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表情逗笑,哈哈道:“您这么飒爽英姿冶丽千姿百态英姿勃勃雄姿英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粉妆玉琢粉装玉琢红飞翠舞美如冠玉的绝代风华,机会可是大大的有,那女人不得前仆后继往你床上冲啊?就跟抢金子不要命似的。”
“弟弟,原来二哥在你心中,是此般美好,那我呢?在弟弟心中是怎样的?”哥哥挑着凤目,渡步过来,满眼期待的望着我。
我削尖了脑袋想了想,在哥哥热情的注视下,可怜兮兮干巴巴道:“哥哥,原谅我,刚才把小赞美的词都用光了,您大人有大量,给个机会,我回去翻词典,哈。”转身,撒腿就跑。一不小心,撞到前来的晚晴,又被拉址了回来。四个人,月光下,再次推杯换盏,谈些闲话家常,除了三人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其它,都很好。
流连数日,晚晴和筱枫岚终还是走了。送别的当日,晚晴紧紧抱着我,无声无语。我知道,这一次分别,怕是要很久都不会再见面。就算是有机会,他们,也未想要再次看见我。有时候,得不到,就不如潇洒的遗忘。
晚晴和筱枫岚走后,我又开始把我的工作重心,放到后爸大一到小十二身上,直说要给老妈找几个绝代风华的小男人,糊弄得后爸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直往我处送大礼。别说我贪财,这叫礼多人不怪,谁让他们当初在我血拼的时候不出来,等我处理完一切,又都p颠p颠的跑出来装大爷,不收拾下,都当我是白给的呢?
老妈一行人,最终还是住不惯,包裹着自己来时的行李,就又颠簸到回‘瑰崖谷底’,过起了隐居生活。
我送老妈走在冬至的小道上,两个人,手握着手,取着暖。
老妈叹一声,道:“小吟儿,你,不快乐……”
我勾唇一笑:“放心,我这一辈子,就冲快乐两个字,活着!”
老妈长久的凝视着我,最终点点头:“是啊,得与失,名与利,怎能比得上快乐两个字?”
我抱住老妈的脖子,嬉笑道:“恭喜你,已经有师太的范儿了!”
老妈拍掉我的手,笑骂道:“没个正经的!师太?真想老娘出家啊?看又把你后爹惹急了,半夜都不消停睡觉,各保个都跟我诉苦,非要回崖底,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怕你再弄出个什么新花样,折磨他们的小金库。”
我见后爸都用各异的眼神扫s着我,便更加得意的大声道:“看老妈你说的,咱可是一家人,我还得时常回家看看你和十二个后爸呢。”
后爸一致摇头,以坚决的眼神表示他们不需要我的好心慰问。
芸升后爸直接走到我身边,对我耳语一番,我当下气瞪了眼睛,却又软了肋骨,哎叹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我不会去折腾你们的老骨头地。”
众后爸才集体嘘了一口气,对芸升后爸投去了感激与迷茫的目光。
我咬着牙,送走了老妈和十二个后爸,自己小声嘟囔道:“老妈都能混个十二钗,我怎么就凑不上十全十美啊……”
陪我来的桑渺,伸手环着我的腰,低头亲吻我的唇角,爱恋道:“休要再说十全十美,不然……筱然哥哥,可真会扒了了皮的。”
我控制不住,抖了一下,抬头威胁道:“不许乱说,知道不?”
桑渺眼神暗了一下,低声道:“我怎会乱说你之事?即使你什么事也不对我说,但就算我知道了,也不会对他人说,只愿为你守着秘密。了了,你对他们如此用心,你……对我,是……甘愿的吗?”
这话说得我直迷糊,茫然的问:“你这说得是哪儿跟哪儿啊?”
桑渺将我拥入胸膛,叹息道:“无事,只要抱着你,就好。”
我飞快地转着脑瓜,突然隔着衣服,狠掐向桑渺的小果实,横道:“说!你是不是偷听我和芸升后爸的谈话了?”
桑渺一吃疼,低吟出声,忙用手抚住我的手,红着脸,道:“了了,别这么用力,要坏掉了……”
我哼了一声,继续掐,供道:“说!是不是偷听了?”
