说完,屋内寒风一闪,众人g本没看清怎麽回事,黑衣人已经闪身到了院中,他重新骑上自己的马,飞驰而过道士们打开的大门,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屋中,陈涛双眉紧锁,脸色蜡黄,肩上一阵阵痛,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大娘子的人都在y笑。一行人夹带著陈涛坐上马车的出发了。
目的地是另一个城市的青楼。
话说将军这边,丢了陈涛。所有的人头发都快炸的直立起来了。偌大一个兵营,竟然活生生在眼皮底下丢了一个缩在笼子里的人,这个事儿说起来又骇人又让人恼怒不已。
将军第二天就得到了通禀。他下令不遗余力的搜索陈涛的下落。丢失陈涛的恼怒让他硬硬的拍碎了一张紫檀桌。
谁也想不到,陈涛已经在去往那个y邪之地的路上了。
仿佛又是被抓那时,自己被装在麻袋里扔在车上不知去往何方的摇晃开了。陈涛忍著肩上的疼,想喊但是喊不出来声音。那是一种被封在罐子里,能看见外界,但和外界无法交流的愁苦感觉。
陈涛在经过一天的车马颠簸,水米未进的劳苦後,竟然在某一刻想到了自杀。
身边还是一群人的辱骂。那群人的话能听懂一小部分。陈涛现在甚至想找一张纸在上面写上“杀了我”然後展示给他们看。
但是他现在g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他被这样的挟持著,又经过了两天,吃了几顿干粮就水後,终於在夜间被扔进了一家很是喧嚣的青楼里。
这家青楼的另一个角落是专为男妓设立的。
陈涛被卸在屋中,chu鲁的擦去脸上灰尘後就引来了老鸨的一阵惊呼。这个老鸨是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当即就表示多於三十锭金子他不会付。
要卖陈涛的人当然不干,因为卖多少钱都是他们自己贪下的,大娘子仅仅吩咐他们把陈涛扔在青楼里千人骑万人压就是了。
经过一番痛苦的讨价还价。那个被小男妓们叫做爸爸的大汉,终於用四十锭金子换下了陈涛的身体,并喜气洋洋的抱到後屋去试睡。
陈涛在被他放在床上时,已经睁开了佯睡的双眼。他冷冷的抓过一g路过一名妓女,暗暗拔下的锋利银钗。一声不响的等著大汉压在他的身上,然後一下刺穿他的太阳x。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肿胀了起来。陈涛的身体在急剧的排斥著外侵的异物。但是这两只要命的毒针上的毒气已经扩展了开来。
陈涛现在全身心都是一种怎麽用力也用不出来的无奈。所以只能借助这个银钗这个东西来锋利自己的爪牙了。
大汉喜滋滋的扒光了陈涛浑身的衣服,陈涛顺手把银钗偷偷的藏在了枕头下面。
大汉色迷迷的只顾著借著灯火观看陈涛的雪嫩肌肤,并没有注意这只病恹恹的野兽眼中冒出的暗暗杀气。
他刚托起陈涛的双腿,想把昂头翘动的g头强塞进陈涛的gāng门时,陈涛故作痛苦的娇吟了一下。
这一声呻吟旨在勾引大汉俯身趴在自己的身上。
大汉果然神魂颠倒的中计了。在他把g头塞入陈涛屁股中,忘乎所以的伏在陈涛身上後,一只锋利的银簪一声不响的c入了他的太阳x中。
大汉连喊都没喊,只是瞪著眼睛鼻中喷了两股血就无力的瘫卧在了陈涛的身上。
陈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推在一边。挣扎著爬起来以後,他尽快动作麻利的胡乱抓起旁边的衣服套了上去。结果穿完才发现原来是一套花红柳绿的女人的衣服。
前生为妾93(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陈涛有点儿混乱了。这里到底是嫖男人的地方还是嫖女人的地方?但他一向谨慎不拖泥带水的行事方法,强迫的打断了他的疑惑。
陈涛披散著头发的拉起锦被把大汉盖在被下。然後轻轻的撬开後面的窗户。看了半天没有动静,慢慢的费力的爬出窗户。双脚刚落地,那边就勾肩搭背的走过来了一群男女,陈涛吓的也不知道怎麽那麽麻利的重新又爬进了对面的一扇窗户中。
这间屋子里坐的是一个看著烛火发呆的俏丽女子。她显然就被突然进入的陈涛吓了一大跳。刚要叫喊之时,陈涛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那声尖利的呼叫瞬间被封在了这个女子的口中。
