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从水中起身,霜绘为何安擦干了睡,穿上里衣。
就在霜绘的搀扶下到了床上,霜绘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何安,看着何安略微憔悴的面庞,霜绘有一丝的动容。
看着何安睡下,霜绘拿出一个青色的棉被,将带血的衣服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出了门。
这两套衣服,霜绘要拿去烧掉,没有必要留下来什么让何安不利的线索,现在相府之中已经是危机四伏了。
转到后院,霜绘看了一下四周,又快步走到一处假山后面的墙角,那里也早有一个人在等着霜绘。
霜绘并没有惊讶,反倒是直接走到这个人的面前,说道:“忌行,这衣服拿去烧掉吧,转告主子,何安尚且安好。”
忌行没有多说,给了霜绘一个纸条,霜绘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霜绘再看完之后,又把纸条还给了忌行。
忌行接过衣服还有纸条,说了一句:“就是现在。”
霜绘点头,忌行就翻墙而出。
走出假山的霜绘,又回到了以前那样默默无闻唯唯诺诺不起眼的样子,刚才纸条上面写着的事情。
就是碧莲的下落了,不是什么好的结果,不知道何安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霜绘知道自己需要听从命令,但是还是心疼何安,这还没有缓过来,就要再经受一次打击。
现在就要想想,怎么把碧莲的下落,自然的传到何安的耳朵里。
另一边,莺歌也在何安回到相府之后不久回到了赵花容的身边。
“信送到了?”
莺歌点头,赵花容说道:“送去了,亲手交到姨娘你吩咐的人手里。二小姐的信也送去了。”
赵花容点头,现在能确定这信会送到皇后那里去,就不怕什么了。
赵花容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就等着皇宫那边的消息了,皇宫之中。那封信几经辗转,确实到了皇后的手中。
皇后看到了信封上的称呼,就知道是谁送来的信了,皱了皱眉头,皇后是真的不想再和赵花容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还是个粘人的主儿,要不是曾经的那些事情,皇后是不会理会想赵花容这样的人的。
皇后还是拆开了信封打开看了内容,看了内容之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把信给烧了,但是在心里,一直想着那信里说的。
现在不仅仅是二皇子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现在竟然还杀出了个做朱少阳。
皇后的心里怎么好受,这何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大朝会的时候也许见过,但是皇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要想个法子见她一面,还有就是,这件事情要告诉太子,还有何章如知道。
虽然是这样想着,皇后也不急,这皇宫之中也是人多嘴杂,不能轻举妄动,就等着太子来请安的时候。
闲聊也是顺理成章,看看外面的日头,也差不多了。
皇后就这么等着,也许是早朝的时间长了些,这等待的时辰里,皇后觉得竟然比以往的时候更长一些。
这时候,远处匆匆走来个身影。
进了内殿,就行礼,叫了一声:“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