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熏脸一红,快速瞥了眼周围的亲亲宝贝,飞快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动作之轻,就跟一阵风似的。
我笑着拿出一枚葡萄粒大小的圆球,往地上用力一摔,一阵呛人眼泪的烟迅速蔓延,使每个人都看不清彼此。又迅速掏出一个闪闪光的钢质品,类似一把管口粗大的枪,对着一棵高树顶部给了一枪,一枚回爪钉入木,一根结实的钢线仍旧在我的枪管中,我就力横踩在树干上,轻松上了树。
等呛人眼泪横流的烟散了,大家都开始找我,我隐在树上,对下面的人举手,打着招呼。然后将枪又对准另一棵树木,s到一人高的底部,引出一条笔直的钢丝。将枪柄上的回弯钩挂在钢在线,在从人的屏息中,嗉的安全落地。
若熏激动的扑了过来,抱住我:吟吟,这是送给我的吗?
我点头:喜欢吗?你如果被围,就可以放烟雾催泪弹,然后借用这个工具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任谁都抓不到你!
若熏大眼红了,深深抱住我,哽咽道:喜欢,大喜欢了。
手被拉,绿意微扬着心型小脸看我:绿意也要礼物。
我眨眨眼:有跟人要礼物的吗?不都人家志愿送吗?
绿意坚持不懈的看着我:絶色从来没送过绿意礼物,今天送了这么多哥哥,如果不送绿意,绿意一定会伤心难过。
见各位亲亲都既吃味又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鸵鸟的藏起脸,摇了摇头,表示已无物可出,绿意仍旧拉着我的手不放,红依的眼已经有了喷火的苗火,朝眼底有丝波动,抿着簿唇,无言无语。看向若熏欢天喜地拿着手中的礼物,东s一下,西荡一圈,就连爹爹略显出某种不满意之色,静坐到一边,放泠气。
抬起脸,狡诈的一笑:礼物啊,不是没有,谁想要,就来亲亲我吧。
爹爹提杯的手顿了一下,朝的眼也看向了我,红依不屑的泠哼一声:谁希罕?绿意直接奉献出自己的小嫩唇,狠狠的揪了我数口:绿意就知道绝色不会厚此簿彼!
我问:那小绿意想要些什么?
绿意毫不犹豫的回道:想要小绿意!
一阵深默后,有人开始忍笑,再然后是集体轰然大笑。
绿意眼波一转,也知道自己说了个天大的实话,心型小脸红仆仆的,紧攥着我的手,我摸了摸他的小脸:此事允了,我们稍候进行,现在,来看看我为绿意准备的礼物。
将身子探进超级大布袋子里,又是一顿翻腾,终于拿出一根雕刻得特别精美漂亮的圆木,绿意眼眼晴一亮,伸手摸来:这是给绿意的吗?这是什么?
我晃晃手中的东西:闭上一只眼睛,我要送你一个色彩班斓的万花世界。
二百零一.独特的唯一
绿意听话的照做。我将那个万花筒放到绿意的另一只眼前,绿意呼吸一紧,惊叫一声,夺过圆木,对着天空左转转又转转,每当看见一个色彩缤纷的景象,就尖叫一声,听得我心都变得痒痒地。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吸引升起,纷纷围了过来,忍着抢劫的冲动,等着看那让绿意疯狂的东西。可惜,绿意就是没有放下的意思,转来转去的惊叫着,若熏已经动手去抢了,绿意吓得抱着万花筒就钻到了他哥身后,然后花蜘蛛也扑了上去,绿意死抱着万花筒,拼命摇头:“别抢,别抢,这是绝色送绿意的!”
结果,在大家的威利诱下,绿意才心不甘情不怨的将万花筒拿出,让别人看看,一双眼睛死盯,就怕别人抢去,不给他。
万花筒传来传去,有尖叫的,有感叹的,有沉默的,当然,也有嫉妒的。
红依的眼不时地渺着我,待我看向他,他忙躲开,或者死命一瞪,也不说跟我要礼物,就这么死撑着不放。
我摇摇头,又去掏大布口袋,看见爹爹,朝,红依都往我这边顺眼神,感觉特爽!也看见桑渺既期盼的目光,森林向往的眼神,启尊期望的神采中都夹杂了一丝苦味。
对朝勾勾手指,朝走了过来,薄唇仰起,眼睛深邃得让人沉迷,我问:“猜猜,我要送你什么?”
