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心怜愿代小姐受过,在皓天堡为奴为婢,求堡主成全。
南宫煜闻言,怒极反笑,冷笑的盯住她,说得好听,为奴为婢,想来在这件事上头,妳也参了一脚吧!甚至连说词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是的!堡主……她急忙否认,没想到他竟把她当成共犯。
不是?看来妳是不满自个儿是丫鬟的身分,才会g脆乘此机会代马嫁过来,认定我不曾见过她,所以大胆的冒充,以期顺利的当上皓天堡的堡主夫人,是吧?
不……不是的……穆心怜愈听脸s愈惨白。天啊!他误会了。
不然是怎样?他冷寒着声道:不就是贪图一旦计谋得逞,妳就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从此过着飞上枝头的富裕生活。他无情的目光带着鄙夷直s向她。
不……不是的,堡主,心怜早就想向堡主解释一切……穆心怜心慌地想解释。
什么时候?南宫煜嗤冷的话语硬是打断她的话,有心要说,何必要等到我同妳圆房的隔天早上,且在被我识破的情况下才说,妳这种说词未免太可笑了。
穆心怜百口莫辩。事实上,昨夜她真的很努力尝试要将一切事实说出,可是他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如今却一味的将罪名安在她身上,教她如何能再为自己辩解呢?
无话可说了?南宫煜冷嘲道,看着她清澄的眼眸,记起昨夜自己还认为这双眼忒是动人,却没料到竟是一种包藏祸心,伪装清纯的假象。
他恼怒的别开眼,一并将心中的悸动扫开,扬声向门外喝道:你们两个进来!
门外才应声,门扉已被推开,巴彦、西哲的高大身影敏捷的闪入。
堡主。两人躬身候令,不约而同的看向跪着的人儿,对此种状况甚是不解。
西哲,将这个女人关入地牢,等候发落。南宫煜冷着脸命令着。
堡主!西哲讶声问道:堡主夫人犯了什么……
她不是马!南宫煜厉声打断他的话,她是马身边的婢女穆心怜,是顶替失踪的马嫁进皓天堡的人。说完他冷睨了地下的人儿一眼。
堡主……西哲瞠大眼,不敢置信。
先押她下去!他喝道,因那抹僵直的身影而y鸷了眼神。
是,堡主。西哲伸手拉起穆心怜瘦弱的臂膀,将她从地下拉起,转身前,他想起一事,堡主,跟随她一同来的那个婢女……
一并关入地牢!
待西哲押着穆心怜瘦小的身躯消失在门外后,南宫煜转向巴彦。
巴彦。
是的,堡主。
我要你立即传讯皓天堡在苏州的分行,要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次马家庄找人代嫁的事查清楚,并尽快回报。
是!
另外,据穆心怜所言,马出嫁之r前即失踪,所以除了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外,再派人追查马的失踪原因与去处,也是详加回报。
是的,堡主,属下这就去办。
还有,马良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视我皓天堡如无物,我要马家庄于最短的时间内在商场上消失,让马良仁知道得罪我南宫煜的后果!
是的,堡主。
巴彦看着眼神凌厉、神s比往常更加狠戾的堡主,不暗禁骂起那个不知死活的马良仁。难道马良仁不知道堡主生平最恨的就是欺瞒与不诚实吗?
十天后,南宫煜端坐大厅聆听巴彦自苏州探查的结果,西哲则站在他身后。
据潜入马家庄的人所探,马家大小姐是一个天xy荡且被马良仁宠得为所欲为的人。据马家庄下人所说,马在及笄后即开始勾搭起她看上眼的男人,至今不知已和多少男人发生过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过马亦聪明的不曾怀下孩子,因为她一向在偷情之后派遣身边婢女上药铺为她购买防孕草药,此事马家下人皆知,马自以为无人知晓,而唯一不知此事的人只有马良仁夫妇。巴彦说着,忍不住嘲讽的撇撇嘴角。
穆心怜呢?还有随她而来的那名婢女又是什么来历?
据马家庄下人所言,穆心怜是服侍马最久的婢女。因为马是马良仁唯一的女儿,自小即得众人宠爱,所以养成极端骄纵的个x,在她动辄便打骂的情况下,服侍她的婢女不是忍受不了而辞工,就是因她不满意而被赶走。穆心怜是两年多前被马从街上买回去的,从那时起就一直服侍在马身边……
买?从街上?南宫煜扬眉询问。
是的,堡主,穆心怜在大街上欲卖身葬父,被马相中而买了下来,而穆心怜怕是因为感恩,所以面对马的打骂皆忍受下来。
她的耐力这么好……南宫煜玩味的深思着。她到底是太单纯才任人欺陵,抑或是心机太深沉,所以才能忍常人不能忍之气……
巴彦见堡主没有再说什么,于是续道:至于跟着穆心怜来到皓天堡的婢女名叫小洛,她是在十岁时进马家庄的,今年十五,而穆心怜期满十六岁了!