桑渺身子一颤,忙道:“芸升后爸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方便偷听,而我也是好奇,便看了芸升后爸的唇型,读了唇语。”
呀,我把这茬忘了!竟然带出个紫色监视器!这可如何是好?这个秘密,原先,只有我和老妈知道,现在,芸升后爸知道了,桑渺也知道了……
我边寻思着,手指仍旧揉捏着桑渺的小果实。
桑渺那边就缓缓贴了上来,软语道:“了了,这个秘密,就算烂到我肚子里,亦不会走漏一点风声,放心,好吗?”续而伸出淡紫色的舌,缓缓揪开我的贝齿,卷起我的粉舌,纠缠着……
我脑袋一热,身子发软,只能点头,道:“好……呜……干嘛……?”
桑渺的手,寸寸爬进我的衣襟里,覆盖上我的浑圆,揉捏着,哑声道:“想你了,了了,我想你了。”
我扫视一眼,这偏僻的小路,口齿不清道:“这……这……野战啊?不好吧……”
桑渺突然抬起头,眼底含了一抹痛楚,静静地看着我字字清晰的问:“如果,这是净流哥哥,你……还会说不好吗?”
也许是被桑渺的痛楚震憾道,我竟然一句否认的话说不出来。
桑渺见我不语,眼底的育楚渐浓,继续说道:“你为了若熏的感情,故意放走古虹,不愿意他眼见自己母亲受刑,而伤痛难过!你肯为红依绿意编造曲黄玉是你亲妹妹的谎言,只为杀了曲黄玉后,不让他俩自责!你……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是我赖上了你,我不求你爱我如我爱你一样,那么深,那么重,甘愿为你生,为你死!但,你不应该怀疑我,怀疑我会出卖你,怀疑我会说出你的秘密……了了,我不会说的,不会的……”
桑渺满眼沁满苦涩,强笑道:“了了,你可有……一点点的……爱我?”
心里的五味瓶,倒了,泛滥出各种交错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桑渺如此,我从刚开始的心疼,都渐渐的气不打一出来,简直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后,忍不住,起伏着胸脯,狠狠酝酿出一巴掌,往桑渺脸上招呼去……
桑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而我的手,却因他眼角滑出的那滴晶莹而停顿在一侧,不忍心看见那透明的y体变成飞溅的点点,最终,无了踪影。
只能转够身,叹息道:“桑渺,你若认为我是个烂情的人,只因绝色男子,不会收入床上,你,就这么想吧。”
身子突然被抱住,桑渺将下巴放到我颈窝处,哑声急道:“别走,了了,我最怕看见你的背影,就仿佛在‘菩衍剑庄’,任我如何求你,你都不肯为我驻足回首一样,我怕了,真的怕了。我想得通,真的想得通,没有什么,能比陪在你身边,更让我幸福。就这样,已经很好……真的,已经很好……”
“啊!!!!……”我气得猛然转身,对着桑渺一顿大吼!掐腰,破口大骂道:“你tmd长个脑袋做什么用的?摆设啊?郁闷了,撞墙,听声玩的啊?!!!懂?你懂个p啊?老娘不在意你,能让你跟着?你当自己是狼犬一号呢?老娘不喜欢你,能收了你?老娘最缺的就是暖床的!老娘不爱你,能让你气得要半疯狂?你tmd怎么就看不清我的心呢?总在那边抱着幸福装委屈!占着牌位装孙子!真当自己是偶像明星呢?告诉你,现在,不流行苦情戏!呜……强吻yòu_nǚ啊……”
所有关于怀疑与疑惑的问题,全部化为了唇舌的纠结声,暧昧的呻吟声。
正如桑渺所说,我确实伙同老妈,上演了一出真假皇妹戏,让红依绿意以为,洪仙儿,哦不,应该说是曲黄玉,以为她是我的妹妹。而实际上,我确实有一个妹妹,或许,是一个姐姐,只是这个女孩,在五岁那年,就已经死掉了。
我仍旧记得,当我的灵魂穿越到五岁的潭吟身上时,当因古虹的出卖,潭府被血屠满门时,当潭父将我塞入地道,而用另一个小女孩代替我时,我仍旧记得,那小女孩,与我八分相似的惊恐脸庞,和那懵懂的斑谰泪眼……
也许,白了是聪明的,知道将女儿分开,必然要受到逐一的追杀,所以,莫不如将两个女儿放到一起,一个明着养,一个暗着养,这样,总有一个,是会存活下来的。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潭父会认为我才是真正的女皇?为什么选择牺牲我的姐妹,而让我活下来?
