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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我和丽华四方奔走,先是亲自登门拜访以前的老顾客,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且我还请人制作了专业的企划报告书及相关各式场合所需的鲜花陪衬,虽说有噱头之嫌,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人是看不懂这里面的名堂,但至少能给客户一种专业的印象。果然,这份企划报告及鲜花目录帮我稳定了大部分顾客。欣慰之余,又不免对某些顾客的态度嗤之以鼻。虽说长期订购鲜花的大多数顾客都有着较雄厚的经济实力,但也不代表人人都是君子,讲究商业规则。总有那么少数的人对我的解说不置一词,反而还s迷迷地问我什么叫人品问题,最后不顾我的解释和冷脸,居然对我动手动脚,我刚开始还只是冷着脸躲开他的狼爪,却被骂了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有钱就能上的婊子吗?”

我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无可忍甩了对方一巴掌,愤然走人。当然,生意也没得做了。

经此一役,花店虽然在我们的努力之下稳定了大部分顾客,但里利润总体却下降许多,对聂辰更是恨之入骨。

对于聂辰把取消合作的理由全怪罪在我身上,不是没有怨恨的。可是,从一呼百诺的官家千金一夕之间沦落为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世间冷暖、人生百态早已尝便。我知道,对于这些权贵们,再多的怨恨也无济于事的。我无法报复,无法去伸冤,更是无法找他们理论,还我一个清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然后默默消化掉,拍拍身上的灰尘,重新开始。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方式那就是忍气吞声。

纵观聂辰的华丰每月在花店的小费,几乎相当于我一年得到的分红了,没有人会不心痛的。生意场上的事儿,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一步棋错,便全盘皆输。我们的对手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聂辰,他是新闻界的宠儿,登高一呼便能起到摧枯拉朽之势,再加上借机打压我们恨不得把我们整回姥姥家的竞争对手,前后夹击之下,花店虽然表面维持了正常营业,但身为会计的沫沫却盯着账面上的数字,直呼不妙。

这半个月来,营业额比往来环比上涨了两个百分点,但总体利润却下降许多,意思就是,这半个月来,几乎是白g了。再加上,圣诞节春节马上就来临,紧接着情人节也到了,为了迎接节庆,花店誓誓必倾力购货,资金要的就多了。

到了年关,花店要整体盘算员工的薪水,还有各类开销及我和丽华的分红,沫沫修长十指在计算机上飞快地按着,最终,一言不发地瞅着我和丽华,一脸严肃,“我觉得,接下来你们得买条皮带来拴了。”

“为什么?”

她把账单递给我,“花店接下来要进购大批鲜花,按照去年一千万的进货量来算,今年必须得准备一千三百万左右的货款。所以,两位的分红,估计得延后或是”她没再说,但我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结果账本,我和丽华看了看,然后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沮丧。

没有人会不沮丧的,努力辛苦了一年,到头来却因为有心人的存心作弄而付之流水。

但沮丧归沮丧,生意仍是得照做,货仍是得照进。只是,货进回来了,按往年这个时候早已忙得团团转,可是,鲜花进回来无数天后,居然没什么动静,除了散客来买花外,几乎没什么大户,眼看就要凋谢的花儿,我和丽华急得嘴巴冒泡。

最终,还是丽华的老公出了个注意,说服了他们医院的采购部,然后由他出面向我们订购了大批节庆问候鲜花,再让媒体造势,才解了燃眉之急。

期间,成亦城也打电话来关心过我,问与聂辰究竟怎么回事,他问得倒比较隐晦,我轻揉额头,抚平因为四处奔波带给身体和心灵的疲惫,淡淡地道:“若你相信我,就什么都不必问。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懒得再解释了。”沫沫曾抱怨我为什么不把聂辰的恶形恶状公之于众,我苦笑一声,我也曾这样想过的,但,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我现在的处境,自觉排除了这个可能x。

这年头,所有的话语权都是掌握在权贵身上。这些人打的p都是香的,而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就算把心掏出来,人家也会说一肚子坏水。

成亦城沉默了下,又问我需要帮忙吗?

