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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破鞋的柳下惠

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1

现在是多国鼎立时期,尽管算不上多事之秋但也绝非太平盛世,各个国家都在互相掠夺,战争一旦增加,国民必然伤亡惨重,为了让国民人数快速的增长,许多国家通常会将战败国的年轻国民押回国内作为俘虏在地方官府进行贩卖。

而本国国民无论男女只要对俘虏有意思,皆可持有身份牌到府衙内申请与俘虏成亲,只要记录在册,就可无需花费一分一毫将人领回家,如果婚後有所出的话,国家更是会给该国民不少银钱以示嘉奖,因此如今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现象更是不胜枚举,不论多麽贫困的家庭,皆大多都是妻妾成群。

这也助长了不少歪风邪气,许多锺楼楚馆雇佣一批无业者成日蹲守在衙门外,一旦有买卖俘虏的告示贴出,立马拿著身份牌到衙门里挑选年轻貌美的俘虏,然後再以不等的价格转手卖给娼馆老板们,这种无本的买卖让许多娼寮们如雨後春笋般的出现。

越是强大的国家他的娼馆数量也越多,因为货源的充足,其中万宇国乃是当今国力最强的,他的娼馆种类与数量同样也是最多的,甚至在王都还有著长长地一整条花街紧贴官员们宅邸的後门,同一群学富五车的士大夫们比邻而居,通宵达旦

使王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不夜城。

如果说全万宇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死皇上,那麽最不想嫁的则是天下第一捡破鞋以及天下第一柳下惠。

先说天下第一捡破鞋,他的名字本来就叫“捡破鞋”,不过同音不同字,他姓简名破邪,是万宇国手上娼寮最多的老板,而且同样是雇人去衙门假成亲,他不单单是买女人,他还会从女人手上买男人,如今男风正圣不少人家有男妻娈童无数,他这麽做算是把能赚的钱都收到荷包里了。更有甚者,他还会派人去鼓吹姿色上佳但早已与他人结亲却生活凄苦的俘虏不带任何财务,单单身著一件白色里衣从家里走出,律法上称这位净身出户,从此再无关联,然後他在教唆他人将这些人拐卖到自己名下的娼馆,这种迫害他人家庭的家夥,难怪别人会在背地了骂他捡破鞋了,许多人都说见到捡破鞋必须绕道走,不然定会被拐去娼馆卖r。

而天下第一柳下惠,他本人确是姓柳不过却叫柳严山,他出身习武世家,使得一手好剑法并且学富五车,平日里一袭素色儒衫笼罩在矫健有力的躯体上。他年少是初入江湖,不久书生剑客柳严山的大名江湖人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少年成名的他当时家中却遭逢祸事,明明身体十分健朗的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也因此倒下,偏房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趁势夥同外戚私吞家产,等他回到家中之时早已物是人非,为了撑住偌大的柳家,他听从了母亲的临终之言与父亲世交好友的女儿成亲,但没想到妻子其实是个河东狮,别说是纳妾了,就连多看一眼女人她都会拿她当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帮其撑住柳家这事来质问他是否对得起良心。面对这样的女人,柳严山哪还有那曾是书生剑客的意气风发呢?

如果说家有妒妇也就罢了,但是没想到对方还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稍一对其说教便大骂其忘恩负义,其恶妇本色尽显让人作呕,久而久之他头上的绿帽越来越大,人们大多在他背後笑其无能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而今的哪有什麽书生剑客,完全就是个比女人还不如的懦夫,家中的妻子时常协同三两个男子回家胡搞,柳严山对各种骂名及嘲讽也早已麻木,但他没想到自己的隐忍,在妻子眼里就是懦弱可欺的意思。一直修书甩在他的面前,妻子躺在她的新欢怀中说道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生前的偏房所出,也同样是他,在父亲死後便将柳家财产据为己有,而今他还引诱了自己的妻子,瞧著面前的那对奸夫y妇,滔天的怒火让他想要撕碎他们的小人嘴脸。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数十名家丁捉住并乱棍将他打出府,闹市街头人们见到

这一景象纷纷驻足围观,不久他被发妻赶出家中的消息便被人们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下他柳严山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对命运的不公让他开始愤世嫉俗,他将自对妻子的愤恨转头到了女人身上。

哪里女人最多,花街柳巷啊!那里只要你有钱,什麽不能玩?在那里,柳严山将变卖柳家的家产全洒在了妓女身上。

妓院娼寮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柳严山算是在那里长了见识,什麽鞭抽火烧都在她们身上一一试了个遍,反正他有的是钱,妓女出了什麽事丢点钱给鸨母们就可以了。

