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一条吊带裙,异常好脱,随意一扯就光溜溜的了。乳肉被咬住,双腿被他膝盖分开,他的手指往她穴口探去。
下面已经湿了。
“姐姐和我一起去见家长好不好?”
“十月五日是我22岁生日,那时候我就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姐姐嫁给我好不好?”
见家长,怎么个见法?
对不起阿姨,您托我照顾您儿子,我一个没把持住,把他照顾到床上去了。
因为他活好,我睡了他一次又一次。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三年一代沟,他们之间整整隔着两条沟。
“姐姐是个小馋猫,之前白艹了,两根手指就咬得这么紧?”
“姐姐是觉得用手指爽,还是用这个爽?”
靳淼淼小脸通红:“都不要。”
滚烫的ròu_bàng贴着花穴不停的摩擦,就是不进去,烧得她理智都快没了。
她整个人软软地附在他身上,站都站不住。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姐姐是撒谎。明明两个都很喜欢。”
他舔了舔嘴角,大手直奔主题地在那蜜液横流处揉捻:“水真多,姐姐的嘴巴永远没有身体诚实。”
明明他一弄,她就软得不成样子,还说都不要。
好想要……靳淼淼难耐的咬着唇瓣,浑身都被染成通透的水蜜桃色。
这样只在外面磨磨蹭蹭的交合实在太折磨人了。
靳淼淼摇摆着身子,在他身下扭得像条水蛇,浪浪的叫着,难耐又不满。
“啊啊……进来,别折磨我……”
“姐姐,坐上来,自己动。”战场转移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