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堔也不爽蹙眉开了口。
余远堔站直,他声线温润的自开口的第一个音符起,都能让人感受到满满的沉怒与来自金融界翘楚不允被惹的气场。
“白少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查出股票的事情是我做的,遵循封总的意思,有些事私下处理不行?非要榕城的各位朋友陪着耽误公众时间?也耽误慈善晚宴本该有的进程?”
余远堔开口,白起范就更得逞阴损一笑,“哟,这是又第二位主动承认的节奏吗?”
余远堔沉了沉眼,冷笑,“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没什么好推诿的。难不成白少认为余某不敢承认?话说回来,我一个做投行的,维持下股行秩序怎么了?真把这档事拿到台面说,令叔父,周小姐的亲父亲,怕不见得乐意吧?”
余远堔声线威胁,混合着掌握事情本质的嚣张。
白起范闻言轻哧一声,笑笑,也没继续跟余远堔怼,而是偏头看向赫启默,点燃一根烟后,幽幽道出一句,“那赫总是打算偏安一隅,对所做之事毫不承认,高高挂起了吗?”
“我?”被点名的赫启默微侧了下头。
扫了眼封成瑾跟余远堔,再对视到周筱那含着红润瞪来的眸光。
很快明白,周筱八成是以为毁她名声的是自己,毕竟顾梓璇出了那档子事,除了自己知道自己跟她的关系,她对梓璇恨意大,还有谁更了解,笃定呢?更甚者,给余远堔通风报信的也是自己。
冷冷一笑,他也没否定。
颔首,“是我做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