我迟疑了,有些心动,凭借成家的权势,及背后龙门在香港的势力,他登高一呼绝对会让姓聂的滚回姥姥家去。

但,理智却告诉我,若要他出面帮忙的话,虽说可以暂时转危为安,但等待我的,又将是另一场狂风暴雨及另一不敢碰触的情感风暴。

拒绝了他的帮忙,聂辰带给我的伤害只是暂时x的,人们都是健忘的,只要把这段时间一过,应该就会风平浪静。

若成亦城出面帮忙,若被好事者拿出来说是,那我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在成氏制药总部大楼处徘徊着,再过几天就是成亦海和美国集团正式签约r子,到时候会有大批媒体采访,按照正式签约仪式,少不了会搭建临时主席台,有了主席台,就得有鲜花场景,虽说不是很高的利润,但能接手这种场合的花店相信能扭转部分劣势。

所以,当对方公司总务部主人打电话来要花店派一名员工出面与他们详谈时,我便自告奋勇地来了。

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该不会是成亦海暗中帮我吧,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打了电话给成亦海,他说确实是他授意的。

我心里感到,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了,遇到困难除了找他帮忙外,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他那么忙,还要抽空来管我的事,更是过意不去。

可是,骄傲总是经不起现实的碰撞,花店进了那么大批鲜花,若短时间内卖不出去,就只有凋谢了,到时候损失的更大。现在也不容许我再抱着清高不放了。

望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一片欣欣向荣之相,成亦海很会经营公司,把生意做得极大,我心里也替他感到自豪和骄傲,这个x子内敛不花俏又有些大男孩子的男人。不知办公时又是什么模样。

当我向丽华提出走这一趟,她撇唇,戳我的额头,“笨蛋呀,这种小事还需亲自跑到他公司里谈吗?我猜啊,肯定是想把你拉上床还差不多。”丽华是知道我和成亦海之间的事的。说话也毫不遮掩,却把我说得满面通红。

我弱弱的反驳:“你别胡说,亦海一向公私分明…”

“是不是公私分明,去了不就知道了?”丽华推我,“去吧,为了咱们,你就为国捐躯一回吧。”

我面上义正言辞地说亦海不会那样做,可心里却不敢保证了。以亦海的x子,恐怕真的有可能要知道,他已整整一个星期没来我那里了。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全身发烫,若真是这样,我还要不要上去呢?

正在天人j战时,我忽然听到前边引起少许的轰动,目光望过去,原来是一个混血美人儿从公司里出来,这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cldson集团的千金bennycldson。不愧为名媛,出场气势如虹,范儿十足,对于众多投s在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昂着头颅目不斜视,来到一辆银s劳斯莱斯幻影前,司机早已恭敬地开开车门。她坐进车子后,顺利顺头发,发现我的目光,朝我瞟来,我想躲都来不及了,只能大方地向她露出微笑以示招呼。

她看了我一眼,很快就转过头去。

这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高不可攀,第二印象就是骄傲不可一世。但,人家身份摆在那,也有骄傲的资本。

可,尽管这样想,胸口仍是有些堵的。

闷闷的感觉一直维持到成亦海下楼来接我,

“来都来了,怎么不上来找我?”

我望着一身西装革履的他,打好的腹稿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能按着最原始的本能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

他神秘一笑,揽着我的肩,低头亲我的脸颊,“咱们心有灵犀。”

我脸一红,忙掀开他揽在我腰间的手,小声道:“别这样,这里好多人。”又想到刚才那个cldson千金气势如虹及淡淡的散漫,心里又烦闷起来。以亦海这样的身份,确实得配上她那样的女人才合适。若他走进婚姻殿堂,我们是否就得结束这种关系?

他不知道我的心思,不以为意地说,“怕什么?我公司的员工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八卦。”然后一双冷厉的眸子四处扫s着,好些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立马装着什么都没看到般低头做事去了。

这男人还真是威风八面呵,不知平时在公司又是什么模样,冷酷无情?杀伐果断?

进入电梯后,这个绅士风度又极有大老板派头的男人忽然摇身一变为世纪大y魔,把我压在墙面上,狠狠地吻我。一手固定我的头,一手搂着我的腰,仗着身高的优势把我禁锢在他怀中。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刚开始理智还告诉我,在电梯里拥吻万一被发现了可不妙,叔嫂通j哎,应该是叔嫂偷情

我推他,“不要这样,万一有人”

他不理会,继续啃咬我的唇,然后一路往下,最后还极其恶劣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去,

“当”的一声,电梯停止了,我立马推开他,他却不愿放开我,按了一个键,电梯停止不动了。然后,他继续吻我。直到他吻够了,满意了,这才放开我。然后对我说:“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我用鞋跟狠狠踩他的脚趾头,他痛呼一声,一脸委屈:“难道人家说实话都不行么?”

