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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于浅乐说话明快,虽略带粗俗,却也是道理明确的,她笑嘻嘻地对我道:“当时成伯母就呆住了,立马换了个脸,说既然如此,大家都不是外人,何必把关系拧僵,还不如为了孩子考虑,大家亲上加亲,岂不更好。当时我就笑喷了。没想到,这成伯母这么精明厉害的人物,为了宝贝孙子,居然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却笑不出来,无耐地看着她,问:“这么说来,除了我重新嫁给成亦城,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浅乐道:“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了。说以你的脾x,和亦城是不可能了。当时他就冷下脸,说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一时僵掉,也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了。”于浅乐说,“不过,说实在的,冬儿,你真的不能让一步吗?毕竟,孩子还是需要父亲的。”

二姨也开口:“是呀,就算孩子归成家,你仍是有探视权和母亲的绝对权力,相信成家不可能把孩子强占去就不让你见面。”

我沉默了下,没有直接答复,只是对她们说我再考虑一下。二姨离开时,我起身送她们下楼。于浅乐抓着我的手臂,悄声问道:“你和聂辰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她一眼,对上她八卦兮兮的眸子,无耐一笑,“已经分手了呀。”

“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好端端的,g嘛突然要分手?”她说,“我也看了报纸,也问过他的意思,他虽然没有给我明确的答案,不过我感觉得出,他对你仍是不一样的。”

我笑了笑,“当然不一样,我可是他众多红粉知己里唯一熬了两年的女人。”可以做个纪念版,及光荣版,当然,吉尼斯纪录也当之无愧。

她瞪我,“别给我东拉西扯的。对我说实话吧,g嘛要分手?”顿了下,又试探地问,“是不是,心里还有亦海?”

亦海,又提到了亦海。

亦海两年前去了美国,就一直没再见过面。可是,他的名字却时常响在耳边。

我迟疑了下,老实点头,“我和亦海,你也知道,能在一起的可能x极小。”

“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把他放下才是。长痛不如短痛。”她说,“我虽然不怎么喜欢聂辰,但这两年来,我感觉得出,他对你是真的不一样的。你应该试着接受他。”顿了下,“对了,你可是聂伯父的亲生女儿,你嫁给聂辰,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必愁他以后敢欺负你了。”

我苦笑,“知道现在,我那老爸还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亲生女儿的存在。”

于浅乐呆了呆,“为什么不去认他?是大姨要你这么做么?”

我点头,是,也不全是。

于浅乐沉默了下,又说:“大姨也真是的,那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放不下。骄傲就可以当饭吃吗?”

我不说话,其实,母亲的想法我不敢苟同,但站在她的角度,我也是理解她的。父亲一直不爱她,她为了让他爱她,付出了多少努力,依然得不到成效,,是以心灰意冷了,决定不再纠缠他,替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母亲做到了,我想,在父亲心目中,就算他瞧不上、也瞧不起母亲,但心里应该也是有佩服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让母亲管理他在大陆的公司。

“真的不打算相认?”于浅乐又问。

我迟疑了下,说:“一切顺其自然吧。”有那么一个有权有势的亲生父亲,没有人还能够做到平淡,我内心也是极不平静的,尤其是半年前父亲曾出现在香港一次,我也是忍了好大的劲才忍着不去认他。

于浅乐叹口气,嘀咕一句,“真无趣。那聂辰呢?说实在的,聪明人都应该想到,聂辰才是你的菜。你应该多考虑一下。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是哦,不管我纵向分析,还是横向推理,聂辰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可是

我苦笑着对于浅乐道:“有些事,你不会懂的。”

他要回新加坡了,但却从未告诉过我,连提都没有提一下。还有,最近半年来,他对我冷淡不少,再来,他身边总会出现一堆女人,最后,那些女人三五不时跑来找我麻烦。我就算再包容他,再理解他,再相信他,也经受不住这些无止境的猜忌,及他瓜田李下那般从不整衣冠的做法。

我不是圣人,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可以对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视而不见,可以对外界投s在我身上同情怜悯视若无睹。

第二天,发现母亲神s不大好,便问:“怎么了,妈,这么魂不守舍的。”

母亲望了我一眼,唉声叹气的,却不说话。我连连追问,她这才慢吞吞地道:“你爸爸来香港了。”

我呆了呆,然后恢复镇静,轻声问她:“你想见他?”

