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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不明白,用电筒向左右照着,想找出点异样的地方,以便做这什么鬼轮回路的突破点。
过了一会儿,蔡琳似乎想到什么,喃喃说:前面的路啊,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路越走越宽
我回想了一下,不敢确定地说:我不晓得。
蔡琳又问:那你有没有觉得电筒照到的范围越来越小,小的时候只能照亮脚下的路
我想起了先前的那个状况,点头说:有啊。当时我还以为灯泡有问题,不过后来就正常了。
蔡琳若有所悟地说:这就对了,后来正常了那是因为我们又走回原路了。当时不是电筒照到的地方变小了,而是道路变宽了,我们的灯光照不到那么大的面积。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路变宽了,我们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不晓得在哪里转了弯,最后便走回原地了。
经蔡琳这一说,我也想到了:也就是说,通道里的道路最宽的地方有可能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真正通往墓穴的,一条是绕回来的。因为我们没看清楚路线,所以又转了回来。那好,我们再走一次,留心一下道路,发现沿途有别的道路,就走那条路。
蔡琳说:说起来简单。问题是我们的灯光在最宽的道路上,就剩下豆大的亮光,照脚下的路都嫌弱了点,更别说照其他的地方了。
我看着两边的墙壁,眼睛一亮说:我们可以这样走啊,摸着两边的墙壁分两次向前走,这样就不会走上其他的路了。如果其中一条路又走回原地,那说明另外那条就是真正通往墓穴的路。
蔡琳说:这办法不错。想不到你这个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我嘿嘿直笑说:你终于知道本少爷不是瞎吹了吧。我只是不想动脑筋而已,一动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的。
蔡琳不买账:去去,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能不能走进去,还是个未知数呢,你现在得意什么啊。
我说:嫉妒了不是眼红我刚才反应那么快。放心好了,按我的法子走,我敢打包票,绝对行得通。
蔡琳说:我嫉妒你干吗,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也别把牛吹得太大,也不是我泼你的冷水,这法子你能想到,别人也不傻。我看这路不会那么简单,不过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试试也成。
我说:还说没嫉妒,话说得那么尖锐。行不行得通走过就知道了。这次我带路,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高招。
蔡琳做了个很优雅的请的动作说:ok,王家大少爷你先请,我断后,今天就让小女子我开开眼吧。好好表现一下,展示你的睿智。
我一马当先,走到前面说: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省得你老叫我榆木脑袋。右边顺手,我们就先从右边走起。
我们俩人扶着右边通道上的墙壁摸索着向前面走去。墙壁上很潮湿,挺黏手的,摸的时间长了,满手都是水。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折腾了半天,我们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尽头上有扇石门,走近一看,上面有个大,那是蔡琳画上去的,这么看来我们又走回原地了。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我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失望。好像隐约中就晓得这条路是错的,甚至有点高兴说:这条路还是走了回来,那么左手边的那条路应该就是真正的入口了。
蔡琳不冷不热说:是不是,走过便知。
我说: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定是怪我这次抢了你的风头吧。现在你终于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了吧。哼,一路上,我可没少受这样的打击。无论干什么你几乎每次都想到我的前面,害得我好没面子,三番两次给你说成猪头。现在该是我还手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蔡琳一听心里肯定极为不爽,哪知她呵呵一笑说:我就说嘛,你一路上老是一副郁闷的样子,闹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档子事。难怪一有机会,你就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好像急于让人知道你有多行似的,呵呵
我冷哼说:笑什么笑,我可是很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的。
蔡琳说:好好,我怕你了,我让着你还不成。以后一有机会,我就先让你展示一下再说,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