但,我却知道,我一辈子无法忘记那小女孩惶恐的泪眼,必然要背负她所有的恐惧与怨狠,折磨死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
因为,要给老妈希望;因为,我无法释怀;因为,牵连太多;因为,想要放开。所以,这个秘密,将会永远沉淀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只让那个女孩,默默陪着我。
曾经,我选择性欺骗自己,掩盖自己所有可以猜测出真相的情感。
但现在,我终于可以绽放出明媚的笑脸在繁华处,人群中,所以,我也要让心里的她,晒晒阳光,呼吸……自由。
真相,不再是给予自己的假想……
二百六十八.帝王的报复
生活在齿轮的磨合下,渐渐走入一般人所谓的正轨。
哥哥掌管了全国的财政,每日大黑珍珠算盘不离手,见到谁,都一副能炸出钱财的财精样,为国库的充实,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人送外号:铁j也拔毛!咳……这个我承认,是我私底下起的,够创意吧?就为这,哥哥可没少敲诈我的星期六,星期日。
爹爹c控了全国的杀手党,将所有在官场上无法镇压的人,都以暗杀的手法解决掉了,也为国库充实了不少税银。还没有人听说杀手会交税的吧?没听说,没关系,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凤国’并不是天堂,亦又权利党派之争,亦有扯不段的关联,解决不了冤情,这时,爹爹就发挥其迅速解决问题的功效,咔嚓一刀!世界,清明了。
雪白果真办起了动物收留所,地点,就在我的后宫!弄得巨大的后宫里面,全是叫春的猫,狂吠的狗,还有红眼的兔子,乱飞的鸟。害我对后宫那块地儿,产生了强烈的恐惧症,连进去找雪白,都得抖上三抖。哎……这也算是亲亲宝贝们手段辛辣了。
红依绿意,抱着琴,提前萧,全部投身到教育事业,搞起了‘凤国’音乐文化教育。在他们教音律的地方,经常能听见红依的咆吼:靠!你tmd笨死了!跟那死女人一样!笨蛋!重弹!
也经常能听见绿意的软语:“哥,你先自己教吧,绿意想绝色了,要回宫。”
红依继续咆吼:“没出息!!!”
绿意将萧往自己腰带上一别,说道:“就没出息了,绿意要回去生小绿意。”
红依狂吼:“那死女人,就不干好事!看我回宫不吼死她!”起身,抱着琴,也回宫了。
从此,所谓后宫佳丽三千的地方,又多开了一个后门,给红依绿意所教的学生进出。于是,雪白养动物的嚎叫声和红依绿意学生所抚琴吹萧的声音,混合到一起,别有一番恐惧滋味在心头。
若熏当起了金牌捕快,以揣摩犯罪心理而著称全国,还,一抓一个准!有谁想到,此天使宝宝每次遇案,都是想如果是自己,为了得到什么东西,是会如何如何下手?从而得出结论,将匪徒一往打尽,也算是从良了。不过,有时候,他还是手痒,会将别人偷走的宝贝,偷偷顺回来,送给我。美其名曰:为天行盗!只偷恶人的东西!
花蜘蛛在我建议下,开了一家全国连锁超级美容spa馆,每天都醉心的研究如何能让肌肤更好,更水灵;让容颜不老化,不出裂纹,鲜亮的如刚剥皮的j蛋;更是开发出多种五颜六色的化妆品。整天的瞄眉画目,染指甲,做发型,就差去做变性手机,从鸭变成j了!