就这样他在花街的这头一直住到那头,他觉得他在不断地欺压妓女的过程中自信心不断地膨胀,但是他似乎忘了有一句话叫钱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句话叫做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一天晚上,当他用鞭子好好地教训了一个妓女後,他叫来房外的仆人将床上早已气若游丝的妓女给抬出房间,用点小钱打赏他们并要他们给他大桶水来他要沐浴,殊不知当那个仆人抬著那妓女出去的时候眼睛中隐隐闪著愤恨的眼神。

那个仆人叫来後厅打杂的小厮要他好好安顿那名妓女并要他准备浴桶给柳严山送去,将一切事情打点好後,他快步来到里院三楼,这座花楼分为里外两院每院各三层,外院用来做生意,而里院一二层姑娘们的住所,第三层这间妓院的老板用来办公的。此刻那个人正恭敬地守在第三层的门外等待里面人的召唤。

“今天这个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门内的人听到他的请示後缓缓问道。

“回主子,第二十个,大夫说了身子约m得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至於什麽时候才能接客则得看那姑娘身子的恢复了。”

“是吗,看来,我们得像那位客人将这笔账好好算算了。我倒想亲自见见这位不得了的客人。剩下的,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是的,主子。”仆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去执行主人的吩咐。

柳严山在放了不少香料的浴桶内泡了半天,在床事上用鞭子啊什麽的也是十分的耗体力,让下人们将浴桶撤下,回到房间後凌乱的卧室早已被人整理干净,就连床褥也换了床新的,躺下後闻著被子里的熏香,约m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陷入沈睡。

此时原本从内反锁的房门被人chu鲁的打开,如此大的响动却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柳严山实在是可疑。就见刚才的那个下人指使妓院的护院将床上的柳严山用被子裹紧从後门将人送出了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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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坑,有调教,高h,长期看高h调教文总觉得很多文没有搔到俺的痒处,於是想借著这个坑来大大满足俺的调教欲望,美强有!高h有!鞭子滴蜡有!木马当众调教有!满满的h,不排除破字数变长篇的嫌疑,但h会够多,而且会有俺准备的长篇连载cp出现,口水四溢~~\(≥▽≤)/~

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2

柳严山原本应该躺在棉被里睡的暖呼呼的,但不知怎麽越睡越寒冷,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极不情愿的醒了起来,但为什麽会浑身软绵绵的半天使不上劲?

不得已睁开了极其困倦双眼企图一窥究竟,没想到入眼的竟是一间y暗潮湿宛若刑室的房间,昏暗的四壁上挂著不下百余种的刑具,这让近几年养尊处优惯了的柳严山浑身颤抖了起来,该不会是那对奸夫y妇想要杀人灭口吧!

看著他那胆小的畏缩样,黑暗中有人嘲讽般的嗤笑出声来。

柳严山梗著脖子循著声源望去,柳严山看见了与这y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美丽人儿,对方那明显带著嘲讽的笑容却像是一抹阳光划破这y暗的牢笼。但柳严山不会因为对方过人的美貌而小看他,因为就算他长得是多麽的明豔动人但其眉宇间隐隐的狠厉之色告诉了柳严山他绝非弱茬,更有可能对方就是将他绑来这里的黑手,现在尚不知对方目的到底为何最好不要太早开罪对方。

没办法,人家不说话,柳严山只得僵著脸问对方“不知这位先生为何将我绑来这里?”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竟然发现自己现下竟然不著寸缕还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造型怪异的太师椅上,为了摆脱如此窘境他想暗自运功将绳索挣开,没想到一探丹田才知内里竟然一片虚无,没有内力对习武之人如同末日到来。

对方欣赏了半天他表情的变化终於满足,於是终於大发慈悲的开口道“久闻书生剑客威名,一直想要见识一下,但由於苦无机会,如今机会到来但我等乃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未免书生剑威力惊人伤及无辜才想到出此下策,相信您一定会谅解我的苦心吧。”

听到他的满嘴胡言柳严山一阵冷笑,“你绑我至此目的为何你自己最清楚,是男人的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扭扭捏捏支支吾吾!”

对方见他冷嘲热讽也不恼,只是眉间寒意剧增,不怒反笑“是啊,在下可不是女人,不过有人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吗?家族的兴旺需要靠与女人成亲才能维持,但没想到为此还要不断看女人的脸色过日子,既管不了妻子红杏出墙,也保护不了家产不被妾生子吞占,更可笑的是被人乱棍打到大街上去後更加没出息的将家产一变卖,跑到妓院里在妓女身上逞英雄,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女人还不如?”

