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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j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

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

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么会来中国?又怎么认识了轻敏?

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

罗南貌似感叹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么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

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为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么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么认识的。

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么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

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

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

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么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么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为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

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么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

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c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么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或者……鲜花?

你讨打!

左轻敏再次扬拳出腿。不过罗南已经躲出去。这一夜,左轻敏表现得异常勇猛,在苏洁和周语容精疲力竭之后,她还在索要,仿佛要把罗南的精力较统搾乾似的,可惜她终究不能如愿。

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大概一个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赛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尽管性事结束后,疲倦欲死,左轻敏仍然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有很多女人,你这醋吃得完吗?

罗南哭笑不得地问。

其洁人我不管,就赛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祸害她。

左轻敏坚持道。

好好好,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和她没什么,这样你放心吧。对了,明天我给竚一个联系方式,到了欧洲有什么闲难就找她,她会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

男的女的?

你还真是爱吃醋,管家婆,等你离婚以后再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吧。

罗南捏了捏左轻敏秀挺的鼻头哼……不就是辨离婚吗?以前我下不了决心,是怕老大爷伤心引发不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么后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爷说,等我从欧洲回来,这婚怎么也要离了,老娘就要四十岁了,也该自由了左敏敏憋着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你四十岁的生日,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现在先预付一点给你。

说着,罗南献上一张y笑的嘴巴,将左轻敏吻得呜呜直叫,狭小的房间转眼内再次掀起春潮……

第九章:嫂子给你奖励

第二天一早,罗南接到林赛云的电话,林赛云邀请他到一个叫董坪村的郊区村镇参加狩猎。

林赛云的突然邀请让罗南很意外,他没有想过林赛云会这么快与他再接触,昨晚才给她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如果左轻敏在的话,肯定以为两人正在热恋。

罗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与林赛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已经躺进棺材、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的关系如何,他也无法把握,说实话,联合情报组认定林赛云与罗南曾经有一腿,他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当是一场游戏。

罗南开着前天雨夜抢来的商务车,放着音乐,一路往林赛云所说的狩猎场地址关去。

多亏车上装了gps,否则林赛云说的董坪村还真不好找。罗南不禁要感谢那位在电视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顿的男子,不知道他还要在医院里躺多少天。想到这里,罗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没用,明伤好消,暗伤难除,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女人使坏了,这就是想要迷j女人的下场。

一小时后,罗南见到林赛云。

林赛云一改平日的贵妇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衫,戴着作战半框墨镜,让罗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着。

林赛云向罗南扔来一个长条形背包、一副望远镜和一枝带瞄准镜的长管猎枪,她自己也拿起同样的装备。

罗南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所有的装备,不知道林赛云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她就是要他来陪着打猎?林赛云表现得一点也不生分,难道真正的罗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罗南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我们走吧。

林赛云一歪头,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身手矫健地带头向一个山坡密林跑去。

罗南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对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之间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问多错,干脆来个闷声发大财,紧跟在林赛云身后,向密林内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钟,林赛云微微喘息着停下脚步,转头对罗南展颜一笑,道∶你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跟得上我。

罗南傻傻地一笑,没有接话,但心里却嘀咕起来∶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不错,都四十二岁了,竟然还这么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罗南在这里,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赛云在前头带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眼看就到山坡坡顶了,林赛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连连挥手示意罗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么猎物?

罗南匍匐到林赛云身边,低声问道。

林赛云柳刀眉一挑,点漆般眼眸一瞪,道∶谁说来打猎?你用眼睛看,那里是什么。

罗南其实早就注意到林赛云所指方向的情况,距离他们所在两、三百米,那里有一群人,看样子像是几个有钱人带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个个西装革履,戴着黑墨镜,打扮的就跟电影里保护要人的特工一样。

罗南不知道林赛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么,还如此鬼祟行动,他用话语试探,可惜林赛云只顾表示对他的不满,也没透露出一点讯息。

三、五个人,就带这么一大队保镖,真奢侈啊。

罗南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感叹道。

他们不是保镖。

林赛云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么会那副打扮?

罗南诧异。

他们都是黑社会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训练和管理他这些手下,所以他们看起来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蓝唐装的男子了吗?他就是黑手;他身边那名穿长衫的胖老头,人称鬼佬,听说姓归;左边那个胳臂上纹毒蛇的光头大汉叫金一泰,是黑手的头号手下,说是来自缅甸,其实是个越南人。

林赛云仔细介绍道。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

那名人高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称红嫂;那个穿明黄立领唐装的矮个子女人是一个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刚刚见过,就是那位要与丈夫离婚的袁纱。

你为什么要偷看他们打猎?黑手跟你有仇吗?

