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她是南阳郡主啊,自幼锦衣玉食,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抚上自己的心口,有些疑惑,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不该难过什么的。
可她竟羡慕起梅宁。
胡思乱想之际,华离在近乎粗暴的chōu_chā中不得不放弃,呻吟着拼命支撑自己站稳。
至少在这时候,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
她眯眼喃喃:“小舅舅……你洞房那天……好……好厉害……我那里……都肿了……”
唇瓣开合,猩红的小舌吐出来,无辜却勾人。
似抱怨,似娇嗔。
应萧然嘴唇抿紧,喘息渐渐变得粗重,一言不发从身后一下一下撞着,次次捣至花穴难以承受的深度。
奶尖随他挺入的动作乱晃,她忍不住扭了扭腰肢,却被死死压到墙上,cào到指节泛白。
穴肉急剧翕张,她疼得脚趾微蜷,意识模糊,却又沉醉在窒息的快感里。
“哈啊……好舒服……”
应萧然喉结微滑,看着她在身下像猫儿发春一样意乱情迷地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加快操弄的节奏。
华离被插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胸乳和壁棱挤压得变形,所有感官集中在交合的地方。
屋子里很安静,唯有破碎的呻吟与粘稠的水声此起彼伏。
小腹越绷越紧,尿意袭来,她急得惊喘道:“你……你先出去……”
应萧然没有搭理她,试图压抑失控的欲望,带着恨和怒抽送得很快,快到她喊不出话。
华离控制不了,双腿簌簌发抖,大汩清莹的春露喷出来,洒在他的衣袍和地面上。
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她便浑身酸软地往下滑,跪在地上,犹如小死一回。
应萧然跟着跪下来,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在洞口磨蹭几下,再次从背后把滚烫的ròu_bàng狠狠贯穿进去。
高潮后的xiǎo_xué蠕动着,又紧又热,湿得一塌糊涂。
华离神思恍惚尚没有缓过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出,看起来纯洁又yín糜。
“呜呜……小舅舅……够了……我不行了……”
应萧然终于停顿片刻,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虚脱的她托起来往里走。
他垂眸,表情很淡,低嘲道:“这对你来说够?”
每走一步,插在穴里的性器就顶得更深,她满面潮红,腿间yín液横流,等被放到桌上时,差不多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