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满她走神,祁连凯更卖力地挺弄了起来,每一次插入都直抵花心,硬如铁器的ròu_bàng似要刺穿花壶。许是要射了,他两手抓住苗翠花的小腿,将两腿张开、膝盖曲起,紫红色的性器直入穴口,快速而猛力地耸动着,每次都不偏不移地直抵最中心的深处,苗翠花摇着头直尖叫,“太深了。停下,祁连凯,太深了,我的小逼要被你cào坏了,慢一点。啊~不要了~”
祁连凯终于射了,苗翠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摇散架了。刚才他好像又射她里面了,她毫不客气地对祁连凯说:“你怎么就直接射里面了。麻烦。我现在不想动了,没力气,你帮我拿纸巾过来擦一下算了。我想赶快睡觉。”
祁连凯愣住了,他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苗翠花,印象中她说话都是柔声细气的,而且每次欢爱完她都是自己害羞地穿好衣裤跑到洗手间清理的,不过想起来这是在梦中,又能解释得过去了,既然是做梦,总是有些不同的。
他拿来纸巾给苗翠花,苗翠花一手夺过来,也不惧怕他注视的目光,自顾自地擦拭干净下体的粘液,又将两张纸巾对折叠好放置于底裤中间,预防睡到一半甬道里面含着的液会流出来弄脏底裤。穿好内裤和睡衣,她就盖好被子转过一边睡了。
祁连凯感觉这一切魔幻极了,梦里的苗翠花与他记忆中的苗翠花差别太大了,简直就像两个人。他清理好自己的鸡巴和地上的东西,也钻进被子里面睡了。
第二天早上,祁连凯又是先醒过来的,jūn_rén都有早起的习惯。他本以为一睁开眼会发现自己在医院,结果他睁开眼睛又再闭上再睁开,都还是原来的那间婚房。太诡异了,他不可能做梦的时间这么长吧。他伸手拉开床头柜第一层抽屉,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是自己最早使用的那台诺基亚黑白键盘手机,上面的日期是2001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