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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面就是下午到我房间里来的两个哥哥。他们是金伯伯的大孙子和二孙子。金一还是对我微笑着,金二仍然冷冷地不理人。不过我心里倒是暗爽,算来我还是他们长辈呢,嘿嘿。
金三看起来很容易相处,一双大眼睛总是打量我,我看他,他就调皮地跟我挤挤眼。金一开学就要去b室念大学了,金二和金三开学分别念高二和中二,上的都是我即将编入的那所男子寄宿学校。
金家的女婿很高大帅气,是我的那杯茶。只可惜母亲警告过我在金家不能任x,我也只能偷偷看看过g瘾。
晚饭后金三就找我去玩,很快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带我参观了整栋房子,还说了些这个城市的旅游景点和学校里有趣的事情。金一和金二一直不见踪影,金三悻悻地说他们总是这样,从来不带他玩。
金伯伯和母亲开始准备下个月的婚礼,没时间陪我。金三倒是每天都来找我玩,晚上有时索x就不走了。金家姐夫也带我和金三出去玩过几次,他长得帅,身材又好,说话风趣,脾气也好。我几次忍不住想勾引他,但想想母亲还是算了。
那天我和金三出去游山。回家以后觉得浑身没力气,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清醒竟然已经是两天后了。
被遗忘的记忆
我回到房间,喝下放在床头的牛n,倒下沉沉地睡去。
再次有知觉时,头昏昏地,全身燥热,从未如此强烈的急需嘴唇、皮肤、粗大的yj,甚至殴打也可以,来抚慰我的饥渴。我扭动着赤l的身子,手摸到自己的p股,塞进去两个指头,前后抽c着,发出一次次“啊”的叹息。
地下室里,一个赤l的漂亮男孩跪趴在台球桌上,双眼迷离,嘴里呻吟着流下津y,浑圆翘挺的小p股微耸着,两只细短的手指在后t里抽c,晶莹的y体从颤抖的菊x中逸出。
诱人的男童自渎画面。
四个青年或坐或站兴致勃勃地围在周围,远一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眼旁观。
金一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笑着说,阿力,这药真厉害。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齐肩发、相貌端正,叉着腿,毫不掩饰裆部的勃起,挑着眉说,那是,我亲眼见到我爸用这药j了个大明星,这药妙就妙在现在浪的像个妓女,但过后什么都不记得。
一个短发青年,左耳带着三个耳钻,脸上带着点纵欲过度的灰白,靠近男孩的身体,摸上白皙小巧滴泪的x器,奇怪地说,他怎么不勃起,年纪太小了吗。
另三个人都耸耸肩,短发青年又用手指点了点男孩自己在玩弄的菊x,有点吃惊地说,j巴塞进这里?进得去吗?
另三个轻笑起来,一个高壮青年说,不知道,我可没玩过,我等最后好了。
短发青年撇撇嘴,说,拜托,老大,你那么大j巴c上个一两个小时,我们还有的玩么。
高壮青年不屑地哼了一声。
阿力捋了捋头发,说,大家都没c过男的吧,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当成女的玩不就行了。
金一翘起腿说,药是阿力找来的,让阿力先来好了,我第二,然后赵二,赵一最后,怎么样。
赵二解了皮带,拉下内k,将润滑剂倒在自己勃起的x器上,笑着说,各位大哥,别逗我了,我忍不住,先上了。
另三个青年轻笑起来。噗哧一声,白皙粗长的yj从背后全根c入,赵二“啊”的发出舒畅的叹息。
“c,真他妈爽,比处女开苞还紧。”他断续地说。
漂亮的男孩皱着眉,小脸似乎疼的煞白,身体却被欲望支配着索要着青年的抽c。
青年全速深入地抽c着,完全没有技巧x的抽动却给男孩异样的快感。他乱扭着腰臀,小巧的x器流着晶y,抽泣着细细地呻吟着,c我,用力c我,爸爸c我。
这句话像催情剂一样煽动着四个青年高扬的x欲。
赵二狠狠抽c着,激烈地使男孩像在狂风骇浪里被拍打撞击的扁舟。头顶在台子上,发出呜呜地抽泣。几十抽后,他开始最后的冲刺,叫着,“啊~啊,c死你,爽~爽~啊~要s了!”在最后一刻拔出j巴,一条白线喷s在男孩头发、后背上。
将s精后还硬着的j巴又塞回男孩体内,他小幅抽c着,揉着男孩翘挺光滑的p股,眯着眼陶醉地喘息,“唉,真他妈舒服,又热又软。”
那个叫阿力的青年拿起桌上的水杯,倒在男孩黑亮的头发和白皙的后背,激得男孩浑身颤抖。拿毛巾擦g后,问赵二,你好了没,该我了。
赵二赌气地一下子抽出尚未完全萎靡的j巴,说,快点,老子还要再打一炮。
阿力轻笑着,说,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快?
