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你要干嘛,你脱衣服干嘛。”
妍池看着炎邪宣拉开系在腰间的的绳子,瞬间衣襟敞开。
脱去外衣,接着是亵衣……。
“别别…别脱了。”
“朕的衣服都是被你泼湿了,你叫朕不脱,还是……慈儿想帮朕脱。”
“不…没有,你可以叫马公公拿新的衣裳过来。”
“这拿衣裳过来,也得要朕脱掉衣服才能换上啊。”
“那你到屏风后面去脱啊。”
“怎么?慈儿这般看着朕,会忍不住吗?”
“什么忍不住,胡说八道。”
“那朕就继续脱了喔。”
炎邪宣又将里头亵衣脱去,壮结实的肌肉,秾纤合度,线条深刻延伸到亵裤下,就是那粗壮的……。
“好了,不能脱了,亵裤应该没湿。”妍池半瞇着眼,两手盖住眼睛。
想看,又有些害躁。
“没湿吗?”炎邪宣挑了挑眉,“要不然慈儿帮朕摸摸看,到底有没有湿。”
“我……用瞧的就晓得,干的。”
“喔?原来刚才慈儿都在瞧着朕脱衣衫。”
“不…不是这样子。”妍池微咬着下唇,怎么如何说都不太对。
炎邪宣跨步向前,一脚跪在床边,顷身缓慢向妍池靠近。
炙热的气息逐渐将她垄罩,妍池心跳如擂鼓般怦怦跳着。
炎邪宣抓住她纤纤细手,缱绻地说,“慈儿,你摸摸看湿不湿。”
“我……不。”
妍池的的手隔着亵裤,被牢牢的压在炎邪宣的那话儿上。
一根…。
粗粗的,好热…好大。
炎邪宣抓着她的手,上下隔着亵裤摩擦着,戏谑地说,“是不是有些湿了。”
“皇上,你你你!自重!”妍池脑袋轰的一下,全部空白。
炎邪宣反而哈哈大笑,将妍池压了下去,在她耳畔说,“慈儿,朕可是非常的”重视”你。”
他薄热的唇压上妍池软柔的唇,轻轻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