听著那人的话柳严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十分硬气的昂著头“你到底是什麽人?”

对方似乎也懒得弯弯绕了,低著眼皮白皙的手指沿著捆绑在柳严山x前的红绳纹路游走,竟显得他饱满的x前两粒褐色r珠异常的惹人怜爱,“没什麽,在下微名不足挂齿,不过尚且有一外号甚多人知晓,人称捡破鞋的,不知壮士可曾听说?”

“原来是简老板久仰大名,难不成在下在你的楼里做了什麽出格之事,非得您绑我到这种地方来?”

“你在我楼里出格事倒是做了不少,而且花街大麽多的娼馆你来来去去尽挑我的下手,我手下的姑娘被你伤了一大半,被你一顿打没两个月别想下床接客,你给的银子连汤药费都不够,她们看病吃饭哪个是不要钱的,你说,我该怎麽折磨你,然後又可以从你身上捞回本呢?”兴许是简老板觉得玩绳子太没劲,竟趴在他身上亲舔起他的r珠,那股子麻痒感让柳严山鼠蹊下一阵骚动,饱满的x肌上两粒硬挺r头沾著别的男的的口水,显得异样y靡。

柳严山喉头一阵滚动,嘶哑著声音问道“你样怎样?”

简老板竟坏心的轻咬起r珠,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呜咽,不由得赞叹道“真是具敏感的身子,怕是会引起不少男人为之疯狂吧,其实也没什麽,正如我的职业一个开妓院的,再怎麽样也是做皮r生意的当然是要尽可能的在人身上榨取最大的利益,而今不少达官贵人有亵玩男童的兴趣,不过喜欢想你这种有男人味的人也大有人在,相信会有不少人会为了尝尝这身子的滋味而愿意一掷千金吧!在下要的并不多,一个月,你在我这挂牌接客一个月,我还你自由,到时候我们就两清了。”

“去你的两清!这种事情我到死都不会干!”张开大腿给男人玩弄,这种荒唐的事情他才不会同意。

简老板从他的身子上起来回到美人榻上“这事可由不得你决定,如今外面你家的那个妾生子可是为了你变卖家产这事大动肝火,重金悬赏到处抓你,试问费劲心血的去勾引一个红杏出墙的母老虎也要得到的家产最终竟然被人变卖,是个人都会大为光火吧?虽然把你交出去的确可以得到不少赏钱,但绝没有让你卖r得来的钱多,而且你还可以活命。还是,你希望落在那个男人手上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当死亡横在自己面前是,尊严什麽的又值几个钱?简老板望著一脸凝重的柳严山已经知道对方的选择到底是什麽了,伸手招来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几名男子,他们是他名下男娼馆的调教师傅,手下调教过的人不计其数,这个柳严山经过他们的调教後定能为他赚来金山银山无数,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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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今天谢调教过程,思考怎麽写呢?

感谢各位回复我的亲,也感谢你们头给我的票,

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原来还是有人喜欢我写的东西的,

并在这里再次感谢狼人送我的小球(>^w^<)

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3

柳严山被简老板的几个手下拉起来压到一张一尺来高的长榻上,他们将他摆弄成趴伏状并令其臀部翘起,分开的双腿间那垂软的的物什及平日里隐藏在双股间的小x一览无遗,从未被他人见过的私处依然完好并有著浅浅的粉褐色羞涩的隐匿在稀疏的毛发中,看得简老板心下一紧,看来他是挖到宝了。

柳严山的双腿被人固定,让他无法移动分毫,私处被人窥视的窘迫让他无地自容,两片臀瓣不知被何人掰开冰凉的y体倒在股间并沿著股缝情色的滑下,一只chu糙的手指在紧闭的x口来回摩擦两下後便刺入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幽谷内。

柳严山咬紧牙g绷紧臀部的肌r,试图将在体内翻搅的手指给逼退出来,不过这些专门的调教师傅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站在一旁手执木尺的人见他这般举动立马对著臀部就是一下。

木尺打在r上声音不大,但是身上先是闷痛然後就是火烧般的刺痛感,直打得柳严山出了一身虚汗鼻涕眼泪涌上脸却硬是被他给压了下来,简老板见他这幅m样乐的低头直笑。

“我说柳先生你竟然选了要好好活就别反抗,这些个师傅可个个心比石头硬,你服软倒还好,若是不服,他们手上,可多得是让你服的法子,这里什麽都不缺,当然,还有你最爱的鞭子。”