她神s闪了闪,低头望着某一处出神,“是有点。不过,我克制了。”她抬头望我,“冬儿,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了,明明知道他心里没有我,我却还傻傻的爱着他。”

我安慰她,“爱一个人没有错。”错的是,她爱错了人。

不愿母亲如此消极,我特意把灿灿丢给她,让她有事可做,也就没时间去想东想西了。

这个成效还不错,至少母亲在伤感一会儿后,便恢复正常。

这个月杂志社派给我两个任务,一是去整理中东地区的风景、人物风俗、地方景s,因为最近旅游板块大热,个地方的美景几乎都采遍了,准备朝外国进军。夏威夷,马尔代夫这些都已经有其他杂志社出了新刊了,便独辟畦径,去中东一趟,了解沙漠国家的风土文化。

另一任务便是要我弄一篇主题策划,杂志社读者全是女x顾客,每期开篇都会有这么一篇的,可谓是重中之重。主题策划都由数位编辑轮流负责。我只负责广告版面及旅游板块,这主题策划倒也轮不到我头上。

但没法子,前阵子走了两名编辑,一时还没请到人手,编辑们为忙审稿子已忙得眼睛生花,其他编辑看我成天过得小r子悠哉,便也先下不忿,纷纷在madam面前告小状。这不,悲催的我便被派来顶枪。

我从来没有策划过主题刊目,左思右想都找不出个头绪,把别家杂志都拿来翻烂了仍是脑袋空空如也,在家里恨不得撞墙,母亲见我如此,便黑着脸把我赶了出去,要我在外边找灵感。

来到一间规模较大,布置清雅的咖啡厅,要了杯卡布奇诺,苦着脸冥思苦想。

只可惜,钱花了,时间白费了,灵感没找着,却找来了瘟神。

我被四个神s严肃的黑衣人堵在咖啡厅里,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咖啡厅里其他客人见势不妙,纷纷给钱走人,而老板和服务员也所在柜台里边不出来。

我又气又怒又惧,冷下脸瞪着眼前的男人,说:“你们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架势,应该保镖之类的人物,就是不知是谁派来的。

“梁小姐去见了我家主人便知道了。”其中一个男人c着不大流利的普通话道。

我皱眉,感觉不大对劲,这些人,看起来不大像本地人。

自从那天于浅乐母女替我出面与成夫人说清后,成夫人后来又接连约了我几次,说要当面谈,可惜她打电话打的全是座机,接电话都是我妈,也不知我妈是怎么回复的,之后便没有再打来了。

眼前这几个黑衣大汉,该不会就是她派来的吧?

但听口音,好像又不大像,成家所有保镖,几乎都是本地人,就算说普通话,也是带着浓浓的乡音。而这几个人,却是异腔异调。

“我不认识你们,再挡着我的路,我就报警了。”正待掏手机,提包却被对方抢走了,对方冷着脸对我说:“梁小姐,请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说着伸着手来捉我的手,被我打开,我怒道:“你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我学着前些r子浅乐对付对她言语不敬的两个流氓的语气。

于浅乐生气起来,就是面s含威,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可我怎么也学不来她那种不怒而威的本领,同样的话说出口,收到的效果却适得其反,越让他们得寸进尺。

我趁他们不注意时,飞起一脚踹中其中一人的面门,然后趁他下意识捂脸时提了椅子就砸过去,再慌不择路往边处奔去。

运气不大好,奔出去时,又撞上欲进来的人,那人身材很是高大,我撞过去后没撞倒他,反而自己撞得反弹回来(其实有一半原因还是这个男人推了我一下,王八蛋的,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眼看就要往后仰去后边追来的男子接住了我,声音冰冷,“梁小姐,请别作无谓的抵抗,要是把你带不回去,我们会倒霉的。”

我望着眼前高大的男子,身着轻便的休闲服,神s深邃,一看便知是外国人,他身后还跟着好多名神s肃杀的高大男子,这男人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我忙朝对方呼救,希望他能救我。

可惜这男人视而不见,我大急,有用英文求救,他仍是不肯搭理我。我又怒又气,真是世风r下,人心不古。

不过,抓我的四个男子却明显神s紧张,对那男人沉声道:“朋友,道上自有道上的规矩。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多谢朋友肯给咱们兄弟面子。”说着拖着我便往外走

我正想大呼救命,嘴巴却被堵住了,心里大怒,这帮人真的太可恨了,是何方妖魔鬼怪?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我从没得罪过人的,除了成夫人外,不作第二人作想,难道说,为了我把孩子j出去,她无所不用其极,连我二姨的面子也不肯给?

