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光线幽微,木榻伴随律动嘎吱嘎吱作响,弥漫燥热的气味。
是情欲味,糜烂而浓烈。
两对龙凤烛燃尽大半,地面散落着大红喜袍,摇曳的床帐间,交迭的躯体若隐若现。
当被身上的男人翻过去按趴着,从后面将滚烫的性器再度慢慢挺进穴里,华离肚子里一片饱胀和火辣。
异物入侵的感觉很强烈,视野迷糊中,她咬了咬唇,断断续续喊:“应……应萧然……”
只有这种两个人都头脑混沌的状况下,才敢直白地叫他名字,而不是小舅舅。
应萧然听着她的胡言乱语没说话,手往腰下一抄,将人抬起来,迎合自己胯部的撞击。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除了额头渗出几滴汗,只是本能地,毫无章法地重复动作。
华离被顶得往前一下一下耸。
陌生的快感袭上来,盖过最初剧烈的阵痛。
尽管她想表现得矜持,却控制不住诚实的反应,何况是和暗暗倾慕的人这般肌肤之亲。
穴口汁水开始泛滥,混杂丝丝缕缕象征处子的血淌出,被捣飞溅湿鸳鸯被褥。
两人上半身衣服凌乱不堪,下半身不着寸缕,赤裸纠缠。
应萧然垂眸,看着那点点刺眼的红色,短暂迟滞。
但也仅是短暂。
她的腰向下软软塌着,和翘起的臀形成一道纤弱的弧线,姿势乖巧。
里面实在紧得厉害,每当进去的时候,都舔吮包裹着迎接,退出去的时候,又死死绞缠他,似在挽留。
合卺酒里有利于房事的催情药,应萧然偶尔清醒一瞬,面无表情看着身下的人,小小的,完全被自己罩住。
他知道不是梅宁,理智抵抗这种沉沦想拔出来,身体却违背意志贪恋着湿热与紧致。
这不像是男女欢爱,更像是雌雄动物间原始欲望的交媾。
耻骨碰撞,每一次chōu_chā都发出咕叽的水响。
黏滑液体顺着穴口滴落,华离难以忍受那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咬住手背漏出青涩的,细细的呻吟。
这样的呻吟似乎更助兴,勾起男人体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