柳严山被他说得毛发直竖,他不知道他选的到底是对还是错。现下c在他後x内的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抠挖著,内部被翻搅的感觉叫他作呕,那人挖了半天又将手指撤离,随即一g约m两指chu细的长物c入他的後x内,并有一股温热的水流注入他的体内。稍得片刻他就被撑得腹大如斗,那人那人便将长物抽离,并将一个状若菱形并带有底座的塞子硬压入他那原本就被水撑满的腔道内,逼得他几欲呕吐。

此时一直支持他的手也一并抽离,浑身酸软的他g本无力支持,就的就瘫软在矮榻上,但臀部依然高挺著迎接著男人们的y邪目光。

还没等他缓过气了,一股强烈的便意便向他袭来,他活到这麽大还从没受过这种苦,身上汗涔涔的却又无处著力让他不知所措,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疯了的他不得已将祈求的目光望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袖手旁观的加害者们。

简老板瞧他那副可怜相笑著安慰他道“这种事你最好还是早点适应才好,每天都要灌上四遍兰汤,这才第一遍呢你就受不住啦?这出来卖的可不是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任人胡来就成的,这灌兰汤可是最最基本的清洁,连这都撑不了,我还不如将你交给那个妾生子,那钱还可以来得快些。”

其实柳严山被折磨得头昏脑胀,哪听得见他到底说了些什麽,但就是拼著一股狠劲保持著神智尚有一分清明,水不断的在肚子里翻滚,“叽里咕噜”的声响在寂静昏暗的室内回荡,令柳严山几欲昏倒。

约m过了半柱香後他被两个人拉起,大力拔出後x的塞子压在便桶上,被长时间撑开後x一时无法收缩,但强烈的便意让他不自觉的腹部用力,“劈劈啪啪”的声音随著一股异味从便桶内传来,好不容易将肚内的水全部排完,尚处於晕眩中的他又被两人架离便桶,chu略的用水冲洗了一下他的下身後,柳严山又被他们用同样的法子伺候了三次。

现在的柳严山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丢在矮榻上,只有出气的没有进气的,简老板来到他身前伸手探入他那g本合不拢的後x小力抠挖著,原本不该有感觉的後x被人故意探索下竟让他麻痒得一个激灵。

瞧著他这反应,简老板示意师傅们继续,一人手里拿著个漆木匣子匣子上前将仰躺著的柳严山双腿拉开绑在矮榻的两旁,用香油仔细涂抹他的後x後再从漆木匣子拿出一g通体黝黑的男形c入柳严山的x内,然後示意身後的一个男人上前。

等到那人上前柳严山才看清那人的样貌,对方面容清秀带著一股风尘味但从脸上的细纹可看出他肯定有四十来岁了,估计曾经是楼里的一名小官,代年纪大了後就下当了名调教师傅。

那个男人跪在柳严山双腿间扶住他垂软的男物竟然张嘴将它含入嘴中亲舔,虽然柳严山现在一点也不想做这档子事,但对方好歹也是深谙情事的男娼,不消片刻他嘴里的东西被他高超的技巧给撩拨了起来,正当柳严山放松身体享受唇舌带给他的快感时,只见简老板手执一g羊皮小鞭向他甩来,甩鞭产生的破空声伴著r体被打时的闷响,柳严山下腹部就得显出一条血痕。

柳严山正在享受之际是被打得淬不及防,不过鞭打的痛楚却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一不小心j关大松在男子嘴里泄了个一塌糊涂。

简老板冷笑的看著他“柳公子你来这是来受调教的,不是让你来享受的,你最好将他的口活学好免得到时候有官爷们抱怨我们这的人竟然连口活都做不好。继续。”

蹲在柳严山腿间的男子将嘴里的浊y咽尽,又一次将他的男物含入嘴中亲舔,柳严山没两下又勃起了,而简老板将他後x内的男物抽出,在上面绕上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再递给那名男子。

男子拿过男形将其再次轻推如柳严山的後x,这次就没上次那般容易,而且男物上的那些绒毛随著男物的推进也一并搔刮著肠壁,弄得柳严山後x又酸又痒,rb马上又壮大了不少。

这次男子并没有将男形推入就完了,而是捏著男形的g部轻轻抽c,而且还一并舔吮他的男物,这样前後夹攻,立马击得他丢盔卸甲哪还记得什麽记住口活的动作。

渐渐地後x的酸麻感让他越来越在意,甚至还不自主的摇臀追著那男物,只求从那折磨人的麻痒感当中解脱出来,但这行为无异於火上浇油,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後x内的男物上,来自yj的刺激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男形在火热的甬道里又抽c了白来下後,柳严山迎来了他第一次靠刺激後面达到的高潮,随即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

