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怎么就没想起来呢,何安仔细的看着紫鹃,心里有些后怕,这还好没发生什么事情。
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紫鹃重蹈覆辙,那自己的重生都没有了意义。
这一阵都因为只想着自己,都忘记了本来的初心,何安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自私,也意识到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让人丧命。
昨日那受伤的安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何安叹气。
这一下子回忆涌上心头,紫鹃死去的时候,魏琰再自己的身边安慰着,那件事情没有查清楚,是因为何章如说家丑不可外扬,就没有查下去。
而魏琰,承诺了帮着何安给紫鹃找回一个公道。
何安就在魏琰的温柔中陷得更深,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魏琰,这算算日子,就快到了自己前世出嫁的日子。
中秋节后的第三日,是相府大小姐出嫁的日子。
何安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盛大的婚礼,魏琰骑着白马迎娶自己,那时候,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全世界。
殊不知,一切都是泡影。
就看何章如的反应,这婚期想必是不会改变的了,但是今日死的是碧莲而不是紫鹃。
究竟是什么地方把这件事情给改变了,又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何安不得而知。
站在原地的何安等仵作的答复。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何安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走进两步,就见余品言带着仵作走来。
何安等着答案。
仵作在何安面前行礼继续说道:“此人身上有淤青,受过鞭打,虽是沉井之中,但是口中并无杂物,想必是死后沉尸。”
何安一听,这难不成是打死的,并且还弃尸了。
“死因是什么。”
仵作看了一眼余品言,余品言微微一点头,算是得到了首肯,仵作继续说道:“身上应有骨折,是被活活打死的。”
何安当头一棒,已经知道了到底是谁做的。
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除了赵花容就剩下何安了,想来,碧莲出事的时候自己还在王爷府,老夫人病重,何章如是不会管这院里女眷的事情。
留在相府还活蹦乱跳的就剩下赵花容还有何柔了。
何柔尚且不能自由出院子,赵花容的嫌疑更大了。
但是这抛尸井中的做法,既没有毁尸灭迹,还被人发现了,这不像是赵花容的作风。
这个疑点,让何安百思不得其解。
余品言心里想的与何安一样,怀疑是赵花容所谓,在以前也知道赵花容对下人手狠,没少打死人,但是仅凭着碧莲一个人也不能直接问罪赵花容。
何安冷静下来,思考着整个局面,仅凭着这一件事情怎么能把后台是皇后的赵花容扳倒。
何安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样无礼,面前就是一面千丈高的石墙,紧紧的逼着何安。
压的何安喘不过气。
何安的头越来越沉,余品言似乎看出何安的身体不好,脸上也流露出一瞬间的担心。
紫鹃可是知道何安的身体确实不太好,这接连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何安的又没休息好。
想来确实是挺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