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将一根手指轻转入炎年慈的菊眼中心,奇异的感觉让炎年慈左右摇晃身子,生涩未开过的gāng门,不是很好推挤,炎邪宣加了点唾液,让它湿润些,推挤了片刻,终于塞入一根手指了。
“皇兄,不要放那里,慈儿不舒服……啊。”
炎邪宣无视她的求饶,伸出第二根手指头,继续往里头塞入,炎年慈只觉得gāng门被愈撑愈大,也许是炎邪宣狠轻柔,炎年慈并不觉得疼。
待洞开的稍为大一些时,炎邪宣才拿了个长状玉器塞入炎年慈的gāng门内。
“舒服吗?”
“不…”炎年慈摇摇头,她只觉得胀胀麻麻的。
“还有更刺激的。”炎邪宣勾著坏笑着。
“不…不要……。”炎年慈梨花带泪得,犹如芙蓉沾露惹人怜爱。
炎邪宣掏出青狞的ròu_bàng,插入她早已溼透的小屄里面,瞬间两穴被填满的满足感,让炎年慈颤栗一下。
也许是被捆绑,又或许是因为看不到后头的面貌,炎年慈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炎邪宣每一次撞击,都碰撞长形玉器,形成两穴同时被插满的快感,没多久炎年慈已经高潮的全身发抖。
“不…不可以在撞了……啊啊……皇兄…啊啊……。”炎年慈全身痉挛的颤抖,绳索被她扯得摇晃。
“慈儿,是不是太舒服了。”
炎邪宣曾经体验过这种飘飘然的感觉,那是何苑月折磨他的,那时他也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快感。
胸前被绳索绑住的两坨圆胸,被撞击时,荡在下晃呀晃,炎邪宣伸出双手,一边cào着她,一边把玩胸前的柔软。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炎年慈又到达高潮了。
炎邪宣一直玩到炎年慈疲惫睡去,才将她绳索解开,轻轻地把她抱到床上。
他抚过一条条勒痕,望着炎年慈沉睡的脸庞,眼角还噙著泪珠,脸蛋泛著红晕,忽地眼神透著狠戾,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的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