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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连轴转忙碌惯了,一旦松懈下来,就是彻头彻尾的放纵。
尤蜜在病假的第一天,俨然这样了,卧床哪都去不了,正对着双人床的液晶电视,一百多个台,她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索性关掉。
既然如此,只能睡觉了。
尤蜜吃午饭后睡一觉,吃晚饭后又睡一觉,这下睡不着了。
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对上手机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
没有信息,空空如也。
恰巧这时,手机黑掉的屏幕映上几道一闪而过的白光,随即轰隆几声响,劲风把阳台落地窗刮的砰砰,仿佛要震碎天地。
豆大的雨点连绵不绝,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大雨把阳台的绿植砸的叶片哗哗作响。
正在休息的阿姨被吓得不清,跑到卧室来,把阳台落地玻璃拉上,隔绝开外头稠密的水汽。
尤蜜在干燥温暖的房间里,她看着阳台外的轰然大作的风雨,一时惶惶然。
陈亦杭还没回来。
这个认知钻进尤蜜的脑袋,她刚想去摸手机打个电话给他,可是回了手。
冷战。冷战。
谁主动谁就输了。
阿姨看着尤蜜烦躁地挠头,这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陈太,我给你洗澡吧。”说来尴尬,她没照顾卧床病人的经验,只能摸索着来。
尤蜜被阿姨搀扶到浴室里,她没有对外人赤身裸体的习惯,“阿姨,帮我浴缸放满水,我泡着搓一会。”
尤蜜在温热的水里泡了一会儿,把左脚架在浴缸边,正眯着眼享受呢,阿姨敲门进来了。
尤蜜吓了一跳,阿姨还想起来一件事情,“陈太,我给你洗头吧。”
昨晚尤蜜打球一身汗,又被陈亦杭折磨半晚,今晚头发油得能炒菜,她头发长,脚又不方便,洗起来肯定困难。
阿姨找张小凳子,坐在浴缸边给尤蜜洗头,尤蜜用的香皂洗的全身,满浴缸的水,泡沫稀稀拉拉,根本掩不住那身好皮肉。
浑圆鼓鼓的双乳,乳头嫩嫩红红,腰肢纤纤,双腿间黑色的毛发,紧实曼妙的双腿,可爱小巧的脚趾头。
阿姨越看越觉得陈生真是有福气。
人啊,伴随着耳边隆隆雨声,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两人。
尤蜜也不抗拒阿姨了,和她谈天。
阿姨知道尤蜜是警察,跟她提起自己的隔壁村,“隔壁村男人都是懒汉,女人出去卖yín养家,男的顾家带孩子。要是女人的老公同意,这还犯法吗?”
听得尤蜜杏眼圆瞪,“当然犯法,卖yín本身就不合法。更何况女人本身是独立个体,谁同意都不行。”
这场对话,从尤蜜洗头吹头,阿姨怕她饿,给她煮碗红豆粥做夜宵,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阿姨看尤蜜吃红豆粥,“陈太,陈生应该很疼你吧。这模样这身段就该招男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