赵二哼了一声,不去理会,找了沙发躺下。
阿力将男孩翻过身,男孩精致的脸被欲望烧的彤红,睫毛扑闪着,嘴唇半张着,一种无邪的情欲诱惑着阿力,他拉下拉链将蓬勃的欲望送入男孩的体内。
那里又紧又热,仿佛自己的j巴像被无数的舌头小嘴吸吮含吐着,舒爽地全身茅塞顿开,散发出热气。
他呻吟着,恍惚间想起自己14岁时第一次x经历,父亲的18岁美丽的情妇,这种久违的、x爱所带来的紧窒温暖上瘾般的快感,使他快速抽c着,感觉就像骑着一匹骏马在辽阔的草原无拘无束地奔驰。他就跟几年前初经人事的他一样,毫无技巧,机械而本能的冲刺着,感受着男孩温暖柔软紧窒的肠壁。
男孩也在他的大力抽c下,呻吟着弯起颤抖的双腿,绕上青年有力的腰部。
阿力“啊~啊”的叫嚣着,在极限直前,拔出yj将jy喷洒在男孩白皙的前胸。
他趴在男孩身上喘息着,说,真舒服,好久没c得这么爽了。
赵二嗤笑着说,爽吧,你今天c得时间还没我长。
阿力还沉浸在余韵里,不会理他的挑衅,亲吻着男孩的脖颈,陶醉说,他身上有n味呢,真甜。
金一把男孩抱起放到长沙发上,让他跪趴着,从后背探索着c入。
他很兴奋,这个可爱的洋娃娃似的小男孩,昨天多么纯洁天真的一张睡颜,今天就成为被他c得y声浪叫的一条母狗。他缓慢地抽c着,时而深入,时而浅探,时而研磨,这是上天赐给他的一个玩具,他要慢慢的把玩。当然这个玩具是绝对可以和他的弟弟、朋友们分享的。
四个青年经常这样分享一个或两个女人。看到金一的动作,就知道这将是场持久的x爱。赵二和阿力索x摆了球台,开始打球。赵一拉开拉链,放出粗大狰狞的yj,c入到男孩的小嘴里。
男孩的嘴被塞得慢慢的,他本能地舔着包裹着吞咽着,灵巧而温暖的舌头摩擦爱抚着g头和j身,就像吃一根男孩爱吃的冰激凌,使赵一“啊~啊”的呻吟起来,他不禁两手固定住男孩的头,抽c起他的嘴。还叹息着说,唉,没想到这么会舔,舔得真爽。
赵二打趣说,不会是做梦在吃一根大香肠吧。
几个人轻笑起来。
金一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烟,递过去,点燃,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享受着男孩口腔、谷道的紧窒柔软温暖,边j谈着。
一根烟后,两人同时抽出j巴,将男孩翻了个身。赵一将黑亮粗大的j巴正面塞进男孩的后t,金一将刚才还在男孩体内的j巴,在男孩脸上擦试了一下,从上压入了男孩嘴里。
男孩闷叫了几声,为嫩x被巨大的j巴骤然深入,也为口腔被突入其来的j巴堵住几乎窒息。
夜晚才刚刚开始,青年们的欲望正愈演愈烈。
几个来回之后,身上的青年们终于几乎同时哆嗦着,将jys在男孩身上和脸上,男孩的下腹部也被自己的小yj喷s出的一小滩jy沾湿。
赵二和阿力放下球杆,走向沙发上疲累却仍扭动着身躯的男孩。
赵二对角落里的少年说,金二,你来么?