正当我快被塞进一辆黑s车子里,“等一下!”一个字正腔圆清晰的普通话在身后响起。

我揉着被捏得红肿的双腕,惊疑不定地大量眼前的救命恩人,高大魁梧的身材,深邃的面容,麦s的肌肤,蓝s的双眸,冰冷的神s这个男人,自称托瑞斯。埃蒙斯,是我姐姐梁夏儿的丈夫。

也就是刚才,在我差点就被那四个黑衣男子带走时,他的手拦住了他们,然后,在我充满希冀的目光下,上下打量我一眼,问:“你好生面熟,叫什么名字?”

我眨巴眼,拜托,你先救下我再说吧。

黑衣男子沉声道:“朋友,你真要多管闲事?”

他瞟他一眼,却没理会,继续问我:“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梁夏儿?”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我很想点头承认,但这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善类,我该不该承认呢?

“是与不是,你点头或摇头,我再作考虑是否救你。”

我差点晕倒但,来不及多想了,算了,就赌一把吧,我咬牙,点头。

那男人咧嘴笑了笑,对黑衣人说,“抱歉,这位小姐你不能带走。”然后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手一挥,身边的保镖已围过去了。

那黑衣男人也算是识时务,打量着各自的悬殊力量,放开了我,但却不甘心地狠狠放下话来,“朋友何方神圣,可否报上名来,改r我家主人一定登门造访。”

那男子闲闲地说:“若你家主人真有本事,自会查到我的。”

想当然,我对他感激涕零,他只是淡淡看我一眼,说出了我心头的疑惑,“因觉得你面熟,所以才救了你。不必谢我,对了,你真是夏儿的妹妹?”

他叫姐姐的小名,想来应该不会是姐姐的仇人了,我稍稍放下心来,点头,“我叫梁冬儿。确实有个姐姐的。不过好多年没见过面了,你怎么知道我?”

他咧嘴笑了起来,“我见过你的照片。夏儿是我的太太。”

我呆住,“姐姐夫”上下打量他,原来是姐姐的丈夫,长得很英俊,可,可咋那么冷血?若我不是叫梁冬儿,若他没见过我的照片,那我今天就倒大霉了,想到这里,对他真的感激不起来,这个见死不救的冷血动物。

他“嗯”了声,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姐夫这个称呼,说:“夏儿也来香港了,等下你们姐妹俩好好聚聚,这些年,她怪想你的。”

当眼前柔美笑容温婉的美丽少妇出现在眼前时,我只觉一切都不那么真切了。印象中清雅入骨又温婉的俏丽身影,经过十二年的岁月洗礼,变得更加美丽迷人,多了份典雅,少了份纯真,少了份青春活力姐姐变化很大,比起以前胖了些,皮肤也白了些,神情柔和,饱满又白里透红,气s却是极好。

原以为会看到一个饱经风霜神s憔悴的姐姐,却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却是那么光彩照人,看样子,姐姐的婚姻生活还不错,姐夫对她很好。

稍微对冷血的姐夫改观,只要他对姐姐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与姐姐有着说不完的话,我以为经过十二年的岁月洗礼,姐妹感情早已变得极淡,再加上并无血缘作纽带。我却没想到,在见到姐姐本人后,她眼里的藏不住的泪水及欣喜,却是真真切切地让我激动,搂到一起,又哭又笑地不知闹了好多笑话。

当晚,我进入姐姐和姐夫下榻的酒店,得知他们是来香港旅游。姐姐嫁给姐夫已有三年多的时间,现在育有一个女儿,也才一岁多点,很可爱,长得特像姐姐,我抱着爱不释手。

一边逗弄小侄女,一边与姐姐聊天。得知姐姐目前过得很好,现在已是埃蒙斯太太,瞧姐夫手下那群保镖对姐姐毕恭毕敬的态度,可以想象,姐姐在姐夫眼里,还是挺受重视的,不由替她由衷感到高兴。

当聊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想不到姐夫意外救了我,姐姐拢起秀雅的眉毛,“这究竟怎么回事,我听你姐夫讲,你差点被绑架了。”

提起这个,我也有着说不出惊恐,把我和成家的关系简单说了下,我猜估计是成夫人g的好事,但,又觉得不像,一来,那几个黑衣人,口音不像是香港本地人,二来,成夫人犯不着这么做,她不能不顾及二姨的面子。

但,除了成夫人外,我真的想不到还与谁结了怨。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想到姐夫见死不救,不由忿忿不平,“姐夫也真是的,若我不是你妹子,估计我现在早已被带走了。”

姐姐叹口气,轻拍我的手背,“他那人就是那样,超冷血的。不过谢天谢地,总算没有造成遗憾。”

我望着姐姐白里透红的脸,轻声问:“姐,姐夫对你好吗?”

