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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而引发一系列事故的罪魁祸首聂辰,却一手搅着张爱华的腰,享受着没人在抱的感觉。一手握着个高脚杯,虽然这个动作很风流,很帅气,也显气势摄人,但,再养眼的画面都不及他隐藏在骨子里的邪恶。

在场的大部分同学倒也挺可怜我这个离了婚又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见张爱华的目光处处带着炫耀……估计他们也确实认为张爱华是故意向我炫耀吧。便立马站在我这边打圆场,然后,过了会,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气氛。

忽然觉得没意思,参加这种应酬带着炫耀成分居多,反倒是失去了真正的庆祝味道。也忽然觉得自己好幼稚,明明不想来参加,偏还强迫自己来。

不想再多呆了,平白惹了一身腥,再昧着良心继续待下去,别人还以为我x子软,任人欺负呢。

想当然,我提前退场又让张爱华不快了,觉得我是真的不给她面子,她死活要留下我。说等下还有好节目要上场呢,她也与聂辰商议过了,等下大家一起去骑马。

这个超级贵族云的那个倒镇的吸引了大家的眼球,但已无法吸引住我了,我婉拒了她的挽留,借口孩子还在家中,不放心。

在临走时,我去了趟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一会儿,我的两位同学也进来了,其中一个对我说哦:“梁冬儿,刚才我感觉得出张爱华对你有敌意,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啊,刚开始都还好好的,为什么转眼间就成这样了?”

我淡淡一笑,暂且不提她们来问我的用意,只是说:“女人间的友谊,本来就很奇怪。难道你们不也这个认为吗?”

二人沉默了下,然后不屑地道:“那是,本来和她也没什么联系的,偏忽然叫我们来参加她的生r,不就是向咱们秀她的幸福嘛。”

“我看她那男朋友对她也不是特别伤心。我发现了,他一直都在盯着你呢。梁冬儿,你老实说,你和这个聂辰,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事发生?”

我和聂辰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全是孽缘罢了。

今天之所以来参加张爱华的生r,也并不完全是拗不过她的坚持,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用行动告诉聂辰,我是真的不屑他的。让他以后少来惹我。

可是,事与愿违,他不但要来惹我,还惹得张爱华对我设了防,女人的嫉妒何其可怕,想着张爱华那不达眼的笑,只觉一阵疲惫涌上心头。

算了,承认吧,我是都不过姓聂的,以后还是绕着道走算了。报复的事儿就别提了。

我对两位同学说,我和聂辰确实没有什么的。张爱华吃醋吃的有些多余。

但她们却不相信,非要问出个名堂才肯放过我,我被无奈,只得说,“若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就是他曾经非礼过我,被我当众甩了一巴掌然后就一直记恨到现在了。”

本来我也是心口胡诌的,但说完过后,却觉得有这种可能x。姓聂的在女人堆里一向无往不胜,却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下不了台,便变着戏法儿整我了。这次给我安的人品有问题把我整的差点脱掉一层皮。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这该死的姓聂的,你也够恶毒了。

越想越气,这种气愤最终在走廊上碰到聂辰时,更是满肚子都是炸药。

偏他还要来惹我,拦着我的去路。

“让开!”我冷着脸,沉着声。

他却不让,反而还挑眉取笑我,“这么快就要走?是不是怕我在爱华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随你便吧。”我耸耸肩,毫不在意。反正张爱华已经与我生了间隙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她想知道的事。不差他的j婆。

“你……”他瞪着我,却无话了。

我横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知道他以往的伎俩,我走了两步,又回头以冰冷的眸子盯着他,这家伙是空有贼心却没贼胆,在我冰冷的盯视下,讪讪地放下手。

我轻蔑地冷笑一声,原来这男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呀。

早知如此,以前就强硬点,也不会凭空生出那么多风波了。

晚爱by可爱桃子(90…95)

聂辰还想追来,我侧头冷眼斜他一眼,目光凌厉,他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追来。

我转身,继续往前走,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却微勾了唇角。忽然想到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忽然有些后悔,若当初就冷面以对,相信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了。

前边走廊尽头出现一行人,我定眼一瞧,是一些身形高大的外国人,及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中间还有两名年轻女x,其中一个我认得,是成亦海的秘书。一行人气势如虹地迎面朝我走来,我忙朝侧边移了移,但一双眼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打量却让我看到了成亦海。

六七个都是清一s深s西装,他混在里边一时还没认出来,等走近了才发现他本人,他也发现我了,有些惊讶,停下了脚步,“冬儿,你怎么在这?”说着就走到我面前。

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打量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这家伙穿起西装一点都没有成亦城的斯文俊逸,反而带着原始的粗犷。不过挺有男人味的。我承认,自己真的变成s女一个了。

“冬儿?”成亦海再度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入非非,真是够s的。

“我一个同学今天过生r,特意邀请了我,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呢。”

“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居然还有时间参加同学的生r。”

我讶异地抬头,望着他炯炯的眸子,眨眨眼,他是在生气吗?

