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婆大人有要求了,当丈夫的肯定照办啦。祁连凯脱下了她的睡裤,连着底裤一起。稀疏的阴毛闪着晶莹的液体,祁连凯望向苗翠花,只见她害羞地闭起了眼睛。祁连凯心想,果然还是娇羞的女人最惹人怜爱,小脸羞得粉粉的,微颤的长睫毛,看了都想操。
把她的腿放下沙发,祁连凯站起来脱下了裤子,青筋笼罩的阴茎神抖擞地晃了几晃才保持向上昂首,一手抄起茶几上的避孕套,把苗翠花拦腰抱起,向着他们的房间直奔而去。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米路,苗翠花却有了中途遥远的感觉。祁连凯身下那根硬梆梆的巨铁一直戳着她光溜溜的屁股,随着走动一直向上耸动,好几次她都感觉它好像要戳进去了,她好怕被爆菊啊。
这该死的祁连凯,既然打算回床再做,干嘛那么早就脱掉裤子,弄得她都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屁眼。不止想,她刚才确实伸手下去了,结果屁眼没摸到,摸到了大鸡巴,害她被祁连凯那货笑她急色,好气哦。
终于安全着陆了,躺到了床上,终于不用担心菊花不保了。但她好像高兴得太早了,戴上了避孕套的紫得发黑的粗长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她窄窒的xiǎo_xué,一寸一寸地扎了进去。
硕大的蘑菇头似乎要把她的xiǎo_xué给撑破,刚进了个头,她就痛得直吸气。不是破了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疼,靠,这祁连凯的鸡巴长这么大干嘛。
祁连凯刚把阴茎插进去了一个头,就听到苗翠花“嘶”的一声,他立刻停住了向里深入的动作。xiǎo_xué还只被cào过一次,里面还紧得很,而他的性器又过于粗壮,他只能耐心地等待xiǎo_xué适应他的尺寸。
他伸出手拨开被推翻的蚌肉,手指灵活地找到里面深藏的珍珠,用两指搓磨着它,敏感的花穴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马上喷出了温湿的花液,卡在穴口的巨龙趁机又入了几分,手指继续来回地划抠着外翻的穴肉和激凸的小红珠,花壶不断涌出蜜液,打湿了手指,也打湿了罩着套子的阴茎。
渴望已久的阴茎终于可以进出自如了,一抽一插间,层层紧致的蚌肉牢牢地贴附着大ròu_bàng,如果不是戴了套,祁连凯猜想也许自己坚持不了三分钟就射了,苗翠花的小逼夹得实在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