我被他无赖式的语气逗得哭笑不得。

他打开电梯,我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引来好多好奇的目光,心里别扭极了,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进了他的办公室,好奇地打量,布置的很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与他的x子一样,不喜多余的花哨。

他从身后抱着我,亲舔我的耳垂,“对我的办公室还满意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还行,至少没有暴发户的感觉。”

他呵呵一笑,声音响在耳边,气息喷在耳朵处,痒痒的,我瑟缩了下身子,推他,轻斥:“讨厌死了,老是不正经,先谈正是要紧。”

他立马收回手,变得一脸严肃,“好,我们先谈正事。我问你,你和聂辰,究竟怎么回事?”

“亦海,咱们谈的是公事,就不要提他了,好吗?”一提那家伙,我就全身不舒服了。

成亦海怒气冲冲的,“你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被欺负了,难道我就坐视不管?那我还算不算是男人?”

我说:“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何必为了不相g的人发那么大的火?不值得的。”

“姓聂的那样对你,你居然不生气?”

“气呀?但生气又能解决什么?人活在世上,总得承受各种风险。不能光靠别人的救济的。”以前在成家,受到成家亲戚们地欺负,刚开始还经常向成老太爷告状,请他做主。可惜他却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当时我听在耳里,倍感羞辱,但后来也想通了,老太爷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确实是非常值得回味的人生哲理。人活于世,风险与机遇并存,别人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一世。凡事,还是靠自己。

聂辰事件让我明白,这将是我人生的一劫数,运用得好,将会变为机遇。运用得不好,就是灭顶之灾。

商场博弈,讲究的是随机应变的能力,有本事化危机为生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成亦海说:“我明白你说的很有道理。爷爷以前也曾这样教我们的。可是,若对象是你,你教我怎能坐视不管?”

我说:“你已经帮助过我了。亦海,谢谢你的帮忙。”

“谢我做什么,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自己却不能声张,还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我心里也憋得很。”亦海语气带着气恼,“那该死的聂辰,居然敢那样说你。他是瞎了狗眼还是心被狗吃了?他才是真正人品有问题。冬儿,以前我就告诫过你,要离他远远地。为什么你就不听呢?”

我无耐,“我确实离他很远呀,可是,祸要从天降,我想躲也没法躲呀。”纵观这近一年来,与聂辰每次见面,不是充满火药味,就是互看不顺眼,还从来没有真正给力过。真是倒霉透了,唉…

他又说:“我听说你的花店因为这件事受到很大的冲击,需要我再做点事吗?”

我想了想,他已不动声s帮过我一回了,再请他帮忙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便说:“最近要好些了。你不必担心,我能撑过去的。”聂辰这件事,也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其实我本身也有错,明知他心怀不轨,却仍是大而化之地进入他的私人住处,被误会也是我活该,实在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自己本身就有错,也不能怪他会把我想象成很好上的女人进而赌窝提出了上床的要求了。我的拒绝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高尚的评价,只会得到欲擒故纵不聪明的代价。

他满脸无耐,宠溺地指了我的额头,“你呀,就是爱逞强。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能坐视不管呢,这样吧,我会尽我自己的能力,让我的朋友都去你店里订花。这样,既可以化解花店的危机就,又可以生生甩了聂辰一巴掌。”他yy地笑了起来,“我就是要让姓聂的知道,他眼里的人品有问题的人,却是许多人买账的。哼!”

我双眼一亮,这个办法,还真的够绝。不但能化解花店的名誉危机,也能生生甩聂辰一巴掌。可,可是

“亦海,其实你没必要为我做那么多的。”我低低地说,刚开始的兴奋被沉重取代,钱好还,可人情债难还呀。

他把我搂在怀中,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有什么,冬儿,我好高兴。终于能为你做事了。”

我暗自叹气,这个笨蛋,怎么不说我卑鄙呢?仗着他对我的爱却对他提出过分的要求,他却不以为意,反而还高兴能为我做事。

我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这样掏心掏肺地对我,不是不感动的,可是世俗与道德的压力时刻提醒着我,真的不能再进一步了。

胸部的异样感觉令我回过神来,又发现他居然与我的衬衣纽扣奋战着,尽管知道这家伙就是一j虫上脑,但见他这猴急样,仍是不免打了他一下,“讨厌,没个正经,正事都没有谈完呢。”

“正事?”他眼露迷惑,“不是已经谈完了吗?”见我横眉竖目,立马说:“好好好,谈正事,谈正事。”然后,他坐正身子,理了理衣服,一脸严肃,“是关于我们公司的签约仪式吗?好,我洗耳恭听。”

他转变得太快了,先前的s痞一下子转变为道貌岸然的企业家形象,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不顾我的惊异,做到我身边,清清喉咙,“梁小姐,你也知道,八号那天我们公司就要与美国cldson集团正式举行签约仪式。对于开幕式所需要的花卉,不知贵店是否准备妥当?”