“没办法,人家都邀请了。”其实我早已后悔了,早知道会与聂辰短兵相接,应该狠下心拒绝的。反正与张爱华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执行长”一旁的秘书忍不住催促他,但一双美目却似有似无地打量我,眼里带着沉思。

成亦海匆匆对我说了句“稍等我一下”,然后又折回去,朝一群外国男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然后他的秘书与几个外商也叽里呱啦咕噜地说了句话,一行人离开了。

成亦海又朝我走来,一只手撑在我前边的墙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极具诱惑力,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小骗子,你有时间参加劳什子的同学生r,却不肯陪我,今晚你死定了。”

我眨眨眼,望进他带着火气的眸子,无辜一笑,“不会吧,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值得吗?”

他轻哼一声:“值不值得,等下就知道了。”他看看时间,在我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去你那里。”

我说,“可是,今晚我还有一堂课。”

“什么课?”

“饿,钢琴班的培训课。”

“你怎么比我还要忙?”他皱眉,有些不悦。

我无耐地笑笑,“忙点好嘛,充实了生活。”还挣了钞票。

他忽然点了我的鼻子,“真拿你没办法。唉,算了,我先过去了。总有一天,等我真正空下来铁定好生收拾你。”一边说着,还一边轻捏我的脸。

我笑了笑,推他,“快去吧,不要让客户就等了。”

“反正都已经签约了,跑不了。”他忽然拨弄了我的头发,一脸惊艳,“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

我理了理头发,笑问:“怎么?不好看吗?”

“第一次看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真是风情极了,特别好看。”说着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脸上是陶醉的神情。

我低低地笑了,原来爱爱没有说谎,当初她说我披散着头发自有当妖女的潜质,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笑呢。当然,这句话由成亦海嘴里说出来,格外开心,我在他明前甩了甩头发,乌黑飘逸的秀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我以后一直披着。”

他却皱眉,“还是扎着吧。”

“呃?”

他缓缓摸着我的头发,“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这么美地你。”他低头在我耳边低喃,“你的美,只有我能看。”

我低头,后退一步,掩去忽然跳得飞快的心,却掩不住滚烫的脸。

我推他,“快去啦,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他笑了笑,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在我来不及反应时忽然吻了我一下,我惊讶极了,他却说:“忽然想吻你。”

我轻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着刚才被他吻过的嘴唇,想象着他刚才如毛头孩子般得冲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到楼梯处,忽然被玄关处蹦出来的人吓一跳。

是聂辰,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你堵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陪在张爱华身边,当她向友人炫耀的金龟。

他一脸y鸷地盯着我,周身闪着莫名怒火。

还真是莫名其妙呢,他又在生哪门子气呀?

不想理会他,低头从他身边掠过,他却一把抓住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放开!”我甩开他的手,揉了揉他触摸过的手腕,觉得这男人真的恶心透了,实在不愿把他想象得太过恶劣无耻的,但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引发我和张爱华的间隙。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得。”至始至终我都冷着脸。

“还在记恨上次的事?”

他指的是什么事?他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不是令人发指?

我轻哼:“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见他仍是挡在面前,我冷下脸,“请让开,不要我更加讨厌你。”

“你和成亦海”

“不关你的事。”我飞快地说,不想再与他多谈,推开他,下了楼。

幸好他没有再追上来,我松口气。又想到刚才亦海的动作,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伸手抚着一头乌发,手感确实不错,触感滑腻,柔软顺直,泛着自然s泽的光芒,没有分叉,没有打结,自然柔滑,也不枉我花费那么多心力和银子打理。

正当我想得出神时,一个带着惊异的女声响在耳边。

“怜儿?”

