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三个月不要出门,就在你那雁秋阁里好好给我修身养性,想一想自己应该站在哪边。”
对于禁足,何安又不害怕,何安害怕的是何章如说出把相府的事宜交给赵花容去管,现在因为余品言刚有起色,怎么能就让赵花容将这些扼杀。
何安屈膝行礼。
“女儿谨遵爹爹吩咐。”
何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门,也没等何章如同意,昂首阔步的就出了书房的门。
何章如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脾气,这秉性像极了她死去的娘亲,这让何章如更加生气起来,同时也是在惦念着自己的夫人。
但是仅仅是回忆却毫无感情,再者曾经的往事又怎么能没有何章如的事情。
何安出了书房就直接向着紫鹃走去。
紫鹃等得着急直跳脚,这看见何安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到哪去了,这昨日也不见你回来,今天这都要到晌午了,我还以为......”
何安没有站在这里和紫鹃说话,而是拉着紫鹃的手快速的走回雁秋阁之中,紧接着何安的雁秋阁外就站了两个家仆看门。
紫鹃不知道是为什么,回过身来就见到何安已经回到了屋子之中。
何安刚进门,紫鹃紧接着进了门。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门外怎么还有人把守上了。”
何安没有理会,先是脱离外面的外袍,因为肩膀的缘故,脱衣服特别困难,紫鹃帮着何安脱了外裙。
就看到白色的里衣,肩膀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可是把紫鹃给吓坏了。
“这是怎么了,小姐。”
何安忍着疼,对紫鹃说道:“去拿止血药来。”
紫鹃虽然是害怕,但是不敢有一丝怠慢,拿来了药箱,何安拆开了绷带,看着又出血的伤口。
这疼的何安连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就全身无力,眼前都是模糊的了。伤口撕开了,发烧还没有退,听到了现在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
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像是泄了气一样提不起神。何安躺在床上,任由紫鹃摆弄,还有积压在心中的那些烦恼,让何安不想睁眼似乎又这样直昏睡了过去。
何安在梦中梦见了太多,似乎又记不住,何安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额头上擦拭着凉水,但是就是睁不开眼睛。
心里想着也许是紫鹃,出了紫鹃也不会有其他的人了。
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希望着什么,更不知道现在睁开眼睛时好是坏。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的嘈杂,想要听清却又变得静悄悄的了。
何安挣扎的想要起来,拼命的睁眼,却只看见了自己床前的帷幔。
像是使了魂魄一样,唯一让何安觉得真实的只有肩膀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