陈涛看了看女子的装扮,十分的端庄得体。陈涛想了想,指著她头上的发髻,又指了指自己的散发,然後拉著她的手往自己头上放。
女子想了半天才明白了陈涛的意思。於是动作麻利的给他梳起了一个美丽的发髻。
装扮完以後,陈涛俨然的变成了一个身材欣长,体态优雅的美女。
陈涛对著女子又充满谢意的笑了笑。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
突然刚被陈涛杀死的大汉房中传来了一阵男不男女不女的尖叫。陈涛理都没理,用袖子掩著脸的跟著拥挤而出看热闹的人群一起走到了院中。
到了院中,陈涛就看见被拴在长廊上的胭脂马。呵呵,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不知道谁这麽缺德给我卖到这种地方来。我总有一天要抓住他,亲手砍下他的脑袋以消我心头之恨。
陈涛一边想著一边奔著胭脂马而去。他想的是尽快的解开胭脂马,然後先逃出这个地方再说。
手刚搭到胭脂马缰绳上,青楼的二楼就被一个重物撞击的窗棂乱飞。“!!哗啦啦!啊!!!”
陈涛吓的双手一抖,但他还是稳住了自己,一边把缰绳解开握在手里,一边看著从二楼里飞出落在地上的人。
地面上躺著一个口吐鲜血的好像青楼护院似地人,那人看著也没有什麽生气了,和洒落一地的窗棂、木块等杂物一样一动不动。
二楼这时又飞下来一个人。院子里鬼哭狼嚎的声音轰然而起:“救命啊!有强盗!”陈涛冷笑了一声,转身就想上马,谁知道上马这个动作现在对他来说都得费一番的周折。
正在蹬著马鞍挣扎之际。忽然几匹马从後院冲出来。陈涛刚一看那几匹马,後腰蓦的就让一双大手掐了个结实。陈涛大惊之下,刚一回头,结果身体被人一下就举到了马上。正在犹豫之际,身後又贴上了一片紧紧密密的温暖:“兄弟们!把东西都拿著,看这个小娘们!哈哈哈哈,我喜欢!”
陈涛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震的脑袋嗡嗡直响,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胭脂马已经驮著他和另一个人的狂奔了起来。
陈涛使劲的扭动著身体,妄图把身後的人推下去,不为别的,他现在就怕胭脂马太累,以後没法驮著自己逃生。
身後的那个人也觉察到了陈涛的不爽。他笑著的吻了吻陈涛的脖颈:“娘子。等回山寨,我就张灯结彩的娶了你,你给我生十个孩子,我们白头偕老。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陈涛背後的人就闪身跃上了同伴牵来的另一匹马。
陈涛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一群强悍无比的滋事者带著向城外跑了出去。
陈涛奋力的抓著马鞍,把自己的身体稳定在马背上,忍著自己现在适应不了的马背耸动,一直跟著这些人跑到了城外的一处荒山下,这批人才慢慢的勒住了马匹。
从陈涛身後赶来的人心情极好的对牵著胭脂马缰绳的人说:“大哥!这趟真是又劫色又劫财!果然进程的感觉就是爽啊!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人也在大声的聒噪:“是啊!我们怎麽没想到像大哥似地劫个小娘子回来暖床?我也想c的小娘们变成大肚子。”
“哎哎,大哥是什麽人物?他能跟我们这些俗人一样吗?要是大哥想当官,肯定就能当个府尹道台什麽的。”
“不对!怎麽说也是个大将军!”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神清气爽的追捧著他们的大当家。而这位留著浓密胡须的大当家的,一边带著陈涛和众兄弟往山上走,一边还在得意洋洋的吹嘘著自己:“嗯,你们都是有眼光的人。这年头,不要给别人当牛做马。想要钱,自己占山为王的抢啊!这小娘们,我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好了,得下手时一定就要下手。我不c她,谁来c?啊哈哈哈哈哈!!!”
