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阳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因为要隐瞒什么,只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就算是在意,怎么会随便娶相府的女儿。
想到这,朱少阳的眸子逐渐变冷,视线也从何安的身上移开,朱少阳知道相爷可是太子党的人,就这一点,必定会势不两立。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声音,站在那里,看着苏姨娘的马车。何安没有得到回答,正想追问。
御医却从马车上下来了,何安连忙上前听御医的诊断。
御医对何章如行了一礼:“已经大致稳定下来了,动了胎气,但是孩子保住了,但是这以后养胎就要比别人格外的注意。”
御医又地何章如说起了养胎的药方。
说完,御医拉着何章如:“相爷,借一步说话。”
何章如正想看看苏念的状态,但是御医有话,还是要听全。
一边,御医看了一眼苏姨娘周围的人,说道:“夫人食用了麝香,方才查探一番,是食盒里有麝香,但是量不至滑胎,得子不易还是要小心。”
御医正要走,何章如却将御医拦住了:“事要帮到底,还望御医再留一阵。”
御医想了想,点了点头答应了。
此时的老夫人已经下了马车,赵姨娘在老夫人的的耳边说了什么话,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回府,查,给我查个清楚。”
何章如也正有此意,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夫人的决定是对的,毕竟不能再外面查这种事情,家丑不可外扬。
马车徐徐回到相府,就连朱少阳也跟在后面凑个热闹。
相府的前堂之上,何章如坐在上位,旁边坐着老夫人,本想让朱少阳坐在上位,但是朱少阳理也不理找了个客座坐下,而御医站在朱少阳的身后。
苏姨娘已经早早的送到茶园休息去了。
赵姨娘站在老夫人的身旁,何柔和何安坐在侧坐上,中间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都在低低的哭泣。
地上还有一个食盒,正是何安早上拎去的食盒,而何柔的那个已经被证明没有毒。
何章如一拍桌子:“说,究竟是谁起了歹毒心肠,谋害苏姨娘小产!”
何安在等,赵姨娘如何开场。
跪在地上的婆子丫鬟一下子哭着磕头,何章如被哭的烦了,只想把人都拉下去杀了。但是碍于朱少阳在,不敢这样任意妄为。
见没人招,何章如又发话了:“在这食盒里,竟然混有麝香,麝香!乃大寒!至人小产!究竟是谁!”
又是一阵磕头求饶。
“是姐姐!食盒是姐姐的!是姐姐下的毒!”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是何柔。紧接着,所有的人又看向了何安。
何安此时已经是镇定下来了,接下来就进入了真正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