朝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将身后的拳头拿了出来,递到朝的眼前,缓缓将掌打开,一条璀璨着粼粼银光的项链静静的躺在我的手心,却掩盖不住那份粗犷的狂野。它,在落日的余晖中,折s得人无法直视。
我将那长方形的银色盖子打开,里面赫然有一张我的小型人头画,画功精美得如同照片般栩栩如生。而与画面对折的银色页面里,十分清晰的刻着四个字:“朝 我爱你”
看着朝眼里的激动与狂喜,我缓缓点起脚尖,将那根项链带在了他的脖子上,并送上了轻柔的一吻:“朝,尽管我无法天天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但你一定要知道。此情,不渝。”
朝的手微微颤抖地抚摸着我的礼物,仿佛在触碰易碎的心爱之物,眼里溢满浓浓的爱恋与欣喜。再下一刻,突然伸开健壮的手臂,将我紧紧丢抱入怀中,扣在胸口,哑声道:“喜欢。”
因为他的喜欢,所以我激动不已,分外兴奋,无比开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他这么抱着,一直度过地老天荒
等了又等的红依终于绷不住了,状似无意的渡到我面前,凶巴巴的说:“你若送我的物件不讨人喜,老子可跟你没完!”
我很受教育的说到:“那好吧,我也怕你跟我没完,那我就不送了。”
红依脸一红,想吼又看见大家都在看我们,装做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却看我也没什么反映,继续跟朝抱着,他自己到是有些急了,唇动了动,人也靠向我,仿佛不满的低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做下流的事!”语闭,仿佛非常不情愿的亲了我一口。
这个红依啊,真是个矛盾体,嘿嘿……
放开心跳澎湃的朝,转身又扎入万宝布袋里,掏了掏,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掏出一块前端微翘的木板,木板下面还有四个,木质的小轱辘,红依看着它,傻眼了。
我将身上的繁琐衣裙一脱,露出早晨的那套运动装,刚迈上滑板,就被众宝贝围了起来,红依拾起我的衣物就往我身上披,还愤怒的狂吼着:“你又发什么疯?快把衣服穿上!”
我晃着肩膀不肯穿:“都给我靠边去,桑渺,森林,启尊,又不是没见过我这么穿衣服,再说,我三点不没露出来吗?好啦,好啦,别扯我,喂,喂,你们不想看我表演了?红依,我靠!别给我穿!穿裙子玩不了滑板!啊!老娘怒了!”在我吼叫下,大家终于镇定了下来,我气呼呼的挥开众人,让朝把那个滑道给我准备好。
晃了晃胳膊,甩了甩腿脚,做了一圈伸展运动,桑渺,森林,启尊都红着脸,别开了头。
我呵呵笑道:“喂,你们三个,不用不好意思,就把我当做比你们多了两团r球的哥们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多了两团r球的哥们?哈哈……哈哈哈哈……”花蜘蛛笑得前仰后合,却在众宝贝的强压视线下,缩了缩脖子,渐渐闭着嘴。而众亲亲宝贝却都微低着头,开始了偷笑。
我站在滑道上方,银色的发丝随风飞扬,脚踏在滑板上,身子前顷,一个翱翔,若离弦之箭,若顺风之帆,从高处到低处,由低处滑向高处,协调着自己的身体,荡漾在红霞漫天的黄昏。
就在我迂回两次以后,一个急速挺进,直想冲出高位,来个飞身前行!可惜,没控制好平衡,飞身是飞身了,但和滑板分家了,而且,还是那种较为严重的飞家,我直接呈现惊恐状,大喊着飞了出去……
眼见自己穿越过一棵不高的小树杈,直接冲着启尊砸去!
我飞跃的身体被启尊旋转着护进了怀里,我挂在他身上,久久不能平静的喘息着,直到发现彼此的样子过于暧昧,才撑着自己的身体,离开了那咚咚心跳的怀抱,拍了拍启尊的肩膀,打趣道:“天上不掉馅饼,改掉美女了。”
转过身,忍受着各位亲亲的关切责备,扯来红依,教了教他简单的平地滑,看着红依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他喜欢这个可以滑行的新鲜物。
忙了一溜十三招,累得我身覆薄汗,挂到爹爹身上,享受起夏日难得的清凉。爹爹掏出帕子擦拭着我额头的汗水,又拿起我的衣物帮我穿回了身上,我趴在爹爹的颈项,噌了噌,又亲了亲:“爹爹猜猜,吟会送什么东西给爹爹?”