金二摇摇头,起身离开。
他享受着男孩口腔殷勤本能的舔弄,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阿力,这药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那个校花马子吃点,大家一起玩玩。
阿力感受着男孩在被几次抽c后仍紧窒的甬道,忘情地抽c着,喘息着说,别浪费我的药了,那个s货,你想玩直接上就行。
赵二停下,说,不是挺清高的吗,我泡过,根本不理我。
阿力笑着说,那好办,我踹了她,你再去泡,肯定投怀送抱。
赵二一顿猛c使粗长的yj每次都捅到男孩喉咙里,惹得男孩g呕了几下,他愤愤地说,妈的,s货,看我不c死她。
。。。。。。
深夜,男孩身上的药x渐渐退去,但几轮x事使他极度疲累,昏沉沉地在青年们的怀抱里睡去。第二天男孩没苏醒前,又被意犹未尽的青年们喂了一次药,又是
一轮苦战。
傍晚时分,青年们给男孩洗了澡,在后x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把男孩放回自己的卧室,换上睡衣,男孩昏昏地睡去。
开学了
我是饿醒的,一睁眼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下楼去吃饭,竟被管家伯伯告知睡了两天!天呀,我肯定是c劳过度、积劳成疾了。
母亲和金伯伯去参加临城朋友的婚礼,还没有回来。倒是金一的几位朋友在家里做客。我们一起吃了午餐。
其中一个叫阿力哥哥的,是a城医学院的高才生,金一就让他饭后帮我检查一下。听说他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呢。
阿力哥哥头发长长的,高个子,很帅,说话很温柔,我有点喜欢他。不过,他竟然要把体温计c到我的pp里,说小孩子的体温要这样测才准,真是的,害羞得脸通红,好多哥哥在旁边呢。
没办法只好趴在床上,拉下小内k,让他放进去。他还揉揉我的p股,叫我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塞进去。弄得我有点紧张还有点高兴,p股有点痒痒的。如果不是还有几个围观看热闹的哥哥,我肯定会勾引他了呢。
其他两个哥哥,赵一、赵二,是堂兄弟。赵一在海军军校读书,高高壮壮,不过看起来很严肃,不爱说话。赵二就在我即将编入的男子寄宿学校的大学部,白白瘦瘦的,老爱掐我的脸,不太喜欢他。
阿力哥哥说,我很健康,男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是会睡得多一些,没有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几天后我又昏睡了2天,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希望开学后,不要再这样睡懒觉。
几天后,金一就去了b市的大学。我也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开学。听金三说那里的住宿条件很好,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所以就准备带些衣服和金伯伯送我的笔记本电脑。
华英男子中学据说有百年建校历史,校风严谨,师资雄厚。但入学门槛很高,光入学金就相当于一般家庭一年的收入,还有学杂费、赞助费等等,不是谁都负担得起的。因此这里的学生来自的家庭非富即贵,俨然成为a城的贵族中学。
学校在郊区,那天一早金三过来找我同去。阿力哥哥竟然也来接我,说是那里学校很集中,他的医学院和我们学校只隔了几条街道。以后有时间还会经常带我们去玩。
金三撇嘴说,以前都不带他玩。阿力哥哥拍拍他的头,笑着说,当哥哥还吃小朋友的醋。我就很严肃的说,我不是小朋友,我是他的小叔叔。气得金三揪着我一阵乱摇。