我呆呆地望着他一副公事公办地嘴脸,有些哭笑不得,但仍是不得不学他一样,摆出公事化的专业表情,说:“请成总放心,已经准备妥当了。”

“那,到时候梁小姐会用哪些鲜花布置场景,可否告诉我?”

我呆呆地瞪着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是公事公办么?怎么他的手…

抬头,发现他仍是一脸严肃,目光清澈,不带任何思绪,在心里暗自咒骂,果然就一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我拿开他放在大腿上摩挲的手,正儿八经地回答:“是这样的,根据贵公司的合作利润和规模来看,我替贵公司设有两个款式。”

“哦?说来听听。”

“第一个方案,是豪华阵容的花架形式。分别摆放在主席台两边,正中间摆上三米高左右的代表‘大业千秋’的超大花架,另外左右两排全是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分别代表开业大吉,欣欣向荣,r进斗金,红红火火,蒸蒸r上、辉煌等寓意花架。估计花费在十五万元左右。”

“听起来不错。另一种呢?”

我一把掀开不知何时又放在我大腿上不安分的手,瞪他一眼,继续说:“另一种就是盆栽形式,用租赁的形式,我们花店提供这一服务,七七四十九盆代表红红火火c满红掌的开业花篮,或是由火百合,红s迷你康乃馨,白s小菊花,针叶葵、黄莺等组成的代表开业吉祥的盆栽,这个稍复杂一点,所以租金就要唉,你怎么越来越不安分了。”终于忍无可忍了。这家伙的手真不安份,居然从裙子里摸进我的大腿,再摸到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然后

他的手指头偷偷挤到我紧紧合拢的腿间,似有似无地挑逗,刚开始还能忍受,但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终于忍不住了,发出抗议。

“讨厌死了,谈正事呢?怎么这么没个正经?”我又羞又气,揪着他手背上的那一层皮,把他的爪子从我的腿间“拧”了出来。

他揉揉拧痛的手背,笑道:“你说,继续说。”

我嗔怪地瞪他一眼:“你这个样子,还要我怎么说嘛?”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却一脸严肃:“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你”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偏他还说的一本正经,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无赖。

“我听说你们花店因为内侧的关系,丢掉好多客户,是不是确实如聂辰所说的人品有问题?”

“呃?”他忽然扯到聂辰身上了,脑袋有一瞬间的转不过弯来。

他仍是一脸严肃,正儿八经的模样,“所谓无风不起浪,聂辰那样评价你,相信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我这人一向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我先进行考核过后,在作评论。”

我忍着笑,也学他的语气说:“那,请问成总要如何来考核?”

“考核地点,我的办公室休息室。考核评审,我,成亦海。”然后,他起身,指着休息室那道门,作出请人姿势,“请梁小姐接受考核。”

再也忍不住,哦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天啊,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会耍宝。”

他盯着我,一脸严肃。但经不过我的笑容,也跟着破功。把我拎起来,说:“走吧,请接受考核。”然后,他拉我去了他的休息室。

我当然知道一旦进入他的休息室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见他一脸x趣盎然,也被他勾起了体内深处的欲望。

走到休息室门口,我陡然停住,在心里想,就算要与他做,也得矜持一下吧,于是,我清清喉咙,说:“等等,在办公室接受考核,影响不大好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进去,你只有一条路可选,乖乖接受我的考核。”他打开门,把我推进去。

我被他推倒在床上,见他开始猴急地解衣服,不由笑他j虫上脑。

他把西装外套丢到一边,接下来开始解领带,“没办法,一碰到你,什么理智都没了。”

在他解衬衣纽扣的当,我打量他的休息室。

虽说不宽,但比起我那放下床和家具就只能过一个人的房间要好上太多了。

这休息室也没多余的装饰,就只有一张床,旁边靠墙的地方放了一组豪华布艺沙发,中间一小小的玻璃茶几。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物品了。

只是,就这么简单的布局,仍是显得空间好小,最后,我奇怪地问他:“你睡癖一定很差吧。”

他把衬衣丢到一旁,开始解裤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指了巨大的床,说:“这么宽的床,睡五个人都够了。g嘛没事弄这么宽的床?”

“总务部的人替我布置的。我刚开始也觉得太宽了,但买都买了,也就算了。不过,现在,我觉得这个床宽点好。”

“为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不怀好意。

我脑中警铃大作,身体立即作出反应,往床边滚去,但,他的速度比我还快,一把抱住我的腰又把我重新丢在床上。

“嘿嘿,好不容易把你骗到我这里来,怎能让你逃掉呢?”说着,他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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