桑渺到真是自动自发的管理起了所谓的后宫,将雪白那成百上千的小动物归类,建窝棚,挂牌子,整理得条理分明。而最让我吐血的是,那牌子上,竟然刻着什么‘瑶池宫’‘碧雪宫’‘凝香宫’等等。我靠!这些明明是各个妃子的宫殿名吗!盗版,也不是这么个盗法啊?桑渺又以绝对的文字化优势,帮红依绿意把教材整理好,分出了若干个等级,成了真正的乐府。并着手编制新的宪法,让‘凤国’的机制更加完善。
朝是唯一一个陪在我身边的人,就如同影子那般,不离不弃的存在,我几乎已经怀疑就连我上厕所,朝都会蹲在某棵树上,做观望。有这样一个男人守候着,我,不怕人老珠黄。甚至,有点期待我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那天,朝仍旧会费力地爬上某棵树,用那双深邃的眼,看着我雪白的p股,确定我的安全。
生活,一直这样,也许,很好吧。只是宫墙的这一边,是否如那边一样,自由?徜徉?我始终觉得,自己,是属于市井的,属于无赖的,属于江湖的……硬是要将野j放到凤凰窝,还真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不知道我和众宝贝的调教太好,还是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将‘凤国’上下打理得井然有序。尽管如此,我仍旧忙得脚打后脑勺,每天,被一些大事小情磨得仰天长叹。
亲亲宝贝们虽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但仍旧会抱怨自己的陪值时间段太短,第个人,都恨不得将我捆绑在腰带上,让我们如影随行的陪伴着彼此。
雪白想闰我起去养鸽,梳狗毛;红依想让我去听他教琴,给他唱歌;绿意最渴望跟我滚床单,制造出个小绿意;花蜘蛛想让我当他的护肤试验品,好将那双会缠人的手,天天环绕在我身上;若熏想与我一同去偷别人的宝贝,然后躲在被窝里笑;哥哥想每天每时每刻将我抱在自己腿上,一边打算盘,一边调情;桑渺想让我陪他回山庄,看看父亲,姐姐;就连清冷的爹爹,都想要与我携手同游,看尽远山风景,坐享云淡风轻;尽管朝没有说,但我也知道,朝渴望拥有自己的几亩良田,与我过着相依相偎的田园生活。
这一切的期待,都是如此简单,可生在皇家,却成了难上难的事情……不过,还好,我还有一些很恶搞的飞鸽传信,让我的业余生活也变得丰富精彩。
例如:
三个半月前,来信说:已远离‘帝京’,路上追兵不断,每次来兵追捕,都会割古虹一块血r,断其一根肋骨。
三个月前,来信说:古虹全身重伤,惨痛无比,被凤霁抛弃,野狗食之。
两个半月前,来信说,已经取得凤霁信任,潜入关外,欲获取私藏宝藏。
两个月前,来信说:开启宝藏时,突然杀入蒙面江湖人士,夺走全部宝藏,凤霁,鬓白速老已。
一个半月前,来信说:凤霁手下亲信内乱,纷纷脱离凤霁管制,更有甚者,企图换凤霁上‘帝京’,换取荣华富贵。凤霁兵团,已经瓦解。
一个月前,来信说:再次遇袭,凤霁孤身一人,将其击昏,焚掉其身后图腾,并按预定,在其左脸刺上‘qg你’,右脸刺上‘不给钱’,六个字。事后,将凤霁卖到‘春妆阁’,一辈子为娼为妓。凤霁求死,吾假意偶遇,以筹备赎金为由,让凤霁耐心等待。凤霁,因希望为由,被迫接客,这为生存下去。
半个月前,来信说:凤霁被人活活玩死,死前仍喊道:朕是女皇!
刚刚又收到一张信笺,此刻,正游戏于风中,舞动于在我的两指间。嘴角挂着慧心的微笑,轻柔地依靠在朝的向上。
伸出另一只手,将那依旧单薄的纸张片片点点撕碎,随风飞入已然解冻的湖水,淹没掉这个文字故事,最后的结局。。。
吾皇圣安。今,凤国平定,天下祥和,臣多年血恨已报,心事已了,从此游历山水间,笔待莫言老。
——————休莫方字。
这世间的事,到底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白?又有几个人,能真正说得明白?看得通透?每个人,展现给你的,无非,是你想看到的一面。凤霁以为她找来个人,让我误会其是休莫言,可又怎么知道,休莫言从来也只是休莫言,何来误会之说啊?
休莫言,扮演的从来都只是自己,却被大家想成了千变万化的样子。而每一种样子,都只是自己所想,以为可以为自己所用,罢了。。。
仇,报了。
故事,结了。
我的自传,是否应该结束了?
我不知道。
因为我心底的某个角落里,仍旧时常会出现一匹狂野霸道的野兽,在我的思想里咆哮:你是我的!
站在所有权利的中心点,我突然变得疑惑,如果,我是野兽的,那么,野兽,又是谁的?
二百六十九章 为野兽而战!