爹爹抱着我,冰凉的手指抚过我微烫的脸颊,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爹爹说:“吟送的每样东西,都是爹爹未曾见过的,此物不好猜。”
我仰起下巴,嘟起红唇,在爹爹淡笑的雪莲初开之地,缓缓贴上自己的唇,轻触一下,犹如冰淇淋般清爽美味:“爹爹等等吧,天黑以后,吟吟让你看。”
起身,拎起大袋子,掏出一个带窟窿眼的盘,又抓出两个盒子,里面分别装着漆了红蓝两色的木头珠子各十粒。将东西往启尊手里一塞:“这个东西好啊,不但可以开发智力,谈兵与纸上,更可以锻炼思维,提高预谋能力,很适合你。”
启尊的神色颇为激动,手紧紧攥着我送的礼物,嗓音有丝沙哑:“我……我也有礼物?”
点头:“傻了?哈哈……”
刚要走开,启尊又开口道:“我还不会玩。”
我了然的一笑,从他手中拿回东西,放到桌子上,大家已经围了一圈,打量这怪异的小东西。我心里闷笑,将这跳棋摆好,一一说明了玩法和规则,听得人眼火亮亮地。
嘴角仰起,得意的说:“此物并不是一定要两个人玩,六个人也可以,但我没做那么多的彩球,你若想找朋友玩,自己去做点其它颜色的球子,分别放到三角形里即可。此游戏,也可以自己玩,但劝你不要。”
启尊的眼泛着复杂的情绪望向我:“为什么最好不要?”
我点他胸口:“笨蛋,自己和自己玩多没有意思,很寂寞,很乏味,人还是需要朋友地,要不,我找朝陪你杀一局?”
“不用了,我先自己研究一下。”启尊淡笑而言,手看似不经意地护到了棋盘上。
我眨眨眼睛,呵呵笑道:“怎么都跟绿意似的,这么护物啊?好吧,你先希罕着,等热乎劲过了,就好了。不然,哈哈,你躲被窝里练习练习,再出来挑战他们,如何?”
启尊的脸有点红,眼波闪开看向棋盘。
转身嬉笑着走开,掏出彩色斑斓的方块走到桑渺面前。记得在现代,魔方是我唯一一次肯花钱为自己买的益智玩具,因为那个店主说,能将这东西摆平,还怕解决不了几个男人? 于是,我买了。
将涂了油彩的魔方拿在手里转来转去:“看见没,就这扭来扭去的玩,把同样的颜色都集中到一起,就算你赢了,然后再打乱,再组合,别看这东西小,却好玩的很。”
桑渺没有说话,唇不停的颤抖着,眼中隐含着泪光。我不太敢去看他,因为他最近的样子变了好多,不是美了,也不是丑了,而是多了许多光照作用,熬夜作用,疲劳作用……
眼见桑渺对我颤抖的伸出了手,我一个高蹿到森林眼前,当做没看见桑渺的举动,打哈哈道:“喂,过期情敌,知不知道我打算送你些什么啊?”
森林脸色微红,没说什么。
我伸手进布袋里一阵翻腾,终于掏出一个本子,放到了森林手中,大家都好奇的围了过来,森林也颇激动的打开,然后,脸,噌的红了,再然后,攥着全新版本全lbl春宫图的手抖了又抖,就跟过电似的,人也突然向我袭来,高喝一声:“你找死!”
当然,我再次躲到了爹爹身后,露出两只很无辜的看向他:“发什么火啊?人家拿错了,那个是自己留着看地。”
结果,刚才还和我一阵线的亲亲宝贝们都黑了脸,爹爹也不着痕迹的躲开身子,完全放任了森林对我的处理态度。
眼见森林杀了过来,我不敢在戏弄脸红脖子粗的他,忙将手中之物送了出去:“森大爷,森大叔,森老爷,息怒啊,真是拿错了,看,这才是我送你的一片心意啊!”
