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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对,傻瓜,从你进入我家的第二天,我就爱上你了。然后再也无法自拔。”他说得苦涩,“你知道吗?我爱了你整整十一年,可是你却毫不知情,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仍是反应不过来,他爱我,这怎么可能?

“我以为,你一直讨厌我的。”

他脸s有些微不自在,“傻瓜,亏你平时那么聪明,为什么还不明白讨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爱。”

“”双眸呆滞,此刻,我是什么想法都没了,心头一片乱糟糟的,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怎样,考虑清楚没?”

“考虑什么?”

“嫁给我。”

“不行。”

他下巴一缩,“给我理由。”

“因为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他眸子一眯,沉默了下,说:“这也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的。”

“你”忍不住跺脚,这个不要脸地家伙,怎么那么难缠,“我不会嫁给你的,抛开世俗的偏见和道德不谈,我并不爱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丈夫来看待过,还有,以前在成家时,我只是把你当成弟弟来看待,就算和你大哥离了婚,我也只是把你当作普通朋友而已。”

“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朋友过。”他眸子灼灼地盯着我,直到如今,我才陡然明白,以往他看我复杂的目光原来就是现在盯我的灼热。只是长这么大,从未有异x用这种目光盯过我,所以无法找出其形容词,现在想来,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子一直对我居心不良。

爱爱她们说对了,这小子一直想与我发生j情,现在j情总算发生了,他可以光明正大找理由与我继续j情下去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向你告白的。奈何你眼里从来没有过我,所以,我不想再继续等待下去了。冬儿,看着我。”他抬起我的下巴,我迎视他的目光,他的眸子不大,却异常深沉、灼热,“我爱你,一直都爱你。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你必须嫁给我。你没得选择。我也不接受拒绝的话。”

他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霸气与决心,也在这时,我才明白他有多难缠,多霸道,不愧为被精心培养出来的成家继承人,隐藏在低调内敛的骨子里,是一颗极为霸道的心。

“亦海,你死心吧,我绝对不可能嫁给你的。”

他脸上扬起邪笑,这也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笑,令我毛骨悚然。

“你以为,我大费周章带你到这里是为什么?”

“”

“你以为,我没事开这么宽敞的车子是为什么?”

“”这家伙果真不坏好意,不安好心。看出他眼里堆积起的风暴,我大惊,拼命挣扎,这回居然被我挣脱了,忙拔腿便跑,可惜,我出门时穿了高跟鞋,在沙滩上更是跑不快,跑出去没几步便被逮住,然后被他往车里拖去。

知道他接下来要g什么,我死活不肯让他如意,可惜他人高马大,三五下就把我打横抱起打开车门后座,把我丢进去,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我忙扭动另一边车门的门把,但却扭不开。

“别作徒劳的抵抗了,我早就把那边锁上了。”

我霍地转头,原来这家伙早已有预谋,不由瞪他,“你究竟想g什么?”

他按了某个按钮,原来的座椅渐渐躺平,变成宽敞的一张穿了。我惊恐地发现,他开始解衣服扣子,一颗一颗地,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你,你要g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把衬衫脱下,丢到一边,然后朝我扑来,把我压在真皮座椅上,我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让你同意了。”然后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死命挣扎,却不敌他的力气,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才穿不久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地剥光,直至全身赤l,而我的挣扎也被他厌烦了,最后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布条把我的双手束缚住,呈“丫”字形固定在头顶两侧。

我现在只有嘴巴和双腿能动了,可惜拼命踢他的双腿很快被他压制住,然后他开始对我上下其手,我又气又急,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这个王八蛋,做a双手被缚的感觉不知该怎么形容,有羞耻感,但却有更多的兴奋感,我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他,明明清楚与成亦海发生j情会有许许多多麻烦,可理智却无法战胜身体对情欲的渴望,最终,在他的猛烈进攻下,理智被丢掉一边,我只想感受此刻狂风暴雨般得快感与他带给我的无边欢愉…

可是,当要攀上情欲的巅峰时,他又及时抽出,我空虚得难受,扭动的身子渴求他的给予,他却残忍地不予理会,在我好不容易平息体内的欲火后,又故技重施,如此反复,折腾得我几乎没了任何脾气,差点就同意答应嫁给他了。

不过,对世俗道德的理智时刻鞭笞着我,及对单身r子的无比渴求,无论他怎样折腾我,我都死活不松口。

最终,在我誓死如归、宁死不屈、坚守阵线的顽强抵抗下,成亦海终于没能得逞他的j计,无论怎样折腾我都无法令我答应嫁给他,双方都被折腾得够呛,他眼底血丝浓烈,头发凌乱,神s狰狞,腿间胀起之物青筋毕露,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原本喘着粗气的我却笑了,很好,他在折腾我的同时,也在折磨他自己,据我所知,男人一旦j虫上脑了,若没及时发泄,一定会胀得难受,直至发泄过后才会舒坦。可不像女人,一时的空虚感过后,就会恢复平静,看他这副模样,想必若没能得到发泄,恐怕比我会更惨。