到了学校,竟然又碰到赵二哥哥,他好像跟所有老师都很熟,以最快速度帮我办了入校手续,还帮我安排了公寓楼的单人间,让金三好一顿羡慕。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金三说初一新生的开学典礼上,有个很有趣的传统,赵二哥哥和阿力哥哥也对着我神秘地笑,我问他们到底是什么,竟然都不告诉我。
饭后,他们各自回学校,我回到寝室,躺在单人床上,对新学校充满了期待。
下午班级的第一次见面,我见到了一个男孩子,阿宁,第一感觉就知道他是和我一样的人,喜欢同样的东西。
他是个混血儿,脸型娇小,下巴尖尖的。一双水汪汪的灰s眼睛,有点上挑,笑起来很诱人,有点超越年龄的风情万种。我的脸因为最近睡得多吃的好,有点婴儿肥。所以很羡慕他巴掌大的小脸蛋儿。
排队分同桌的时候,他故意弯了腰,和我走在一排。我们相对而笑,成为了朋友。
班主任是个30多岁的男老师,毫无可看之处。
金三提到那个神秘的新生传统,竟然是女装走秀?!真令人匪夷所思。
班主任说,女装走秀虽然是自愿参加,但是作为学校一直以来的非正式传统,人气一直很高,对于新生未来六年参与各种活动和社j都有好处,让我们本着娱乐大众和表现自己的精神踊跃报名。
阿宁看起来跃跃欲试,我要不要参加呢?
阿宁和女装秀
一进我的房间,阿宁就吻上我,我笑着推他,一直打闹到床上,终于被他吻住。他的嘴唇很薄,舌头很灵巧,调皮地沿着我的上颚、牙龈滑动,勾引着我的舌头,我被他吻出滋味来,也使出舌技跟他纠缠,只吻得两个人气喘吁吁,才结束这场激烈的较量。
忽然,他问我,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想想,摇头,说,没有。你有?
他点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深不见底,嘴角也弯出一个小弧度,说,“我小时候,有个哥哥住在我家附近的高级公寓里,每次他看见我一个人在玩,总跟我打招呼,还给我买吃的,还送给过我一些他不穿的衣服。我就每天都想看见他,每天去巷口等他路过,但是有一天等了很久都没见到他,我不甘心第二天第三天接着去等,一直没有见到他,后来才知道他搬家了。”
我握住他的手,问,你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一直想问他为什么搬家了不告诉我,一直想着一直想着,就怎么也忘不了他了,我的心好像还在那个巷口,一直在等他。”好看的眉头轻蹙了起来,声音却十分平淡。
“你可能觉得我很奇怪吧,为什么说这个。”他笑着瞥着我,很勾人的表情。
“你见到他了?”我抬起头
他点头,灰s的眼睛闪着光亮,“我今年远远见过他一次,他和我小时候没怎么变,还是高高的、那么帅。他穿的就是这身校服,所以我就想办法进了这个学校。”
“所以你很想参加那个女装秀来吸引他的眼球?”
他点头,搂上我的肩膀,呲着牙,作出凶狠的表情,威胁我说,“不许抢我的风头,不然我就qg你。”说着,扑到我身上。
我笑着躲开他的魔爪,问,“那请问阿宁小姐要打扮成什么样子,来吸引心上哥哥的注意呢。”
阿宁右手握拳,打在左掌上,斩钉截铁地说,玛丽莲梦露。
我站起来,做了个梦露经典的捂裙子动作,二个人笑作一团。
我很喜欢阿宁,他就像另一个我,我们拥抱着,躺在床上,分享彼此的勾引心得,做a技巧。他说他已经见识过不下50个j巴了,形形ss的都有,说的我目瞪口呆。
离正式开学还有2天,这段时间,我们正好熟悉校园,也做女装秀的准备。
一个大收获就是知道了阿宁的心上人是高3的尹学长,真的是一表人才呢,又高又有型,成绩好体育也好,还是校学生会的g事。只可惜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听说是准备考b市的大学。阿宁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在一年内搞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