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离青丝满肩,纤细手指滑过小腹,掠过一处勾起一处火。
她红着脸,借跃动的烛火看他。
他无言注视着她,眼神沉静深浓,好像又夹杂一点别的情绪,那样动人。
她眨眨眼,一时心潮迭起,后退稍许躲开他的扶握,双手忽然捏住在水中挺立的男根。
应萧然的身体瞬间僵硬,眉头微微一蹙。
“华离……”他的嗓音有些隐忍的哑。
她如霜带雾的眼睛望向他,边低头下去,边道:“我想让你舒服。”
湿润舌尖轻轻舔了舔首端,察觉敏感轻颤,华离试探地将那硕大吃进口中。
应萧然咬着牙关,勉强抑制住破喉而出的闷哼,眼眶微红凝着自己的阳物陷入柔软唇瓣里。
人似忽置身寒冬里的烈焰,不知究竟是冷是热。
她在身前伏低,手扶着茎身,像品尝美味的食物,从上而下舔到囊袋,吃得津津有味。
抬起的小脸,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眼里如藏着勾人的妖,要吸走魂魄般诱惑。
“小舅舅……唔……喜欢吗?”
性器在口舌舔弄下充血,一点点被催抬势怒胀,华离两腮鼓起,几乎含不住了。
她努力把嘴张开,舔着上面毕露的青筋,认认真真地shǔn xī吞吐。
他是振翅丹鹤,是点水白鹭。如花在野,如玉在身。
她贪心地要他欢愉,要他沉醉在凡尘。
应萧然紧紧皱眉,额角渗出一层薄汗,睨着她媚态百出,尽力取悦自己的迷离模样。
身下发胀,他竟鬼使神差地挺胯,在湿热檀口里抽送起来。
身在高位,不乏钱权交易。
这世间七情六欲最难抵,京中女子各使手段,他见过。世家贵胄所藏勉铃、悬玉环、铁香囊等等,他也见过。
甚者,有巴结或结党的臣子私下奉上艳奴美婢,调教得通身本事。
他从未理会,尽数婉拒。
而对华离,他也一直是恪守分寸,没有起过半点亵渎心思。可如今她字字句句教唆,把他拽入这秽乱的人事里,还要他引颈伏诛。
阴茎顶弄,偶尔擦过齿尖,华离看着他喘息混乱,眸光越来越飘忽。
实在太粗大,她被顶得有些难受,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chōu_chā流出来,不断滴落水中。
终于,应萧然猛地抽出男根,腰腹因极力忍耐而微微绷紧。
她眼里盈盈,仿佛春雨缠绵。
他分明知道,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不应如此。
一念错,百行皆非。
这本是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