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房里,炎邪宣喘着息,贲张的肌肉用力拉扯着绳索,他被大字形捆绑住,全身赤裸裸躺在床褥上,中间的男根已被逗弄了立起来,可全身满是鲜血。
长期的压抑,让何苑月将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在皇上的儿子炎邪宣身上。
她变态的跨坐在他身上,边前后扭动身体,边拿着小刀就往炎邪宣身上轻轻割划他的皮肤,随着刀子划过,丝丝血珠渗透出来。
「宣儿,舒服吗…啊啊…」
炎邪宣忍着如刺般疼痛,可ròu_bàng被她的小屄紧紧包覆吸允,快感与疼痛交加,已分不清现在是痛比较多,还是舒服比较多。
「妳这个神经病。」炎邪宣终于蹦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何苑月反而开心,「宣儿,你可终于跟母后说话了。」
只要到炎邪宣被折磨到极致时,他才会忍不住脱口而出,或是难忍的吼叫出声,所以何苑月想尽各种方式,只为了让炎邪宣出声。
「宣儿,母后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叫给母后听听看。」说完刀子又落下。
炎邪宣难忍疼痛又吼叫出声,何苑月的笑更加放肆了。
今日,睡梦中的炎年慈被梦魇惊醒,就听见外头有炎邪宣的叫声,惊的她循声儿去,竟然是从母后房间传出。
她蹑手蹑脚的开门关门,蹲下身子好奇看母后跟宣哥哥在干嘛,却见到炎邪宣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而母后手上拿着一把刀,情急之下——
「母后,妳别杀宣哥哥。」
炎年慈冲炎邪宣身旁,扯动着他身上的枷锁,何苑月停下手边动作,穿上衣服。
「来人啦,将太子带出去包扎。」
「母后…宣哥哥他…」炎年慈心疼炎邪宣。
「慈儿,没事的,母后只是在跟太子殿下在玩游戏呢。」
「可是…」
「母后陪妳回去再睡一会。」炎年慈被何苑月强行拉走,炎年慈回过头望了一眼炎邪宣,见他眼里带着鄙视和不屑的眼神。
炎年慈怔怔的看着他,可身体仍被何苑月愈来愈远,直至走廊尽头处掩没。
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