森林被我递出去的东西彻底震撼住了,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精美的布制玩偶。圆圆的脸蛋,清蓝色的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唇,却可爱的不得了。黑黑的粗线做的发,用一根淡青色的带子系在发尾,有着说不出的味道。一拢淡青色的男装,挂在娃娃胖乎乎的身子上,调皮出了许多人情味。
我一根根拉开森林攥得发白的手指,将这个三十厘米高的q版爹爹软娃娃放到他手心,推入他怀里,想说些扇情的话,却也不想再逗他,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碰不到,是何其痛苦,这个感觉,我懂。就像我十多年来对爹爹的守候,狂野的燃烧了自己,却头顶冷冰。这场感情没有谁对谁错,谁赢谁输,自私如我,不会与他分享爹爹,但,还是能忍受卡通般的爹爹陪着他,直到他想开,想要离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时间仿佛在此时停下了脚步,大家都秉住了呼吸,看着森林手中的小爹爹,观察着我们之间的微妙变化。
不喜欢这种沉默,也没觉得有寂静的必要,一手痒向森林的肋骨:“哥们,喜欢不喜欢也给个表示啊?没说让你以身相许,也没让你投怀送抱,更不用你露出带黑毛的大腿色诱我, 更没有让你吻……”
“混蛋!”森林紧紧攥着娃娃,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带着颤音的字。
我一愣,随即笑开了,晃了晃脑袋,将脸弯到他微垂的脸下,俏皮的眨了眨大眼,嫩声嫩气的说:“混蛋就是臭蛋喽?人家好喜欢臭蛋呢!最喜欢吃臭鸭蛋,闻着臭,吃着香,咳,您瞅准了,不是贾绝色,真吟魔牌的,您千万别买,小心上当受骗,回家叼个小手帕哭哦……”
森林一个没绷住,嘴缓缓上扬,笑容渐渐扩大,最后颤抖着肩膀低笑起来,似乎……似乎还瞪了我一眼?
我抖了抖汗毛,想不到这森林年约三十,就开始了漫长的更年期,真是有得受喽。
抬头,看看天黑没有黑,立正,高呵一声,将七个宝贝,三个外援都聚集过来,扯开大绳子玩起了长龙跳绳游戏。两个人手心手背输了的人负责摇绳子,其余人往绳子上冲,先跳进的能站个有利地形,后来的就得硬往里挤,若有人被挤走,或此人被挤掉,就下去摇绳子,换另一个人来继续跳,继续挤。
对于最后被挤下次数最少的胜利者,我们的奖品也非常丰盛,那就是被大家摔得有点凄惨,但绝对是天字一号独一无二的自行车一辆!所以,大家都很积极,就连爹爹这么不爱热闹的人,都被我拉来了现场,玩起了体力火拼对抗赛。
从夕阳西下,到陆续长灯,这些用惯了内力和武功的人,在拼体力的时候,竟然都被撞得七倒八歪,凄惨无比,无数回合下来,众人已经体力透支,瘫软在花草间大口喘息着,用血r喂着大个的蚊子。我嘴角挂笑,终于保卫住自己的自行车了,感觉不是普通的爽!
待亲亲宝贝们有了一丝体力,大家都爬向我来,聚拢在我身边,安享着天然驱蚊驱虫的天然体质,嘴角挂着甜甜幸福的笑。就连那三位外援都渐渐发现了我这一特长,也装做若无其事的蹿了过来,围在了我的周围。
绿意拉着我的手,问:“绝色,还没看见你送给净流哥哥的礼物呢。”
我仰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勾起嘴角,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吧。”
大家纷纷带着自己的礼物,好奇的跟了过来,进入爹爹屋子的一顺,全部都傻了眼,屏住了呼吸,张大了眼睛,看见无数繁星在黑漆漆的屋内,散发着幽幽的莹光,人就仿佛置身于浩瀚的银河中,随手即可触碰到那近在眼前的星子。
一切 ,美得如此不真实,恍惚得仿佛在梦中。
爹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眼前莹亮的星子,缓缓闭上了眼睛,整个屋子寂静无声,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将无数的星子微微拂动,唯美了梦境般的童话。
爹爹缓缓转向我,久久的凝视,紧紧的拥抱,透过衣物,贴着彼此滚烫的心,在星子璀璨中探向彼此的唇……
二百零二.恐黑
一席礼物将家中的大小绝色全部讨好个遍,唯一导致的结果就是,没人理我了……
哎,爹爹将那用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星星全部从丝线上摘下,每天都拿在手中把玩,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就送了他一个我盗用现代科技与配方,众徒弟出手出力做出来的,类似于鼻烟壶大小的扁玻璃瓶子,让爹爹将小星星全部放进去,正好装满整个瓶子。然后,用一个木头塞堵好,用漂亮的玉色绳子绑好,挂在了爹爹的颈项,垂在了淡青色胸口。然后,我就看着爹爹天天把玩着瓶子,不是将星星倒出来一个个抚过数过,就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对着瓶子发呆。
朝也很够意思,自从我送他那精装了我风姿的项链后,他每天都摸着上面的纹路发傻。
雪白更不用说,每天对着木头人练习准确无误的发s银针,一忙就是一天,很用心,也很卖力。我就是搞不清楚,那东西有什么好练的?能s出去就成呗,真是白夸他聪慧了。
若熏每天在树与树,房子与房子,树与房子,房子与树之间荡来荡去,根本就见不人影!而且,若被人发现了行踪,这家伙准会丢下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