简老板见今天把他也折腾得够呛,於是摆摆手,要下人们将昏倒的柳严山洗干净,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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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玩游戏一边喷口水一边看电影一边写h,

可想而知这个的质量,

而且我发现我写h挺罗嗦的,

其他大神三两句话把人撩拨的不能自己,我还在这里瞎喷口水。。。

下章节继续调教,

估计这文再写个四五章就完了吧(远目ing~)

ma!反正章章有r就行了啦~

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4h

柳严山被关在昏暗的小屋内调教已有月余,当他每次调教开始时简老板必然到场,这让柳严山不禁心里纳闷他这个最大的妓院老板真的这麽闲吗?他不相信他会亲自旁观自己手中的每一个男人被调教的时候,但是他知道估计这位简老板的确十分喜爱在调教的过程中让对方更加的陷入情欲之中。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开始习惯每次开始调教前先将自己的後x内用兰汤盥洗四次,而今这项工序由他自己来完成,在这方面他并不敢马虎应付,毕竟里面洗干净了等下的调教就不会那麽的难过,而且他的身体现在似乎也在这一过程当中m索到了乐趣,竟然每次灌完兰汤後还要面对自己勃起的欲望,只怪这身子变得越来越y乱了。

今天的调教即将开始,这些天一直睡在黑屋隔间卧房的他处理好自身的欲望问题後就裸著身子推开隔间的门,房里简老板与几个调教师傅早就到了,见他进门其中一人上前让他扑在矮榻上背对著自己屁股上翘。

柳严山也不反抗并就势自己用手将两片臀瓣掰开并张到最大,那人伸出两只手指直直的c入他那略微红肿的x内四处扣挖,他这等chu鲁的举动只引起了柳严山小声的嘤咛,待稍稍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之後,他甚至还自动扭著屁股追著手指跑,x内的肠r谄媚的吸绞著手指不舍其离去,微微翘起的欲望暴露了他现在是多麽的兴奋。

不过对方并不希望让他沈溺於r体堵塞欢乐,匆匆的扣挖过後就将手指撤离,虽然没有手指的安慰让柳严山十分的不满,当他不敢太过明显的表露出来,不然结果绝不是他希望见到的。

身体如今被调教得只要後x被c入就立刻勃起,但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有被男人真正的进入过,按照简老板的说法虽然男人同女人是不同的,但只要是男人,都会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经手的,所以他要将他的价钱炒高,要在他身上狠狠地大捞一笔。

但是柳严山的身子却不这麽想,他的後x无时无刻都在渴望著男人,是的,尽管只要被c入就会兴奋,但身子却时时在肖想著被男人的那话充实,不过他得忍耐,绝不可以著了这捡破鞋的道。

简老板对柳严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进行著。柳严山现在一定想要男人想得要命,他越是想,到卖的时候就越是风骚入骨,他赚的钱就越多。

现在的柳严山已经习惯了通过後x得到快感,但是不耐c,c进去三两下就泄了这不摆明了让客人不痛快嘛!

简老板让人抬来一个漆木方凳,凳子通体黝黑不过凳子中间立著一g黑黝黝的男形,男形比柳严山先前用的要大得多,也就是说c进去的时候要困难得多,而且,到时候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

简老板让柳严山自己拿著香油做润滑然後自己骑在上面动,柳严山哆嗦著手捧著香油做润滑,把自己的臀眼跟那g男形抹得油亮亮的,然後正准备扶著男形做下去时简老板让他等一下。

简老板让人拿来一个描金盒子,盒子里装著一对r夹跟三个锁阳环,分别将r夹夹在柳严山那一对微挺的r尖上,然後拿著锁阳环分别卡住他的男g及两个卵蛋,再让他骑上凳子。

起先柳严山对身上的这些个物什并不在意,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後的男形上,挺著腰一手掰开臀瓣将紧闭的密孔尽量拉开,一手扶著滑溜溜的男形对准他微开的臀眼,当x口的媚r触到男物上鸽蛋大小的g头後就尽量放松x口的肌r将其吞咽进自己贪婪的x内。

男形的大小对现在的柳严山还是颇有压力,chu长的柱身让他无法一次x将其吞到底,只得每次稍一受阻便将其拉出一小截来再微微用力向下坐,几个来回之後方把其完全吞进,男形的g头正巧抵在柳严山肠内的一团软r上,c得柳严山一个劲的浪叫不止,自己下身的男物也是完全的充血挺立。