陈涛看了看周围寂静的荒山野岭,这景象还真像自己部落呆的地方,只不过那里的山没有那麽高。
正想著的时候,突然腰上又搂上来一只铁臂:“娘子。我救你出青楼,今晚是不是你要好好的答谢於我呢?嗯~~~”
陈涛浑身突突突的打了好几个打冷战,那个讨厌的大当家的又黏黏糊糊的贴了上来。
陈涛真是有心狠狠的啐他一脸吐沫。但是鉴於自己还没混饱饭吃,也没有地方睡,还是,还是忍了吧。。。
於是他温顺如小猫似地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任大当家的搂抱戏谑。
转眼间,一行人马就上到了山上的营寨里。看守营寨的小喽罗看见大当家的回来了,立刻转头用哨声通知山寨里的人。
瞬间,山寨里密密麻麻的迎出了上百人。在一片恭喜和慰问声中。陈涛迷迷糊糊的被几个人用绑在竹竿上的一把椅子抬进了大堂。
大当家的穿著一身锦缎,笑嘻嘻的让人把抢来的财宝放在地上:“弟兄们!本来今晚只是想去城中欢乐。没想到有几号鸟人竟敢跟我抢女人,我杀了几个,又抢了一票,还有那个娇豔的小娘们!今晚我就要娶了她!”
大堂里一片欢呼嚎叫。陈涛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抓过旁边桌子上的一条已经冷了的羊腿,谁也没搭理的大嚼了起来。
嚼著嚼著,陈涛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怎麽左右这麽静?
陈涛转头一看,只见大堂里的喽罗们都纳闷的看著他。
怎麽怎麽?陈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不像个美女吗?刚才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照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娇豔可人呢?你们都看什麽?
大当家的现在也有点儿疑惑的走了下来,看著陈涛和他手里的羊腿。陈涛也上下左右的看了一会儿他。哦哦哦。一定是不喜欢我的吃相了。好吧。还给你。
陈涛装作娇媚的用袖子掩住嘴,不好意思的把羊腿放回了桌子上。大当家的这才舒缓下了容颜,旁边的人也消除顾虑的重新欢闹了起来。
大当家的吩咐喽罗们:“来呀!给我张灯结彩!把好酒都拿上来!!!”
喽罗们一声得令,马上下去分头准备。这时候一个人把一块红布盖在陈涛的头上。陈涛被这个动作吓的打起了嗝来。“呃!”干什麽。。。又想洞房?“呃!”当著众人面c我?那我可真的承受不起了!“呃!!!”。。。
大当家的高兴的抚m著陈涛的後背,过了好一会儿才帮陈涛把打嗝平息了下来。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类似司仪的人喊:“抬新娘!!!”
一群人抬起陈涛热热闹闹的围著大堂转了三圈。
那人又喊:“新娘下轿,拜天地!”
有人扶著陈涛走下了花轿。陈涛这时候可算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是什麽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不知道哪儿来的 一点力气的挣脱了旁边的人,自己扯去盖头,跑到高处麻利的脱下了裤子,把袍子往上一拉。
一条****明晃晃,晃悠悠的翘在了众人的面前。
顿时大堂里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阵,大当家的才怒吼一声:“怎麽是个男人!!!”
陈涛赶快系上裤子,对著大当家的拼命的摇手晃头。
大当家的g本不听他解释的对喽罗说:“给我拉出去开膛摘心!太可恶了!竟敢欺骗爷爷我!”
