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切都算不了什么,只要能看见糖糖她就满足。
“盛兮安,坐牢坐了三年,你的智商都有所下降了吗?他刚生下来你就进了牢,你觉得他会知道喊你?”
身子僵硬在原地,心一阵抽痛。
十指紧握,修长的指甲刺进掌心,她看着顾岑离近在咫尺的脸庞,用着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吩咐佣人将糖糖抱走,顾岑离冷笑道:“意思就是如今雨柔才是他的妈妈!”
“顾岑离,你不是人!凭什么让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叫那个女人妈妈?”头一阵眩晕,盛兮安的身子明显后退了几步。
心在滴血,盛兮安心痛的无法呼吸。
“你觉得一个坐牢三年的女人配做他的妈妈吗?”
他的话如同一记闷雷在她耳边炸开,盛兮安蠕动双唇,“顾……”
剩下的话没说完,一声闷响,盛兮安整个人狠狠倒在大理石地板上。
眼底闪过一抹晦暗,顾岑离立刻上前抱住她的身子。
该死!她发烧了,烧的很严重!
“岑离,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去医院,而要来我们家里住?”骆雨柔瞥了床上熟睡的人一眼,心里很是不舒服。
这三年来,她为了这双腿受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要不是为了赶走盛兮安,她又怎么会自导自演一出戏,害自己吃苦。
如今她一出狱就回来,她的心里怎么会舒服?
“等她醒了,我就送她走。”
顾岑离也是一阵烦躁,他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么瘦弱的盛兮安,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