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吩咐完了之后,抬脚就走了,心里打算着将来,绝对不能任人摆布,慕容轩想要找到出路。
那就只能去找一个人了。
城中最大的歌舞院,名为香引楼,朱少阳正在喝着酒,屋子中坐着一位女子,聘婷。
聘婷抚的一手好琴,现在正侍奉朱少阳听曲,时不时眼波含秋水,看着朱少阳,这位三皇子只听自己的曲,那就是莫大的荣幸。
而朱少阳的心思却不在音调上,斜靠着软塌上,端着酒杯,看着窗外的水榭幽泉潺潺而动。
饮下手里的酒杯,正要伸手拿过空了半盏的酒壶,却有人先他一步,拿起酒壶就给朱少阳倒上了。
朱少阳悠然自得的享受着这细致的服务,闷不做声的又饮下一杯,这下子,倒是直接拿着酒杯伸过去等着倒酒。
白玉凉无可奈何的又给倒了一杯,无奈的说道:“我说少阳,你要是想见那相府的大小姐,那就去,要是不好意思,那就偷着去,在这喝闷酒算什么。”
朱少阳抬起半垂的眼看了一眼白玉凉,冰冷的眸子中含着警告的意思,白玉凉竟然毫不在意。
扫视周围,聘婷已经悄悄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朱少阳和白玉凉。
可谓是皮厚的不怕打,白玉凉又继续说道:“我可跟你讲,今天魏琰那小子对何安动手动脚的,那小细胳膊都给掐紫了。”
白玉凉说的那是一个惨,但是朱少阳仍然无动于衷,喝下手里的酒,眼神微醺看着白玉凉:“既然你知道,那就是你见过她胳膊了?”
白玉凉这次才真的是心里打了个寒颤,若是说没见过那是假的,但是朱少阳的眼神是真的想劈死自己。
赶紧再给朱少阳倒上酒,但是朱少阳这次的注意并不在在酒上,而是看着白玉凉并不移开眼睛。
白玉凉赶紧解释到:“我是个大夫,她受伤了,我不得给她治?实在不行,你怎么不找个女的去相府。”
朱少阳瞥一眼白玉凉,不说话,但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自以为是的魏琰。
“少阳,今天,慕容家的那小子还和魏琰再相府的院子里大打出手。”
朱少阳喝酒的动作一顿,眯着眼睛想着什么,白玉凉看着朱少阳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须臾,朱少阳开口:“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玉凉现在也严肃起来了,没有闲心说那些儿女情长的事了,一本正经起来一点都不像平时的样子,说道:“没有找到。”
只见说完了,朱少阳只是点点头。
白玉凉看着朱少阳的态度。
又继续说道:“虽然相府的人都知道有禁地这么个事情,但是没有人确切知道在哪。我走了府里所有的地方,但是没有闲置荒芜的地方。”
白玉凉皱起了眉毛,思考着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当年相府夫人死后,都说冤魂作祟,老夫人命人烧了那个宅子。”
“过了一年,相府全家迁到别院避暑,何章如借此机会重新修缮了府邸,掩盖住了原先的痕迹。”
朱少阳食指缓慢的磨着酒杯口,思考着这个所谓相府禁地的地方,何章如如此心的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