罗南不解地问。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确切地说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过是傀儡。你看到红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吗?红嫂都比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重要。

林赛云冷笑道。

你说得不错,红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还没见过有老婆在丈夫面前与其他的女人调情的;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对我说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

罗南思考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过好奇心仍然促使他这么问出来,反正他没有想过要做间谋,所以林赛云是否怀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为我们的儿子很可能就是死在这群人的手上。

林赛云转头对着罗南道。说话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却异常悲伤。

我们……的……儿……儿子?

罗南结巴了。他没想到林赛云将秘辛揭开得这么快。

是的,我们的儿子,他叫林南,他在两个多月前与一个人赛车时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杀害他。

说着,豆大般的泪珠从林赛云眼眶里溢出,滚滚而下。

这么说,是黑手派人干的?

罗南貌似气愤地问。

准确地说,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个重要人物。

林赛云表现得很坚强,眼泪掉了几串之后,回答罗南问题时已经赶紧抹去眼泪,转眼恢复冷静,只不过脸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气质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怜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没有足够的证据,黑手这帮人势力不小,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办法,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南儿不是死于意外,要让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难,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替死鬼将案子扛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黑帮涉足各种犯罪行为,只要找到与之相关的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可以帮南儿报仇了。

林赛云冷声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以你的智慧、社会地位,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c手,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帮会里找一个卧底,我觉得袁瑜就很合适。你见过她的姐姐袁纱,对她们姐妹应该有直观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欢钱,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学里就立志嫁个有钱的外国人,你接近她正合适,我记得你一向对女人很有手段,这一次扮作有钱人接近一个被钱迷心窍的小女生,对你来说肯定轻而易举。

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红嫂的亲昵模样,她简直是红嫂的禁r,我接近得了吗?

罗南无奈地道。

为了儿子,你必须去做。

林赛云怒声道。

我和你真有一个儿子?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隔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儿子,然后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还要我帮他报仇?你不觉得太荒唐了吗?

罗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张照片、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遗传到你的相貌。

林赛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怒气冲冲地扔给罗南。

罗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为同样的照片他已经看过了,是兰蒂和帕梅拿给他看的,当时她们也说照片上的林南与他长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确跟我有些相似,也像个混血儿。不过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联系,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

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还问原因?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如果我与你联系,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美国逍遥快活吗?当初我们分开时就说好了各奔东西,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可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为了南儿,我结了婚,那个人也把南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惜他身体不好,结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时候我只想一心看着南儿长大,我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来中国,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把你送过来,说明它希望你来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这是天意,你想违背吗?

林赛云有些激动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这种说法,你说得对,既然南儿是我儿子,替他报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去想办法接近袁瑜,不过我需要她的资料,相信你应该调查得很详细,你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信箱就行。

罗南道。

好,我会这样做的。接近袁瑜必须迅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星期内必须把她拿下。

林赛云用命令的语气道,看样子她简直将罗南当成她手下的一个兵。

一个星期?

罗南低声惊叫∶拿下什么意思?见面成为朋友?

拿下还不明白吗?以前你不是总说这个词吗?难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吗?

林赛云冷冷地反问。

ok,ok。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将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确定她不是同性恋?我看她现在被红嫂搞得很爽,对同性恋我可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当年你可是吹嘘过,在费城拿下一对有多年同性恋历史的女模特儿,难道你忘了?

林赛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吗?我曾经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罗南装作早已忘记的样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林赛云哼声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国有句俗话叫难得糊涂,人生糊涂一点不是更好吗?

罗南微微笑道。

强词夺理。好了,我们回去吧,黑手他们会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几天,我知道他们晚上会住哪里,这正是一个接近袁瑜的好机会,我帮你安排。

林赛云一边匍匐着退后,一边道。

良为娼啊!

罗南忍不住叹道。

这五个字让林赛云差点忍不住直接给他一枪,罗南的话实在太可恶,如果他是被成娼的那个良,那隐含的意思岂不是她林赛云就是老鸨的角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终林赛云还是忍了,以后找罗南算帐的机会还多着呢!林赛云毫不留恋地离开董坪村,她给了罗南一个地址,罗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个小镇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层楼院的布局设置好像电视剧里的民国青楼,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家宾馆,当然,这家宾馆的绯红气息未免浓厚了一些,就那些宾馆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样子,就与青楼女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罗南在这家宾馆开了间房间,然后在小镇上闲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时分,才走回宾馆;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车队开向宾馆,才跟着回来的。

这一晚,他本来不期待能够接触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间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几个小时电视,然后就埋头睡觉。

没想到睡到半夜一、两点钟,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不只一个女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在同时叫,其中一个比较清脆的声音叫得尤为大声,各种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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