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没有舒爽,但这种程度还是吃不太消。
腿心黏糊糊的,她动了动,转头看身侧空荡,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勉强支撑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低头瞅,下面似乎被人胡乱擦拭过。
起身的时候,残留的点点浊液从穴口溢出。
华离怔怔盯着,半晌才反应过来,羞得猛地捂住逐渐发热的脸颊。
天啊,她真的……真的洞房了?
那个众人口中神仙般的人物,就被自己这样吃掉了?
小舅舅……对了,小舅舅人呢?华离张开指缝,伸着脖子在房间里悄悄扫视一圈。
没有看到应萧然的身影。
她有些失落地放下手,他没有等她醒来就离开了。
他是不是后悔,甚至生气到不愿意见她?想想很有可能。没有谁会喜欢抢走了新娘子,还给他下药迫使他做出疯事的人吧。
可是,她那么喜欢他呀。
华离沮丧地坐了片刻,随即想她毕竟和他拜过天地,还有了夫妻之实,怎样都是赚的。
他不能推开她,不能否认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
华离心里又从酸酸的,变得甜滋滋。
来日方长嘛,既然得到了他的身体,早晚也会得到他的心。
应萧然推门进去,看见的便是小丫头在床上打了个滚,挂着那身破碎的嫁衣爬起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
他走过去,将一套崭新的衣裙扔到她旁边,漠然开口:“换上。”
听到声音,华离抬起头,愣了下,昨天的喜服脱掉,他换了身青襟白袍,仍旧是冰清玉洁的模样。
她手忙脚乱把被子往身上裹,怯怯地说:“小……小舅舅。”
没见他还好,此时见了他,她顿时尴尬得不行,红着脸窘迫地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瞧他。
应萧然几乎看都不看她,冷冰冰得像凝结着叁尺冻雪:“穿好衣服出去。”
似乎昨夜那个在身体里热情如火,和她一夜欢好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