待其稍作休息,柳严山不敢怠慢立刻开始缓缓扭动腰肢让男物在自己x内不停抽c,男物的g头不断的顶在那团软r上让柳严山的浪吟不断,不停的说“顶到了。。顶到了。。。”却又不知到底顶在哪里,他只知道一定要叫出来,哪里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麽。

柳严山扶著凳子的边缘不断的上下扭腰,浑身上下附著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小x内更是被c得纯情泛滥,x内分泌的yy不断的从x眼淌出,引得小x与男物摩擦间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他现在是卯起全身的力支撑著腰臀的动作,身上的肌r胀鼓鼓的,饱满的x膛上两粒充血的r里被两支r夹夹成了暗红色,但每一次的上下r夹都连带著rr不断摇晃,期间产生的刺痛感反倒让他异常的兴奋,不禁更加的挺起x膛让r夹摇晃的幅度加大,产生更大的快美将他推入情欲的浪潮。

情欲的席卷让柳严山欲仙欲死,但再怎麽样他达到高潮还是得同过sj来完成,可下体的三个锁阳环却连连将他的高潮压下。脸涨成猪肝色的他望著自己身下胀大的双球和挺立的男物无可奈何,他可不敢随便将他们解下,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只得将祈求的目光看向这里唯一的主人。

简老板瞧他这急不可耐的样子俯身观察柳严山挺立的男物,伸手掂量了下那两个沈甸甸的r囊,估m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於是从一旁拿过沾了清水的柳枝晃到柳严山身後,轻拍他的腰侧让他不准停,然後举起手里的柳枝朝著他的背後就是重重的一下,柳枝比起鞭子尺子打在身上完全就是挠痒痒般的力度,但这一下确实是打得他出其不意,柳严山当即大声哀叫出来,却又不敢躲避。

细细的柳枝在筋r结实的身上一抽一弹,只留下微不可见的红痕,但每每却打得柳严山哀嚎不已,不单单是因为简老板总是出其不意的动手,更多的是专门捡著他最柔软亦最敏感的位置下手,r首,腰腹,yj,甚至有时当柳严山提腰时部分x口红突突的媚r还绞著男形不放,简老板对著那里就是一记,自打得他又麻又痒,像是喝了最猛烈地春药似的。

柳严山被简老板教训了半天,神识已有些不甚清明,只靠著本能的作用在上下扭腰,而就在他意识最为模糊之际,简老板又一次的将冰凉的柳枝抽在他胀痛的男物上时,他浑身一个哆嗦x内一阵绞紧好似痉挛,又忽的浑身瘫软似的坐在凳上不住的呼气,身上汗流如浆洗,但是他的男物却依然挺立。

简老板自是知道他光靠cx就达到了高潮,就示意下人待其缓过气来後喂他大半碗水再休息片刻,等到柳严山面上潮红略退再让他自己骑上凳子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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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h的很凶,

以至於我的眼睛承受不了,

现在好痛,

昨天敲字敲到一半眼睛疼得我想吐,

休息到今天下午才好一点点,

没想到一碰电脑眼睛又开始疼,

估计我得静养两天远离电脑,

休息时间整理一下,

到时候也许.可能.我会一口气更到完结也说不定。。。崮rz

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5微h

简老板说要在下个月初三将他挂牌,但是不要马上的卖出去,毕竟男人的通病不就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懂得珍惜,在他初夜卖出之前,柳严山必须得把男人们的情绪撩拨到最高,他们情绪越高昂,最後他赚的银子就越多。

柳严山对简老板的这一法子不置可否,毕竟这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从原先的接客一个月变成一个月只用真正接一个客,这等好事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过几天就是初三,简老板说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下来他的身子亏损的厉害,必须得在初三那晚表现出最好状态,所以这几天柳严山都不用进黑屋,但是身上该做的活一个都不能落下。

柳严山好几天都没被调教,原先天天都被充满的後x突然之间没有东西c入,那滋味著实是空虚的厉害。

是日柳严山起了个大早,但隔间的门口已有人放了一份早餐,自从他的後x开始受调教,他每天都不得吃固体的食物,主食大多以稀饭或者清汤为主,目的是为了保持x内的清洁。

三两口喝完温热的稀饭,柳严山从开水房取来开水与冷水勾兑後加入一些药粉搅匀制成每天用来清洁後x的兰汤,然後用一个汲水的长筒将温水压入体内并用一个筛子堵住後x,然後开始等待腹部绞痛的来临,其实通过长时间的膳食调理柳严山的x内基本上没什麽秽物产生,每日大可灌一次兰汤就能洗净,可是为了尽量避免简老板等人的百般刁难,柳严山通常都会按照他们的要求灌足四道兰汤。