我回头,对穿着精致的少妇淡淡一笑,“这位太太,你认错人了。”其实眼前这位看起来养尊处优一身贵气的女人我也是认得的,龙门的大小姐,杨氏企业董事长,雷风集团总裁夫人于浅乐,这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超级名媛,真真正正的豪门贵族,名门千金。

平常时候她非常低调的,很少能目睹到她的尊容,十年前,随着成老太爷一起参加过她的婚礼,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美貌,还有她独特的个x,我对她印象深刻。

只是她早已不认得我,把我认作别人了。

她目光惊愕,“对不起,我确实认错人了。”顿了顿,她又惊疑不定地打量我,“可是,你和怜儿长得真像,真的好像。”

我笑了笑,其实以前也有人说过我与某个人长得像,好像那人我仔细回想了下,哦,我记起来了,好像就是于浅乐的母亲,龙门的总座夫人吧。

于浅乐说:“真的不好意思,你们是长的像,但也并不是一模一样。是我认错人了。”

我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的”继续往大门走去。

她又叫住我,“哎,这位小姐,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

我停下脚步,望着她礼貌爽朗的面孔,我说:“请说。”

她望着我,脸上有着疑惑,及不确定,“呃…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梁,梁冬儿。”

“梁冬儿?呃,成亦城你认识吗?”

我淡笑:“他是我前夫。”

她也笑了起来,“怪不得,原来如此。”她说的话很奇怪呢。看到我的疑惑,她主动解释,“以前我妈就曾对我提起过,说成亦城的老婆长得和怜儿好像。呃,怜儿是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二十年前,我们结伴去游山,她失足掉落悬崖,至今都没有找到尸体。”她顿了下,语气失落,“我一直认为她还活着,只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摸摸脸,问:“我和她长得真的像吗?”

“大体上很像,身高,面部,不过,也有些不一样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呵,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确实挺多的就是了。

当天晚上上完课后,一出教室便看到成亦海像尊门神一样立在我的必经道路上。

“亦海,你怎么来了?非常意外,他不是很忙吗?”

“公事忙完了吗?”

他身上仍是笔挺西装,不过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看起来有种落拓不拘的感觉。也不过才一下午加晚上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巴又冒出胡茬子了。

“公事是永远不可能忙完的。”他上前,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语气有些不悦,“怎么又披着?不是叫你扎起来吗?”

这个大男人主义严重的杀猪,我瞪他一眼,“没有皮筋。”所以就只能披着了。不过忽然想到,好像包里有皮筋的,马上翻出皮包,嘿,找到了。是一个翡翠树叶型夹子。

他却阻止我挽头发的动作,在我的注视下,说,“还是别扎了,就这样好看。”说着把手c进我的头发,轻轻抚弄。

这个动作很温厚,也很温馨,头皮带来淡淡的燥热,有种被抚摸被呵护的感觉。

“以后在我面前,就把头发放下来吧。”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眼里打着问号,他轻轻一笑,再度拨弄我的头发,“就是因为看到你披头散发一副妖精的模样,工作都不想做了,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笑,伸手戳他的额头,“感情是成二少j虫上脑了?”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打你电话你不是说忙就是有事走不开,所以只能在这里亲自逮你了。”

我莞尔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

“哼,我自有我的管道。”

“是,朱阿姨就是你放在我身边的内j吧。”

他摸摸鼻子,嘿嘿地笑了,却不回答,只是揽了我的肩往他的停车方向走去,“这能怪我吗?谁叫你总是躲得不见人影,所以只能让朱阿姨帮我盯着你了。”

“我在工作嘛。”

“说到这个,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停下脚步,严肃地望着我,“我听朱阿姨说,你没去花店帮忙了。”

“嗯。那里没什么事。”

“听说你去杂志社上班?”

“对呀,还是g老本行有成就感。”

“但为何晚上又在这里上课?”

“挺喜欢这份工作的。你忘了吗,我可是过了钢琴八级耶。不拿出来奉献一下,岂不辜负你爷爷当初对我的培养?”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语气悻悻然的,“你别提我爷爷。一想到他把你嫁给我哥,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哥,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我捂唇笑了起来,“你呀,还真是小心眼一个。其实,你爷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

他哼了哼,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紧紧搂着我,“幸好我哥又和你离婚了,让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冬儿,你不知道,当初听到我哥说要与你离婚时,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呃,你不要骂我幸灾乐祸,请原谅我的私心。”说到最后,他的头快埋到脖子下去了。

我失笑,这个不可一世霸道如火却有时又像小孩子的男人,真是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了。

戳他的额头,“你呀,还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见我没怎么生气,松了口气,看着我也咧开嘴笑了。

他这副傻样,令我再度笑开了,这些天因为聂辰带给我的郁闷和压抑得到了有效的解放。觉得姓聂的再可恶,毕竟他只是一路人,就算他坏事做绝了也影响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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