周围的喽罗还没等动手,就听人群里又一声吼:“大哥!且慢!您能不能留给小弟我!人妖我喜欢!”
只见人群里一个敞x露腹,肌r强悍的人往前走了几步。
大当家的看了半天来人,十分为难的想了想,但是立刻就做出了决定:“好!既然老二说他喜欢,那就送给他了!来,老二,给你红花!你成亲吧。”
周围的喽罗们一阵感天动地的大笑,差点儿没把大堂的屋顶给爆飞了。
被他们叫做老二的二当家比大当家的还要干脆,他对他大哥说:“哎~~~大哥!我不要红花,我只需要跟他洞房就行了!我的鸟早就想找个紧点儿的窝了!我先抱他下去行乐了!谢大哥!”
陈涛还没等再次比划的表示反对,二当家的一下就把他给扛到了肩膀上,陈涛怎麽挣扎都没用,最後他还是被二当家的给摔到了後面简陋的床上。
床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吱嘎”声。二当家的甩去了身上的衣服,又几把扒下了陈涛身上的衣服,然後疯狂的扑上陈涛的身体,挖开陈涛的gāng门就狂c起了陈涛来。
陈涛被他c的疼的要命,他使劲的张大嘴,但是发不出声音的暗嚎著。这二当家的也不知道憋了多久,足足的捅c了陈涛小半个时辰,才过瘾的把jy全部喷入了陈涛的体内。这时候陈涛已经眼前发黑到什麽都看不见了,一刹那,陈涛重新跌入了黑色的深渊。
夜里,二当家的又发动了几次要命的攻击。陈涛不堪重负的挣扎,呻吟,反复的失去知觉。
好不容易闭上了双眼。已经是次日的拂晓了。
前生为妾94(桃花釜主桃花印)
虽然吃得饱,穿得暖,但是新来的“夫君”的疼爱,陈涛死活都受不起。
也是该著陈涛脱离苦海,这样的日子过了能有半个多月,突然大白天的,山寨里爆发了不同寻常的喧闹。
陈涛因为不听话,而被绑在床上干脆动弹不了。
就这样的听著喧闹捱过了大半天。屋中终於闯入了几个身披甲胄的人。
陈涛转眼望去时,心脏都差点儿没跳出来。这不是!这不是将军的人!!!
这真的是将军的一员副将!!!
那员副将也一下就认出了陈涛。他大喜过望的冲过来几刀挑断了绑在陈涛身上的绳索:“达汗!你是达汗!”
陈涛眼泪都快出来的使劲点著头。
副将马上安排人给陈涛穿好衣服,带著陈涛往外就走。
出来的时候,陈涛才看见,山寨中早就尸横遍野,兵器遍地了。凌乱的草棚,被推翻的石块也好像尸体一样的杂陈在地。空气中弥漫著若隐若现的血腥。副将指挥著人押著活捉的喽罗,清点著伤亡的人数。
而副将最高兴的收获是能把陈涛亲自的送回将军的兵营。
将军那天正在教军场上忧心忡忡的看著整齐的人马进行c练。突然谨远骑著快马的狂奔而入。
将军还没等发威,谨远早就动作不稳的从马上翻了下来:“将军!将军!达汗!达汗被送回来了!”
将军和旁边的人都顿时一惊。将军心中狂喜把他的心脏都几乎快撑爆了开来:“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此刻都忘了怎麽持著威风打官腔了,为了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家产都抛洒出去。
谨远兴奋的指著後方说:“真的将军,真的!他们在西山剿匪的时候在营寨里发现的!此刻达汗正在逸卓将军那里!”