带後x清洁完毕再打来热水将身上的臭汗擦洗干净,用床头放置的香油仔细涂抹小x的每一个角落,这才算是将身子完全的清洁干净。

每当柳严山将这些事情整套昨晚,他的下体早已是激动不已,为此他时常一手沾著香油抽c自己的小x,一手抚慰激动的男g,直至欲望释放。

这天当他将身上的一切打理好後,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及至今日从来没有人来这里找他,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简老板有什麽事找他,於是穿上外衣起身应门。

门外果然站的是简老板平日里带在身边的小厮,来人是给简老板传话的,简老板让他在今晚晚饭过後约m半个时辰准时外楼的第三层包间等他,然後又给了柳严山一套衣服,说是简老板让他今晚穿这身去等他。

柳严山打发掉小厮後就一人呆在房里思忖简老板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不过思来想去没找不到什麽头绪,没办法,只道是简老板的心思常人无法轻易参透罢。

及至傍晚,太阳刚刚将自己最後一点余辉隐在山底,花街的各个馆子就纷纷高挂猩红的纱灯。此时的人们大多都才晚饭用罢,一个个呼朋引伴的来这些个锺楼楚馆里找乐子。

柳严山一用完饭就立马又将自己身上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仔细观察没什麽不妥後再将简老板派人送来的衣服穿上。

衣服很合身,是一袭蓝锦长衫,腰带是一条麽指chu细的红绳,松松的绑在腰上倒更显出柳严山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好身材,实打实的纤腰窄臀,只是衣服虽好,简老板却没给他准备一条裤子,甚至连条最里面的衬裤都没有!

柳严山再在房里仔细翻找一通後,见对方著实是没给自己准备裤子,而且人家吩咐的时间快到了,柳严山只得硬著头皮出了门。

直到他走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柳严山才真正的发现他竟然离开了正常的生活近一个来月,不过看著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有瞟过他一眼,估计简老板并没有将他的身份公开,这也算是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上到三楼後,楼面上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三楼虽然看起来一样j致华美,但无形之中透露著几分幽静之美,一看就知道在这里楼层的人大多都是身份显赫之人。

由门外守候的下人领入包间内,并被传达了简老板让他在里面等他的吩咐,柳严山只得呆在里面四处打量。

包间的布置也有里外之分,外厅摆著一张八仙桌,桌上早已布好j美的酒菜,桌子临近雕花窗栏,透过窗栏可将整个外楼大厅的景象尽收眼底,而且窗子对著大厅内的一个高台,估计平日里那里会有一些曲艺的表演供客人们欣赏。而里厅与外厅由一面屏风相隔,里厅摆著一张极大地红桃木床,上面的床单被褥无一不是崭新的。

适时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厅内忽的熄掉了几盏大灯,於是人们的视线顿时变得有些个暧昧不清,其间几桌客人仗著酒劲和视线不清开始对著自己身边的公子动手动脚的,但更多的人他们的目光却集中在看台之上,因为唯独那里的灯光是此时最明亮的。

只见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跑上看台并挥手示意大厅里的客人们安静,待更多的目光集中到他这里是,他在兴高采烈的说道“感谢各位官人们赏脸来到本楼,今夜要向各位介绍的就是我们这里才色双绝的一位公子,那麽有请这位公子向各位官人们抚琴一曲!”说罢,那人就向後台挥手示意上台,只见有两名大汉将一架古琴般到台上,身後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施施然上前。

只见那男子一脸的孤高淡漠,向台下人施礼之後便落座开始抚琴,渐渐地只见那台上的灯光原来越多的打到那名男子的身上,在一片光亮之中竟让人觉得原本不过清秀之姿的他竟然有一股脱俗之感,不过估计台下的人们目光应该更多的集中在那男子的身上,因为他身上仅著一件白纱,随著抚琴的动作,男子x前两粒鲜红的r首若隐若现,直教人看直了眼。

待一曲奏罢,男子又施施然起身立在看台一侧,而一开始的那名男子又跑到台上请客人们稍安勿躁,并示意男人们可以互相竞价来一次买得与那名那人今夜共度巫山的资格。

柳严山在楼上看著人们一个个为了竞价而争得面红脖子正觉得吃惊不已,没想到忽的他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拥离窗栏,惊讶之余回头看见的是一张宛若天人的美丽容颜,柳严山被简老板就这麽拥著靠在他的怀里,如果身边还有别人定会觉得这幅画面怎麽看怎麽别扭。