姐姐眨了眨眼,轻声道:“你觉得他对我好吗?”

我想了想,“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你神s柔和,面含春s,眼含秋波,相信姐夫对你肯定是极好的。”其实我更想说的是,听说中东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姐夫那么有钱,是不是也那样?

她作势瞅我,我忙求饶,然后又笑闹到一团。过了许久,姐姐仍是不放心我,又问及我和成家的事儿,怎么处理。

我现在满脑子混乱,我死真的舍不得灿灿的,但,于浅乐说的对,孩子毕竟是需要父亲的,再说了,让灿灿认祖归宗,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我因为是灿灿的生母,有了二姨这层关系,成家也不可能把孩子捂紧。

姐姐想了想,也点头说孩子归成家,确实是不错。然后又说:“你那前夫,你姐夫也有过 数面之缘,感觉为人倒还过得去,只是x子冷些罢了。有没有想过,和他复婚?我瞧着他也挺不错的。因为有孩子作纽带,相信他会对你好的。”

我无耐,“人家都已有新老婆了。”

姐姐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是叹口气,“可惜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逗弄小侄女,小丫头超级可爱,圆圆的脸蛋儿,粉红粉红的,模样像姐姐,但轮廓却像姐夫,很是好看,相信长大后又是个美人胚子。

与姐姐聊到深夜,仍是有许多说不完的话,姐夫进来了,淡淡扫我们一眼,“这么晚了,是单独再订一间房间,还是我派人送你回去?”

呃我来还想和姐姐同睡一张床的,但,听姐夫的语气,应该是不可能了。不由可怜巴巴地望着姐姐。

姐姐笑着对姐夫说:“我和冬儿多年不见,还有好多话要聊,今晚就让我们单独单独相处,好吗?”

姐夫皱眉,“那我怎么办?”一副惨遭抛弃的模样。

想象着他白天冰冷轻淡的神s,我捂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姐姐警告地望我一眼,对他说:“不必单独订房间了,你和妞妞一起睡吧。”

姐夫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人家来旅游,也相当于度蜜月了,没道理我还当人家的电灯泡,于是只有回家了。

姐姐却不让我回去,“你今天都差点被绑架了,万一回去又被他们盯上怎么办?还是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晚,明天我叫你姐夫去打听打听,看是谁在搞鬼。”

我偷偷瞟了姐夫一眼,发现他面s僵硬僵硬的,不由讪笑:“不必了,姐夫还是派人送我回去吧。相信那些人见姐夫那么威风,应该会有所顾忌的。”

姐夫亲自送我回去,到家不久,便接到聂辰打来的电话,手机响了一次有一次,我犹在想,这么晚了,他打来做什么?

犹豫了会,仍是接了起来,原来聂辰说他父亲来香港了,说要见我一面。

我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望向母亲的房间,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她早已睡下,我该不该去呢?

“怎样,明天有空吗?”聂辰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冷静。

我想了想,仍是拿不定主意,一方面,我很想见一见父亲的,另一方面,又顾忌着母亲,还有,万一父亲知道我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会不会如聂辰所讲,只会把我当做妄想靠血缘关系分他财产的不孝女?

想到这里,我说:“对不起,明天可能会没空。”

“那什么时候有空?”

“呃,你爸爸g什么要见我?”这是我目前最想知道的事。

“…我爸没别的意思,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么?我有点怀疑。其实爸爸前两天便来香港了,听说先去拜访了二姨夫,我有些胆战心惊,生怕于浅乐一时嘴快,把我的身份抖了出来。那时候,不管父亲认不认我,我心里都会有疙瘩的。

如果他并不知晓,那么他g嘛又要特意见我?

把母亲从床上挖起来,告知她,明天父亲要约我见面,问她我该怎么应付。

母亲神s有些慌张,“他要见你,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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