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婚夜里,炎年慈沐浴完后,就早早更衣入睡,今日是炎邪宣的好日子,他是不可能过来慈心宫的。
睡眼蒙眬中,炎年慈感觉有人在她身上亲吻,凉风吹过,上身冰凉,睁眼一看,炎邪宣正在啃咬自己的乳头。
「皇、皇兄…你怎么来了。」自从被绑那日之后,炎年慈就不再喊他宣哥哥。
带着酒气的炎邪宣,似乎醉的不清,口里呢喃着,「慈儿…我的慈儿…。」
炎邪宣的大红喜衣被他脱去扔在地上,而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扯的歪歪扭扭,露出两颗丰满的胸部,任他吸允着。
炎邪宣大手抚摸到炎年慈的腹部,尔后滑至敏感的xiǎo_xué,已有一些yín水溢出。
修长的手指,轻柔捻过敏感私处,如触电般感觉窜流过全身,炎年慈连忙推开炎邪宣带有侵略性的手指。
「皇兄,今天是你大婚,你应该去陪皇后才是。」
不料,听到此话的炎邪宣,愤而扶起爆满血丝的硕大,毫不犹豫的强硬就往她深处插入,疼的炎年慈闷痛出声,二人紧密结合在一起。
「朕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妳管不了朕。」
炎邪宣开始chōu_chā起她紧致的xiǎo_xué,炎年慈难受呻吟出声,每次碰触到花心,都胀麻的让她拱起身子,既像推辞又宛如迎接,交迭缠绵
「……不…停下……。」
炎邪宣犹如禽兽般,将情欲化身为狂野的侵略,一次次穿透花径,直达花心最身处,不再轻柔而是肆虐,待宣全部发泄完之后,倒在一旁昏昏睡去,炎年慈才起身叫了宫女,端了一盆热水,轻轻帮他擦拭身体。
炎年慈实在恨不起炎邪宣,尤其在看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刀割之时,她的心更就揪成一团,他对她如何使坏,她都认了,母后的债就由她来还吧。
只是心里还是闷闷的,隐隐作痛着,会习惯的,一切都会习惯的,她努力说服自己。
炎年慈含着泪水笑着,总有一天她仍须嫁人,而皇上是属于皇后的。
凤栖宫里,大红的喜烛燃尽,齐若水身穿大红喜衣还端坐在红色的床边,她的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娘娘,我们还是歇息吧。」旁边婢女不忍,劝着齐若水。
皇后入门第一天,皇上竟然到了皇妹那里休憩,是多大的耻辱。
炎年慈,我恨妳………。
炎舞倾在皇后入门的那天,也偷偷出嫁了,因为实在是见不得人,也就没有大张旗鼓,夫子老来得嫰妻,当然乐不思蜀,每天当然跟佳人狂欢,但毕竟年纪大了,总在颜倾舞还没有感觉的时候,夫子就射了,然后倒头就睡,使得颜倾舞内心有把欲火无法释放,竟怒的一把将夫子踹下床。
夫子气得离开颜倾舞得房,找其他妻妾去了。
日夜欲火难以释放,炎舞倾想到之前与书僮们,高潮不断的感受,就让她xiǎo_xué养得让人难受。
夫子当然尔是教书的,那家中常有年轻学子过来请教夫子,于是炎舞倾就搭上了一名秀才申洱,申洱长相清秀,剑眉、凤眼,看似一表人才的底下,却是十分爱好女色,在颜倾舞经常抛媚眼时,他就已经心痒难耐了。
这天,申洱跟踪着颜倾舞到一间偏僻的柴房。
「夫人生的如此娇媚,怎就嫁给夫子了呢。」
炎舞倾当然不可能将自己的蠢事说给别人听,只欺骗说夫子强了她,不得已才下嫁给她,多可怜。
炎舞倾靠在申洱肩上,申洱顺势将她搂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