柳严山觉得他们这样似乎也十分不妥,於是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不想对方竟然加大环住他的力度,没办法他只得轻声叫“简老板”。

简老板眯著眼睛靠在前厅里的紫藤椅上,伸手轻捏柳严山结实的腰腹低声喝道“什麽简老板,这个时候你应该叫爷,如此煞风景的称呼你最好明天别给我叫错了!”说罢又将滚烫的大手顺著长衫的缝隙探入来回抚m柳严山光溜溜的下半身。

柳严山嗅著简老板袍子上浓重的酒香,心想他一定是刚刚喝太多酒了,不然依照平日里的冷若冰霜,哪会做出现在这副登徒子的事情。

简老板的手越m越向上,直至m到他的股缝,然後再将手指c入早已润滑得当的小x内,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著,就著柳严山开口的衣领进入,抚m其强壮的x膛,甚至还拿指甲抠弄那两颗挺立的r珠。

柳严山被他撩拨得春情荡漾,当他还是知道如果自己现下不阻止他,等对方酒醒後定会狠狠责罚他的,没办法之下柳严山只好在其怀中挣动还故意软著身俯在他x口轻声叫“简爷”。

似是他的那声“简爷”把简老板叫高兴了,反倒抽出手指用力掐著他那饱满的臀r,醉醺醺的说“你明儿个就要挂牌子了呢?你知道怎麽伺候男人吗?你伺候的了男人吗?嗯?你说呢?”说罢手下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几分。

柳严山被他掐得难受又不敢大力反抗,只得有软著声说“我只伺候爷一个人。”

醉酒中的简老板听得高兴,伸手拉松自己的裤腰带,释放自己的男物,此时他的男物已经有些微微挺立,他扯著柳严山的头发非要他给自己做口活,柳严山拗不过他,只得低头含住他的男物,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那里,做起来动作分外生涩,而喝醉了的简老板却非常的不管不顾,揪著柳严山的发髻就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抽c了不过百十来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简老板泄完了也不将软了的物件拿出来,非要柳严山将他的男j舔干净,柳严山舔著舔著嘴里的男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於是他就这麽被喝得烂醉的简老板折腾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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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下之後我又活过来了,

今天r不多,

明天。嘿嘿~

有木马!!!!!!!!!!!!!!!!!!!!!!!!

木马!鞭子!滴蜡!

但是,

简老板,还是没有c入,怨念ing~

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6h木马

柳严山昨夜陪著简老板疯了一夜,但是第二天他还是得硬著头皮去挂牌出售。

一样的傍晚,等他用完晚饭,再将身子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待身上水珠干尽他将一大早简老板命人送来的衣裳穿上,不过说是衣服,其实也就是一件宝蓝色的纱织长衫,腰间用一条同样材质的腰带将衣服松松拢起,不过只要稍有动作即可从若隐若现的纱衣後窥得其蜜色的r身。

同衣服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副描金的半块百花面具,戴上後刚好可以遮住他的上半张脸,柳严山不想去计较这些个为什麽,估计答案也就是只要他这麽做客人们一定会捧著大把的银子来买他。

带上面具跟随来叫他的小厮一同从前楼的侧门进入,由於他们走的是楼里人才知道的偏路,所以不会遇上其他的客人。

当他被领到一间隔间时,见到那里已有一些人在那准备了。从他们身上的衣著可以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其中一些衣著华美身子可以说是暴露的年轻男子大多身形纤瘦高挑生的眉清目秀,而更多的男子则是体型壮硕但身穿chu布衣裳的男子,那些人都是楼里的杂工,负责搬运一些重物。而那些青年男子则是今晚要上台给客人们标价然後供人狎玩。在其中柳严山发现昨夜在台上抚琴的男子竟然也坐在其中整理衣冠。

像柳严山这种打扮的人还真没有,当他进房後那些个男倌抽头对他打量一二後纷纷面露不削大声耻笑,柳严山不在意他们的看法,反正他脸上戴著面具g本没人知道他是谁,随即找了张凳子坐下。

房间里算上柳严山一共有而是名男倌,待人来齐後则有一名像是管事的男人那个这本册子对著每位男倌交代他们上台的顺序及要干些什麽,而柳严山是最後一个上台的,管事跟他说简老板吩咐他尽量的撩拨客人就行了。

夜生活最j彩的部分过去了大半,不少男倌已经登台,等到前面要柳严山准备之时房里只剩他一名男倌了。

柳严山来到看台後,刚好他前面一人被人标下,就得直接被人拉下台剥光衣服c入,还得表现出一幅欲仙欲死的m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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