窗外,y光西斜,我今天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了,算算时间,估计已到下午了,肚子饿得要命,双手仍是被缚得紧紧的,也不知他是怎么绑的,我越是挣扎,越是栓得紧,到了最后,手腕几乎快被折断,只得放弃挣扎,可是,这个四肢大张的姿势真的太羞人了。

豪华的加长型凯迪拉克由座驾变成提供欢爱的场地,我有说不出的羞辱,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老天,想不到这种先端的做a方式还会发生在我身上,并且是被强的形式。可我居然不讨厌这种几乎被虐待的x爱方式,心头又惊又怒,还有更多的惶恐,不应该这样的,脱离围城的单身r子过起来真的好舒服,不会再有人用放大镜来找我的缺点,找我的不足之处,也不会在人前时刻保持着淑女的气质及贵妇人的优雅着装。我很满意这样的r子,不再时刻保持完美的礼仪与笑容应对上流社会的一切标准,更不必压抑自己原本的x格讨好夫家,现在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找个男人炒饭也很方便,我的打算是,等灿灿大了点,断了n后,就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做做滚床单运动,只j身体不j心,相信对于那些只愿享受却不愿负责的男人会很受欢迎的,可是,可是,怎么与成亦海滚起床单来了,虽然他的技术很好,经久耐用,,可是,他的身份身份倒还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要与我结婚,这是坚决不可能的。

成亦海最终不再折磨我了,在我身上发泄完毕后,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却不愿放开我,既然不该发生的“j情”已经发生了,再懊恼再回避也没用了。

更何况,经过昨晚疯狂的肢体j缠及刚才的一番运动,我发现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并且在他面前我也没必要再继续保持淑女风范,我可以完完全全露出我本来面目。在他面前,感觉很放松的,没必要时刻保持礼仪教养。以前和成亦城上床时,还经常压抑着原来本x,就怕他会认为我放荡,但在成亦海面前,我所有不雅的一面都被他看光了,也没必要再继续保持了。既然他不愿放开我,那我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好了啦,既然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也不肯能回到从前了。那咱们就各退一步,好不好?”

他抬头,仍是用炙烈的眸子盯着我,“你说,什么叫各退一步?”

“你先解开我好不好?这样与你说话,感觉好难受。”双手被缚在头顶,全身赤l,再被他如此盯着,只觉全身都快着火了,难为情有之,羞赧有之。

他依言解开我的布条,我揉了揉手腕,因为太过挣扎的缘故,都有些红肿了,不禁埋怨地瞪他一眼,这个粗鲁的家伙。

接收到我埋怨的目光,他忙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揉了揉,一脸愧意,“对不起,我不是诚心要这样对你。”

我揪了他一把,他咬着牙没啃声,发泄了心中不满后,心里好受了些,我说:“亦海,除了结婚外,其他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目光皮皮地拽着我:“这可是你说的。”

“对。”怎么感觉又上了贼船?

“那好,我们不提结婚的事。”他把我搂在怀里,同样全身赤l的两具身体相互依偎在一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很温暖,很甜蜜,我不再抗拒,主动偎进他怀中,在他肩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闻着他身上特有气味,清爽的薄荷味混合着汗水味,并不难闻,却有着另一股让我安心的味道。

“我们先j往,就像正常男女j往那样。”

“就只上床好不好?”

他绷紧了身子,“什么意思?”

知道他又不高兴了,我忙安抚他:“就是咱们不谈感情只上床,这岂不更好?除了上床外,互不g涩对方的私事。”这个想法在生完灿灿就一直存在了,只是没想到上床的对象会变成他。不过想开了,只是单纯的上床而已,与谁上床都一样。只要让自己快乐就成了。

他板着脸,下巴抽紧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的地下情夫?”

“什么地下情夫,说得多难听。”我皱皱鼻子,轻拍他的脸,讨好地笑道:“称之为床伴岂不更好?”

他脸s难看,“与我理想中的安排差太远了,我不同意。”

我推他,也不高兴了,“那你想怎样?我告诉你,除了床伴以外,你休息再进一步发展。”

“若我就是要更进一步呢?”

“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说到做到。

“你”他瞪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但在我毫不松动的注视下,又变得颓丧起来,“冬儿,难道除了床伴以外,就不能再有别的?”

“有啊。”

他双眼一亮。

我说:“你是孩子的叔叔,这个事实是永远不变的。”

他又垮下脸,一脸哀怨地等着我。

“同不同意嘛?同意就说一声,不同意那我也不勉强。”

他黑着脸,“你打算一辈子单身?”

“对!”

“真的不再考虑结婚?”

