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继知道这么点的音量白玉凉是听不见的,于是唐继对着白玉凉招了招手,似乎想起了什么。
唐继走到朱少阳还伫立在悬崖边上的剑,单手握住拔了出来,仔细的观摩着这把好剑。
然后笑的邪狞,双手奉上宝剑,伸向白玉凉,好似是吧朱少阳的宝剑归还。
白玉凉认识那把剑,是朱少阳的,现在竟然在唐继的手中,白玉凉知道朱少阳一定是出事了。
但是现在何安也是受到了重伤,看这出血量,想必是伤到了根本,不容乐观。
纵使白玉凉恨唐继恨得牙根痒痒,现在也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白玉凉抱起何安,转身不去看唐继挑衅的样子。
而身后,唐继看白玉凉转身要走,把手中的那把朱少阳的剑扔在了地上,开怀大笑。
白玉凉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是运起轻功,要赶快为何安包扎伤口,耳边还能听见唐继的笑声。
白玉凉带着何安离开了这里,没有理会魏琰,甚至也没有说如何处置,白玉凉被唐继扰乱了心神。
现在唯一能让白玉凉集中神的就剩下何安了,现在朱少阳生死未卜,何安不能有事。
白玉凉骑上来时的马,飞身一跃上了马,将何安固定在自己的怀中,主要是不能移动何安肩上的伤口。
白玉凉作为医者,已经大幅度的为何安止住了血,但是这在肩膀上的剑,是不能轻易动的。
魏琰看着何安被白玉凉带走,心中的忐忑越来越深,要是被何章如知道了这件事情又会怎么办。
白玉凉带来的人手中的刀剑还指着自己,又该如何开脱。
魏琰看着对面的唐继,希望能帮自己解围,唐继看到了魏琰再向自己求救,但是唐继丝毫没有想要救助的心。
唐继手放在嘴边,大喊到:“有人出钱,就有人办事!”
这意思就是在告诉魏琰,他没有出过前,唐继可不会帮助他的。
魏琰气的想要吐血。
只见唐继转身要走,刚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朱少阳的那把剑,似乎有些舍不得,又走回悬崖边,弯腰捡起剑来。
再次仔细的揣摩,掂量着分量,口中发着感慨:“真是把好剑。”
于是唐继拿着朱少阳的剑消失在对面悬崖的密林之中。
现在魏琰算是孤军奋战,想起自己的死期不应该是现在,脑中飞速旋转。
“你们主子没有下达杀我的命令,况且,你们若是杀了我,就不知道何柔的下落了。”
一个蒙面的人向着魏琰走了两步,用手中沾着血的剑指着魏琰脖子动脉的地方。
“是没有下达杀你的命令,但是也没有下达不杀你的命令,况且,二小姐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你还有什么筹码。”
魏琰一听,心灰意冷,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并没有杀死魏琰,这个人用剑柄将魏琰打晕。
“带走。”
白玉凉本来是骑着马的,但是路途的颠簸何安受不住,本来止住的血又留了出来。在这荒郊野外,白玉凉盘算着还有多远回到京城之中,相爷府。
这么一想,白玉凉甚至都没有考虑好,是否要把何安带回相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