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夏风从窗缝溜进来,抚过尚且带着汗意的身体,郁纯抖一下,才从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轻推他伏在自己颈间埋着的头,“松开,嘶——你是狗么?”
钟则放开她已经红肿起来的伤口,凑上去咬她耳朵,“下次再也不咬了。”
“阿纯,做我女朋友?”
郁纯顿了一下,推开他覆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垂下眼皮笑,“说什么呢?”
钟则抓她下巴,四目相对,“我说,做我女朋友。”
彼时两人还是身体相拥,郁纯却瞬间冷静的没半分表情,“别开玩笑了,你不会是人喝傻了吧?”
“......”
他愣住,用力去探寻她眼瞳深处,却只看到一片平静淡然,甚至夹杂着半分嗤意,就像他曾经对待的无数个女孩一样。
身下湿润xiǎo_xué里的性器半软着滑出来,吊着充满浊液的套子,显得有些滑稽,钟则却没有管,将她压在墙上,语气都失了分寸,仓皇急促,“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
“...炮友?”郁纯试探着说出两个字,又被他咬住下唇压回嗓子,极粗暴的咬着唇舌,几乎要撕裂似的泛出痛来。
她捶打他胸膛,半天才推开他,气喘吁吁的,“你发什么疯,我说的不对?”
钟则半垂着头,喉咙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喘声,又猛的挥拳锤在郁纯头侧墙上,被双氧水冲泡的发白的伤口又裂开来,血汩汩顺着肌肉流下来,他却突然没了力气,颓然的垂下头,惨笑两声,“对啊。”
他面无表情的后退两步,看郁纯半软的身子几乎站不住也没有反应,自顾自的摘下套子打个结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又扯两张纸匆匆擦干下身的湿液,就拉起裤子走了出去,门被大力撞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