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据我们所知，袁恒远到现在都没有喜欢的女子。”才姑娘暂时松下一口气。

接着她又问，“那是怎么回事？几天之后他会怎么样？”

“交换。这个是我们的筹码，怎么能就那样随便告诉你。”

才姑娘知道没办法，然后只好说道：“好吧，我同意，我把我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然后，你们也要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萧晗眨眨眼，“成交！”

她又补充道，“你先说你知道的，然后我再说我们的消息。”

才姑娘一笑，嗤之以鼻的不屑神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担心我会骗你？如果不想说，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想说，既然我说了要说，我就一定会告诉你们。”

萧晗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做好，怎么还被别人给鄙视了呢？

清儿及时补充一句，“才姑娘，你还不要我晗姐姐不相信你，别人是不是对你信任，是和你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有关系的。这怪不得别人，你说呢？还有，你以前——”

“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不想听就算了！”才姑娘毫不留情地打断清儿。

“你……”

清儿本想说什么，被萧晗及时拉住。

若是因为一时的义气错失了这个好机会，那可就糟糕了。萧晗从来不做眼前吃亏的事情。

再说，若是不趁着现在和才姑娘以他们所知道的那个消息作为交换，若是等才姑娘自己知道了，那她们手里的所有筹码就会在一瞬间失去所有的价值。

她们占到了优先得到信息的权利。这还是要感谢袁恒远。

才姑娘讲故事之前，再一次声明，自己只能告诉她们她所知道的全部，很可能并不能达到她们的期望。

萧晗点头，“好，你只需要说你知道的，其他的信息，我自己自然会去搜集、判断。”

按照年龄计算，才姑娘那时候也不过才是十岁左右的样子，那时候她的姑姑在袁府当大丫鬟。

说到这里，萧晗突然明白了一大半。

原来才姑娘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

第一点，那时候她年纪小，就算大人们之间有什么小秘密，也不会提防着才姑娘那样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第二点，就算是被她知道了，正因为她是一个小孩子，她说的话，大家都会说是童言无忌，没有人会认真追究太多。

那一天，当才姑娘找上门来，对萧晗和清儿说她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却不想告诉她们的时候，她们还都以为要么她当时被哪一个大人指示着做了什么，要么就是自己偷偷看到这一切，如今看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么准确地符合事实。

才姑娘那时候就是凭借着自己年纪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所以在大人们肆无忌惮地谈论人家隐私的时候，她才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并且因为袁清尘家是这谀辞县的一个名门望族，身份地位太特殊，所以她才一直将这件事情深深地记在心里。

当时，到了十多岁的时候，她就突然意识到，这些秘密埋在她心里或许一点用都没有，但是一旦某一天说出来，说给合适的人、在合适的时机，一定是可以帮她换到一些东西的。

那时候的她，自然没有能力预见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爱上袁府的一个男子，并且为了他将这些秘密兜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