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栀也不是讨厌抽烟,讨厌抽烟也是从八岁开始的,那一年开始,一切都不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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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凉烟”,林玉耐心的告诉钟栀,仿佛家长再给孩子解惑一般,“它的主要功能是促进情欲,我们医院曾经来了个女的,来的时候,下半身已经闭得跟一条缝一样了,掰都掰不开,据说她那天被人用叁根烟,熏了下体,直接过度兴奋,就那么活活地爽死了。死的前一刻,还在自慰。”
彼时,彼刻,彼地 ,彼人。林玉说出这样的话,当然不会是科普,看起来,至少是在钟栀眼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杀鸡给猴看,敲虎震山,还真是......有趣的很。
钟栀是想越过婚姻与夫妻的那条线,她年轻想要肆意妄为,在线的边缘来来回回,带着打量与试探。
她看不穿林玉,甚至,她此刻也有些看不穿自己,明明是有些威胁的话语,她偏偏一点都不害怕,带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兴奋。
那天的谈话到此为止,至少在钟栀看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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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去上班,钟栀留在家里,这几天碍于林玉在,她基本上没怎么逛过这栋房子,女主人不在,自己作为一个外来者,此刻带着兴奋与好奇,开始探索这所房子。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书房然后再到......
二楼的那间房子。
门上挂着钥匙,钟栀有些奇怪,锁着的门为什么要把钥匙挂在门上,是不小心还是有意,她心头掠过一阵好奇,在自己有些膨胀的探索欲中,钟栀打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