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宫加派人守守卫,已不准任何人再次进入,齐若水却一丁点处罚都没有,让炎年慈对炎邪宣非常不生气。
「皇上,为何皇后犯下如此大的错,你却没有任何处罚,于理皇后还要叫一声母后。」
炎年慈不满的冲至墘清宫,她并没有要皇上对齐若水有多大的处罚,只是如果皇上刻意的纵容,那母后将来的日子只会更辛苦。
「哈哈哈哈,母后,她也配。」炎邪宣一脸鄙视、唾弃。
「我知道母后曾经对你做过很多坏事,可不可以看在慈儿的面子上,就饶过母后……。」炎年慈紧咬下唇,心中仍有一丝希望。
「妳算甚么东西。」炎邪宣冰冷的话,宛若冰封刺进炎年慈心中。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每日都还要来我寝宫中。」炎年慈咬着下唇,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因为我要让妳知道,妳就是个妓女,朕专属的妓女。」
这勘比利刃划的话,不比一刀刀凌迟来得不痛,炎年慈也许是气极了,竟冷冷地看着炎邪宣,「原来慈儿在皇兄心中,不过就是如此。」
「妳现在知道的不晚。」他紧捏着炎年慈的下巴,逼迫的她不得不看向他。
他熟稔的一件件拉开炎年慈的衣裳,直至最后一件肚兜也被拉掉,鲜嫩弹性的酥胸,被他狠狠的揉搓着。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白如羊脂的肌肤,触碰到她女性最私密处,竟已被他挑逗到涓涓水流。
「妳看这水流的,妳就是跟妳母后一般下贱、秽乱。」虽然他的言语伤得炎年慈心如刀割,可身子却经不起他一再再刺激,yínyín流出水来,背叛了她的心。
「你走——。」炎年慈奋力一推,毫无防备的炎邪宣,踉跄了一下。
炎邪宣勾起阴笑,眼眸簇起火焰,「看来慈儿还是学不乖。」
拉出腰带,就将炎年慈双手绑在结实的木床上,吓得炎年慈大声喊叫。
「炎邪宣……你混蛋……啊啊……放开我…。」
被绑住的炎年慈,双脚狂踢,不断扯着手上的绳索,炎邪宣一拉一扯,炎年慈身上的衣物就脱落下来。
白皙的双腿仍奋力挣扎着,亵裤下幽暗处隐晦不明,两手从侧一拉,最后的一层防护也被拉扯掉。
炎邪宣一手箝制住一脚,另一脚则是用脚压制住,硬是拉开两腿,长指便往深下探了去。
抚过稀疏的毛发,撑开羞涩的唇办,隐暗的穴口突然显见,当一根手指头没入时,炎年慈再也无力反抗,酥软的感觉袭卷全身。
「啊……。」紧致的俑道,被手指微微撑开,炎年慈难受的扭曲身子,奈何被炎邪宣压制着。
当炎邪宣再插入的二指时,炎年慈已承受不了,拱起了身子,粉嫩的胸高高挺起,上下摇晃,引人采撷。
他俯身去含住高挺的胸,一颗颗葡萄粒被他玩的又粒又挺。
被绑着的炎年慈,有种束缚的快感,胸上跟下穴都被炎邪宣挑逗的阵阵涟漪,她摇着头喊,「不要了……我不要了。」
眼眶泛泪,两颊如霞日般潮红,凌乱的头发半遮掩住身子,形成若隐若显的朦胧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