“不错。”

他叹口气,恶狠狠地道:“你这个妖女。”然后再度把我压在身下,狠狠攫住我的双唇,又继续欺负我。

这一次我被欺负得更惨,他的动作很疯狂,我知道他心里有气,不过心里也大大松了口气,终于谈判成功,只是貌似我还签了不平等条约。

唉,算了,只要他不再强迫我和他结婚,这点儿惩罚算什么?

成亦海果真很生气,很生气,我被他关在车子里,几乎呆了一整天,除了中途吃了些点心和水果外,小睡了片刻外,又继续被迫再战,直至他怒气如数发泄完毕为止。

而此刻的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不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躺在真皮沙发椅上,连指头都懒得再动了。

他扶起我,笨拙地替我穿着衣服,又替我把乱得像j窝的头发简单梳理了下,让我靠在他怀中,在我耳边狠狠地道:“你这个小妖精,真拿你没办法。”

晕晕沉沉的,累到连话都懒得说,不过倒也听到这句话,扯了肿胀的双唇笑了笑,还算挺满意的,在他如此凌厉的攻势下,还能坚持原则没让他攻城略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好不容易恢复的宁静。

我提醒他接电话,他却动也不动,“好像是你的。”

哦,果真是我的,昨晚落在酒店房间里,应该是他帮我拿走了。

我连起身都没力气,只得推了推他,他掀掀眼皮,最终不情不愿地起身从驾驶室里拿了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原来是沫沫打来的:“梁姐,我够义气吧?昨晚我可是替你报仇了,把姓成的王八蛋给灌醉了。不知现在起床没?”

沫沫的声音很大,估计成亦海也听到了,瞧他微勾了嘴唇似笑非笑的,唉!她是把他灌醉了替我报了仇,可惜他又反过来把我吃g抹净了,这样算下来,究竟是谁占了上风?

沫沫又道:“梁姐,为了替你报仇,我和小齐可是拼了老命耶,到现在我的头还痛得厉害,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我没好气地道:“既然昨晚你们都喝醉了,那是谁把亦海送到酒店房间的?”

“嘿嘿,当时我也醉得一塌糊涂,不大清楚,不过听说是一个很帅很有型的大帅哥和灿灿的保姆阿姨吧。”

很帅很有型?还有朱阿姨也参与其中了?

脑袋有些大了,难道说,朱阿姨把我扶进酒店房间后,又下楼扶了成亦海去住我隔壁的房间?

挂了电话,我问成亦海:“昨晚醉得还需要人扶的地步,居然还有能力做,你也太那个了吧?”想来想去,始终觉得不大对劲。

他嘿嘿一笑,长臂一伸,把我搂到怀里,亲了我的唇,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喝醉了,但并没有醉死。得知你就在隔壁房间,你知道我有多激动,一心想着怎样把你正大光明地给吃了。”

我揪他,怒道:“好呀你,原来是有预谋的。”

他大笑出声,“那间酒店的负责人是慕容家的五少慕容英磊,我和他总还有那么点j情,想让他稍微使点y谋诡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恍然大悟,“那,我那房间的卫生间无法使用也是你们搞的鬼?”

他嘿嘿地笑着,却不说话,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混蛋,什么老实,什么沉稳自重,原来就是一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卫生间不能使用,得我只能去外边的公共卫生间,回来时又故意把紧挨着32号房的31号房换成32,让我误以为这就是我的房间。而我因为走错房间与他发生关系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我也不可能说他的不是,毕竟是我走错房间在先,可没想到,原来他是故意引诱误导我走错房间,好正大光明对我上下其手,太可恶,太卑鄙了。

双手狠狠地捶他,这个y险无耻的家伙,这种y招都用出来了。

他笑着让我打,可惜他皮粗r厚,没有打痛他,反而痛了自己的双手,而他仍是一副可恨至极的得意笑容,气不打一处来,又气又怒,别开身子呜呜地哽咽起来。

他慌乱起来,忙掰过我的身子,“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我仍是气得不理他,兀自咬着唇生着闷气。

他更加慌乱,又哄又搂的:“冬儿,是我不好,别哭,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拜托你千万别哭呀,我让你打好不好?不行,我天生就皮粗r厚,估计你没报仇反而把自己打痛了。那,要不这样吧,罚我替你做牛做马,好不好?”

我被他的语气差点逗笑了,他见我笑了,忙打蛇g跟上对我又搂又亲又哄的,我什么怒气都没了,只得装腔作势地揪了他一把,骂他:“得意忘形的小人。”

这个可恶可恨的家伙,他对我使的j计我应该生气的,可却又无法真正生他的气,唉,这真不是好的开始。

当街头路灯全都亮起来后,成亦海载着我去了间餐厅用餐。

打电话给朱阿姨,说临时有事无法回来,她在电话里爽朗大笑,说没事,尽管玩,不会来都没问题,她会生照顾灿灿的。末了,还加一句:“是和成先生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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