马目前人在何处?
马在皓天堡前去迎娶的前一天与马夫私奔,所以马良仁才会在怕消息走漏的情形下,找了穆心怜代嫁,目前苏州分行正加派人手找寻马。
南宫煜听完后,原本无情绪波动的眼倏地出现一丝残酷与邪佞,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痕。
尽快找到马同时加快脚步弄垮马家庄,断她后路,我要她亲自上皓天堡来向我求饶!
假若马家庄肯坦言马不愿嫁入皓天堡,他会很g脆答应他们的退婚,不多加为难,可是马家庄不仅不曾言明,反而在他不愿娶妻却是信守承诺的前往迎娶时设下计谋,找人代嫁欺瞒于他,真是不可原谅!
如今马家庄就要承受惹火他的惨烈后果了。
向外宣布马家庄找人代嫁的事实,所以这桩婚事就算作罢,至于代嫁之人则归皓天堡所有,终生在皓天堡为奴,以偿损失。南宫煜y沉的吩咐道。
站在南宫煜身后的西哲闻言,立即不掩忧虑的劝阻,堡主,如此一来,皓天堡将会声誉受损。
南宫煜冷哼一声,我就是要将这件事弄得众人皆知,才能名正言顺的弄垮马家庄,至于那什么狗p声誉,我才不在乎呢!
西哲欲言又止,终究是吞下欲再劝说的话语,明白堡主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于是只得转移话题,那堡主打算将穆心怜由地牢放出贬为奴仆?
南宫煜放松的往椅背一靠,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脸sy沉,眼神残虐。
将穆心怜从牢里放出,我要她从明r开始来当我的贴身女奴,至于那个小洛,就继续当婢女吧!他吩咐巴彦。
是的,堡主。
南宫煜敛下眼睑,喃喃自语道:耐力很好是吧!我倒要看看妳的耐力有多好……
西哲看着堡主那抹冷到骨子里的邪佞笑容,心中不由得起了一阵寒意。
隔天一大早,被囚禁十来r、身形更为瘦弱的穆心怜,双手端着水盆,静候在凌霄院里南宫煜的寝房门口,西哲立在不远处。
西哲,叫穆心怜进来。
房里突然传出的声音立时让西哲一肃,连忙在门边应道:是的,堡主。他急忙示意穆心怜进去。
穆心怜一踏入内室,就认出寝房是当r的新房,而南宫煜只身着裤子、上身赤l的立在床前,她霎时一惊,急忙将手中水盆放下,拧来湿巾递向前说:请堡主净脸。她的语气谨慎,嗓音微小如蚊蚋。
妳来擦!南宫煜随意往旁边椅上一坐,命令道,冷寒的目光直盯在她身上。
穆心怜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话中意。
快点!南宫煜已不耐的斥喝。既是为婢,就甘愿点!
刺耳的话语教穆心怜心中为之一痛,她不发一语的走向前,扬起手来轻轻地帮南宫煜擦拭着脸,动作缓慢笨拙,因为之前在马家庄,马从未叫她做过拭脸的工作,所以根本无从得知力道大小。
轻拂过脸上的力道教南宫煜微愣了下,而面前那双澄澈眼眸则令他的心微悸,他恼怒自己不由自主的反应,骤然蹙起眉头,伸手扯下她握在手中的湿巾,丢在桌上,语气粗暴地道:没吃饭吗?这样的力道要擦到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妳之前是怎么当人家的婢女!他冷眼睨着她,有丝快意的看着她微白了脸s。
穆心怜急忙拎起桌上的湿巾。对不起,堡主,心怜重新来过。
不必了!他斥道,猛然由椅上站起,过来帮我更衣!
是。穆心怜急忙上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衫正要帮他穿上时,却在视线触及他胸前那片古铜s健硕的肌理时闪了神,脸颊因羞赧而在瞬间染上红晕。从未见过l身男子的她,首次在心中觉得他这身肌理健硕且如同钢铁般昂藏的胸膛,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不曾见过其它人的,她也可以肯定的这么说。
见她失神的看着自己的胸,南宫煜冷凝的眼闪过不屑,唇角邪恶的勾起,语带兴味的问道:想摸摸看吗?