将军几乎忘了吩咐子林接手他的大步的走下了帅台,旁边的人及时的牵过将军的坐骑。将军随著谨远一阵狂奔的跑到了自己的帅帐边。果然!陈涛被逸卓将军带著的骑在他的胭脂马上。
将军催马靠近陈涛,一把就把陈涛抱在了怀里,满眼都是隐隐泪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抱著亲著陈涛的沈默的激动了好久好久。
当天晚上,将军就找来军医看了陈涛肩上非常明显的两处红肿。军医摇了摇头,非常沮丧的告诉将军:“主公,这是。。。这是江湖人士的独门暗器。太毒了。。。”隐台词就是:我g本没法医治。
将军抱著最後一线希望的问:“就没有一个办法能解毒?或者挖出来那两gg针?”
军医眉头都快凝成一个疙瘩的说:“挖针现在就可以,但是毒气早就扩散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将军您必须找到那个下毒的人方可解除此毒。”
将军忧郁的m了m陈涛披在裸露肩膀上的长发。突然,军医的眼睛一阵大亮:“将军!你看这是什麽!”
将军赶快顺著军医的手指看去,不行,军医指的是陈涛的後背。
将军把陈涛一下扳转过来,只见陈涛的肩胛上印著三朵朱红色的桃花印!这是。。。
军医赶快说:“这个也许就是下毒人留下的标记!江湖中人有的傲气横生,就喜欢在作案後留下自己的标志。如果顺著这个标志找,兴许就能找到解毒人!”
将军闻言,赶快命谨远出去派人找寻知晓此种桃花标记的人。
希望仿佛就在伸手可及处。
这天傍晚,将军正在风和日丽的帐外读书,突然一匹快马直奔他的寝帐而来。
快到寝帐的时候,马上尘土满身的人急冲冲的勒住了马,翻身下马把马交给旁边的兵丁,一声:“报将军!”将军听见这样急切的声音喊了一声:“进来。”
来人快走几步冲进大帐跪倒在了将军的案前:“报!将军,城中又发现了多个小童额头上印著桃花印。”
将军赶快站起来问:“什麽!快快与我从头讲来!”
原来来的这个人是将军手下的一个探报,也就是密探。将军在城中安排了好多人,散布在酒肆茶坊中暗中听取百姓间有关桃花印的传闻。
这个密探这天在街上也遇到了一个额头上印有陈涛一样桃花印的美少年,刚上去想问怎麽回事,那个美少年赶快躲开他,钻进小巷就不见了。
郁闷之下,他只好转进了旁边一家茶楼,一边喝茶一边听曲,没想到他旁边的两个人嘴里突然说出了“桃花印”这三个字,密探赶快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著。
那两个人的声音被茶馆里唱曲的依依呀呀的声音给盖住了大半。密探听来听去都听不清,到了最後,一股火直窜上来,狠狠的在桌案上拍了几两碎银:“小二!”
跑堂的小二赶快过来问:“来了来了,您何事呼唤小的?”
密探一指桌子上的碎银:“拿去,给那些唱曲的,让他们离我的桌子远点儿,爷爷我想安静一会儿!”
小二赶快把碎银拿走给那两个唱曲的fù_nǚ,让他们离密探的桌子远远的。
旁边桌上正在谈话的两个扎巾箭袖、腰间佩刀剑的人看了看密探,密探趁机迎著他们的目光笑著的站了起来。
他几步走到这两人的桌边一抱拳:“两位兄弟请了,本来我不应该讨扰,但是刚刚听见两位正在说桃花印的事儿,我急於想知道这件事,不知两位能否告诉我一二呢?”
密探本来做好了被两人冷冷拒绝的准备,但哪知道这两个长相很难看的人居然猥琐的笑了,其中一个对密探招招手:“这位兄台这边请,我们也想知道兄台想知道桃花印的原因。”
密探有点儿尴尬的说:“这个。。。”然後坐在了两人旁边的座位上,对两人低著头的说:“这个是因为我家有个表弟一觉睡起,印堂上就多了一个桃花印。”
那两人当时就猥琐的大笑了起来,笑够了才问:“那您表弟是不是貌赛潘安、皮滑r嫩啊?”