年过完,转眼,就踏入春天,冰河解冻,小草发芽,处处冒着新的生机,心也变得蠢蠢欲动,仿佛感染了绿色的信息,也要发出鲜嫩的芽儿。。。
本以为是好的一年,谁知道,却成了战争年。
战争的起因,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凤国’‘麟国’与一片蛮荒之地,成为三足鼎力的分布地形。在这片蛮荒之地却是被一群神秘的‘兽族’所统治。他们之所以神秘,正是因为他们如同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人追都追不上。
但,有一点不容小觑,他们确实有些能耐,据说,武士们各个骁勇善战,彪悍善骑,无论男女,皆能上马打仗,拉弓s箭。
要我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骑s再好,一炸弹撂倒!
这样一个神秘的游牧民族,竟然刚换领导者,就向我‘凤国’宣战!还tmd一点口号也没有,只是叫嚣着:让你们的新女皇出来!
要知道,我现在受爱戴的程度,绝对满拉风地。没有办法,谁让我看惯了偶像剧,总是有意无意的摆造型,送笑脸,弄得只要我一出皇宫大门,就被道上夹路的彪悍粉丝以鲜花袭击,搞得行情直线上涨,就跟做了穿天猴似的!
今天,我身穿艳红色铁甲装,挂着绝世宝刀,威风凛凛地跨坐在雪白色大马上,穿过夹道欢送的彪悍粉丝队伍,在群情激动兴奋中,往蛮荒之地进发,打算以绝对的御驾亲征,解决这次‘兽族’的挑衅事件。
停停走走,跋山涉水。
我坐在马背上,晃动着马p股,一颠一扭地东瞧瞧西看看,以完全的旅游心态,观摩着我的大好河山。
当我们的大军直接跨过边境城门,进入蛮荒之地的边缘时,哥哥驾着枣红色大马,小跑到我身边,调笑道:“弟弟,你这身行头,真酷!”看看,在我的熏陶下,哥哥都知道酷字的意思。
我仰脖,骄傲道:“那是!”
哥哥凤眼半眯,笑道:“这要是上战场,一瞄一个准,保证弟弟最抢眼。”
我英姿疯爽的背脊颤了一下,半晌,装腔作势道:“朕是女皇,只负责指挥!不需要上战场。”
哥哥勾唇邪笑,拿出地图,问:“那请问女皇,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围剿蛮荒之地的狂徒?”
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蜿蜒不成样子的地图,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轻咳一声,说:“此等小事,就交由哥哥全权处理了。”
哥哥摇头笑道:“弟弟,哥哥可要被你累死了。”却突然靠近,耳语道:“一如弟弟所说,累死床上,虽死犹荣。”
噌。。。我脸红了。
瞪一眼哥哥,压低声音,咬牙道:“炸干你个桃花妖!”
哥哥邪魅的一笑,勾魂夺魄,挥手喝令大军,停止前进,就地扎营。
大军在大姐二姐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生火,做饭,搭帐篷,吃饭,睡觉,值夜班。
在这咋暖还寒的初春,我和众亲亲宝贝挤在同一个帐篷的大地铺上,着实暖和不少。但夜里一向无法入睡的我,只能翻来覆去的乱动,越想越睡不着。
在临行前,宫瑶眼神复杂对我说,其实,宫任,并不是她亲生的,而是她受人之托扶养的。当初她受友人之托,到约定的地点相聚,却没有等到友人。于是,她知道,一定是出画了。等宫瑶终于找到友人时,却被眼前的情景骇住了!
一个面无表情的小男孩,如疫了般砍杀着眼前的尸体,直到将其跺得面目全非,肢体破裂,砀肚横流,终成为一滩夹杂着骨头的血r泥时,才将几乎与他同样身高的大刀扔掉,颓然地坐到被血染得泥泞的地上,眼神空d的望着自己破损的褴褛膝盖。
宫瑶说,她永远都想像不到,一个半边脸被胎记覆盖,另半边脸漂亮得近乎诡异的小男孩,会做出这么血腥的事。
但,她知道,这就是她好友的孩子,一个据说是不详妖孽的白发男孩,木然得没有一丝感情,却又冷血的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小男孩。
白发?宫任不是黑发吗?虽然我有这样的疑问,但却没有打断宫瑶的思路。
宫瑶说,在这偏僻的山林小道,堆砌着几滩血r泥,而在那血r泥旁边,赫然躺着一个全l的男子,这个人,就是宫瑶的发小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