穆心怜闻声一惊,回过了神,窘迫的垂下眼睑。对不起,堡主。她僵硬着手指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意却被南宫煜一把抓住她微颤的手往健胸上抚去。
堡主……穆心怜一阵惊慌,完全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脸颊更加灼热,而手心下的触感更令她的全身起了战栗。
原是狎玩的态度,却在穆心怜那只略微冰冷的小手抚上身躯时,南宫煜忽感一股热流直下胸腹,而她那双满是惊慌无措的眼眸,令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残意,直想狠狠地掠夺那双无逅纯净眼眸底的纯真。
他盯着她,邪魅的盯着即将落网的猎物,熠熠闪动着噬血的光芒,让无意间瞧见的穆心怜原本泛红的脸瞬间又转白,全身似有危机意识的抖瑟。
是不是想起圆房那夜的滋味?他恶意地提醒她的记忆,盯着她愈加发白的脸s,心中的掠夺感受更加鼓噪起来。
蓦然,抓住她手腕的大手一使力,娇小瘦弱的身躯已落入他怀中,两只健壮的铁臂紧紧地锁住她,唇强悍蛮横的俯下,狂热的攫住她小巧的唇瓣,炽热的舌强硬地侵入她口中翻搅。
穆心怜大骇,死命挣扎抵抗才让他稍稍松了口,她羞得涨红了脸。
堡……堡主,请自重。
自重?南宫煜嗤笑一声,妳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重,妳既身为奴,主子想要怎样,妳只有顺从的份!他收拢双臂,让她胸前的丰盈紧贴自己赤l的胸,还连带恶意地蹭了几下。
我是服侍你的婢女,并非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碰我。她拚命扭着身躯,却难以挣开他的箝制,心中又慌又惊。
别的婢女我当然不会碰,可是妳就不同了,我已向马良仁告知,他的诡计已败露,行过的婚礼不作算,而妳就抵偿我的损失,终生在皓天堡为奴,所以如果我想做什么,妳也得乖乖承受下来。
狂肆霸气的话语犹如重锤般,一下下地捶着穆心怜的心,令她有一时的呆怔。
不!蓦然她脱口叫道。我愿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为婢偿还小姐让堡主所蒙受的损失,以报小姐之前对我的施恩,但是我只求堡主给我身为奴婢应有的尊严,我不希望堡主对我再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她诚心的恳求着。
为奴者不认清自己的分寸,还想妄求什么狗p尊严,何况前些天我俩做都做过了,而妳也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g嘛还要装得一副贞洁烈女样,徒惹人笑话!他y冷的嗓音鄙夷的批判她。
屈辱的感觉充斥心中,令穆心怜的心紧揪着。之前那夜是个错误。
错误?他挑起眉,为她的这句话心中燃起一股无明火。
是的,请堡主忘记那夜心怜的冒犯,不再追究。惊惶令她说出自贬的话语,但求他别再为难她。
那么妳承认那夜妳没有及时说出事实,的确是存有另外的企图啰?南宫煜嗤冷一笑,质问道。
我没有这么说。她否认道,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要曲解她所说的话。
或者……妳现在所说的话只是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覆上她一边小巧的r房,肆无忌惮的搓揉起来,冷冽邪魅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丝丝令人麻痒的热气,s动着她敏感的耳垂。
我没有……她低嚷着,被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流迷乱了心智,忍不住嘤咛了声。
南宫煜再次吻住她小巧的唇瓣,肆虐的侵略她唇内每一个细致角落,握住她胸前r房的手指则掐住柔嫩r头,隔着衣衫撩弄着。
舒服吧?看着她逐渐迷乱的神情,南宫煜骄傲自大的自尊得到满足,唇角扬起笑意,俯下头咬上她柔滑的颈子,双手顺势将她放倒在桌上,再移握住她胸前两只嫩r,肆虐的揉搓起来。
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穆心怜从情欲的迷雾中乍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南宫煜那张近在眼前的俊容,嘴角挂着邪恶又冷酷的笑容,起的眼中有着鄙夷与不屑。
她重抽了口气,领悟到眼前正在轻薄她的人所抱持的轻侮狎戏态度,完全当她是一个可供戏弄的小动物似的,心底悲哀地涌上一股屈辱。
放开我……她的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极力推阻他狎近的身躯。