密探不知道怎麽回事,脸一下的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一个人拍了拍密探的肩膀:“老兄,我看你也是练武之人,血气方刚,不过不用为这事烦忧。桃花印是。。。”
说道这里他故意凑近了副将的耳朵:“是您表弟要被选中作为容器的标志。”
密探让他这句话给弄得一惊,他赶快追问:“您再说清楚点儿,什麽叫做容器?”
前生为妾95(我的容器我收走)
那个人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副将赶快叫小二拿上五两银子一盏的大红袍,这大红袍是这茶楼里最好的武夷山九泡有余香、绿叶镶金边的茶了。这种茶沏开入口以後,如同含了百朵水仙在口中似地,在唇齿荡漾之间,花香飘渺,浓远悠长。
那人一看密探奉上这种好茶,当时脸上就笑开了花,茶端上来以後,他马上含进去了一小口,然後让茶香气从从咽喉经鼻孔呼出,接著连续三饮,连呼“妙哉妙哉”。
密探这边心急的要死的看著他。
那人心旷神怡的赏完茶以後,才赶快对密探一抱拳:“谢谢兄台赏茶,那个桃花印是一个隐蔽在深山里的神仙一般的人物纹刺的,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实面目,但是听说他俊朗飘逸如山中仙一样。因为喜欢用小童做容器,而且有时候小童身上被他刺上桃花图案或纹刻上小篆的”桃花釜”,所以大家都称他‘桃花釜主’。听说他生活的地方没无人敢入,有怪兽把门,灵猴报信。那里遍布上古的古木狼林,奇花异草,珍禽走兽。这个桃花釜主喜欢到处游玩,每到一个地方就挑几个极品的小童,一般这样的小童都是身体欣长、肌肤滑腻饱满、x情温和,多被男人开过花苞的,他选中了以後就会印刺上他专有的桃花印,表明为他所属。”
密探越听脸越红,他若有所思的答应著说:“哦哦。。。这麽回事。。。桃花釜主。。。我也曾经听说好多采y补阳的,不知道他这个采阳补阳的典故是什麽?”
那人笑著m了m嘴上好像老鼠的两道胡子说:“所谓采阳补阳,是练了奇门邪术的人才能做到的,这种人练功的时候一般用肚脐呼吸,气养丹田。他练功时候需要吸走人身体内的内力j华,这样的y功只有上古之人才会练就,传说练成以後会长生不老、永葆童颜。此话虽然说得容易,但是做起来实难哉,实难哉。但听说作为容器的小童一般会被喂食一些丹药,甚至采补的人会打通小童任督二脉,麻、眩、轻、重三十六死x。死x只要一开,就如同无底的黑洞,作为容器的小童在被交媾时只要肠道中被抽c的搔痒酥麻,三十六死x就会洞开,不由自主的吸走交媾之人身上的j气,然後被采补之人继续享用,练功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昼夜屁股里都被塞的满满的,不停的交媾,哈哈哈哈哈。这样说的老夫都心动了,哈哈哈哈。。。”
旁边的那个人也大笑了起来。密探被他们笑的一脸的尴尬。
那人笑著拍了拍密探的肩膀:“贤兄,不要担心你家表弟,你担心了也没用,他已经是桃花釜主的人了,哎,生杀之权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他一个不高兴就会杀了容器,而且是全身毫无伤痕,官府也拿他无能为力。罪过啊罪过。。。“
密探一听到这儿就没心情坐了,赶快叫过小二,掏出十两银子让他有好果子好茶的都拿上来,然後黑著脸的谢过这两个长相非常难看的人,出门打马扬鞭的就出了城,直奔营盘。
将军听完密探讲述的这些事情以後沈思了片刻,心情十分沈重的站了起来,在原地踱了几步,又掀开帐门去看陈涛。
陈涛刚才刚又被子林唤去,抓举石块,学习枪法。现在是刚练完武正坐在那里消汗,他在自己的铁笼里按著一个青白色的巨型柚子,左看右看,闻闻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