南宫煜扬起半合的眼睑,浅棕s的眸中有着嘲弄的诡异光芒,他噙着y笑俯望仰躺在桌上挣扎、满眼惊惶无措的人儿,停下动作道:看妳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怎么现下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了,何况那夜妳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摸过,现在再来装矜持,不嫌多余了点。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上身的衣物,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入丝薄的肚兜内,握住她白嫩小巧的r房。
你……她闷哼一声,即便是如何温驯的x子,也不堪忍受他带着极度侮辱的话语,心中极是难堪,脸s乍白,不由自主的淌下泪来。
南宫煜见状轻蔑的嗤笑一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珠。
不过才说妳几句,摸妳几下,就这么哭哭啼啼,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妳呢!他暗讽的话语才落下,大掌便恣意的揉抚起掌中的柔软。
不要啊……求你别这么对我……她惊恐于他毫不放松的动作,终是忍不住哀声求饶起来。
我是妳的主子,妳一生的主宰,我想怎样对妳,妳就得乖乖接受。他恶意的拉扯她r房上的凸起。
不……她瞠大眼,泪珠不停地滚落,全身因他撩拨的动作而发抖。
南宫煜倏地扯下她的肚兜,垂眼看着她小巧白皙的r房在他的揉搓下泛着晕红的艳丽s泽,一股热流直透下腹,他的欲望加深了。
想不到妳这青涩平板的身段也能勾起我的欲望。他粗喘一声,这样吧!除了当我的贴身女侍,顺便也当我的陪寝吧!
既然她还能引起他的兴趣,那他就花点时间陪她玩玩吧!等他腻了,她还是得继续待在皓天堡为奴为婢,而这些都是她自己惹来的,假如她没有如此算计于他,也不至于遭受这种后果,他只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思及此,他不再留情,俐落的褪下她下身的裙襦亵裤,很快的,一具白皙纤弱的躯体呈现在他冰冷轻蔑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泪水盈眶的穆心怜在听到他的宣告后,惊恐得全身僵直,浑不觉自身已赤l不着片缕,半晌才从紧涩的咽喉发出声来,不,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妳。他睥睨的神情充满讪笑的盯着她赤l的胴体,一只大掌放肆的探向她的下腹,用手指挑勾的梳刷着她s处的毛发,不时画过她敏感的r瓣。
她听明白他讪笑的语意中隐含的强蛮掠夺,而s处传来的丝丝麻痒,则令她无措的紧夹住大腿做消极的抵抗。
别……别这样……她挣脱不了他强劲的力道,无助地啜泣哀求,对自己身无寸缕仰躺在桌上的处境感到心惊、恐惧,而那感受到剧痛的回忆也浮现在脑海中。
南宫煜的笑容更深,似乎对她的挣动感到有趣。别怎样?他故意反问,还恶意的挪着身躯,硬是将下身挤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再问,那这样呢?
接着他垂眼看着她双腿大张呈现在他眼前的那片浓密乌黑毛发,粗粝的手指蓄意的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拨开毛发,探入粉s的r瓣中滑动着,不时用指尖轻揉那颗夹在r瓣中的敏感花心。
呃……不曾感受过的陌生热流涌入她的小腹,她猛地缩紧小腹,s处已泌出些许蜜汁。求你……别……她不明白在小腹间乱窜的热潮代表什么,但是他这样的动作却令她觉得羞窘极了。
妳好敏感啊,都湿了……他粗嗄低语,手指滑下沾起滑腻的汁y,微加快速度的在她s处中撩动、拨弄。可见妳是心口不一,也是想要的。
不……灼烧的感觉在她s处缭绕,一股陌生的渴望让她全身难受极了。
不由自主地,她抬起臀,配合他手指的动作,不明白心中那种渴望是什么,只觉得很难受……很难受……
感觉她的渴求与需要,南宫煜的眼底跃上得意神s,笑声邪肆的扬起。
很难受是吗?承认妳也是想要的,我就让妳尝点甜头。他恶意地道。
不……我……不明白……情欲的煎熬红了她全身的肌肤,她不明白他话中之意,只觉得胸中似有一把火在燃烧,她难耐的低吟着。
不明白?他俯头攫住她挺立的r尖、细细咬囓、卷吮,继续撩拨她的需求,他的指尖则配合着在她女xs处肆虐,并轻轻在她已湿濡的x口刺弄着,反复来回,不再深入,蓄意折磨着她。要不要再进去点?会更舒服的。他戏谑地问,胯下的男x因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