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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 第 61 部分

第 61 部分

秦素一副懵懂的样子,随即看一眼花蜘蛛和雪白,当即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双眼玩蹦级似的望着我,我狠拍她肩膀一下,笑着用两手食指在脸侧上比画着大叉。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问我到底是谁?我哈哈大笑,告诉她,我一直是我,至于身份的问题,等我的麻烦都解决了,她就会知道。但到那个时候,我依旧是我,不会改变,不会模糊。

她问我,难道当上了盟主还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笑着提酒,告诉她,很多事事而非的事,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而我,就是那事事而非,匪夷所思,也许没有人相信,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做武林盟主,更没想过与谁争夺什么,我只想过自己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但没有肯相信我,没有人肯放过我,而我,只能为自己的自由,而拼杀出来一片任我遨游的天空,带着我的y狐门在旷野的草原上,在飞溅的溪水间,在神秘的森林里,但我梦中的桃花源,幸福的相互依偎,不受拘束,不受束缚,去掉面具,真正的酣睡与自由……

不是多喝了一点,而是很大一点!要说这一点大的哦,简直就仿佛直接把我浸透在了酒桶里,我伸手撩拨一下哗啦啦的酒桶,不对,是热水桶,傻糊糊晕糊糊迷糊糊的笑着:“靠!这么大一杯?不行,我干不了了……嘿嘿,高兴啊,好,干!”低头浸到温水中,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

池边上的那个人,忙伸手将我拉起,然后颤颤巍巍的勉强将我抱起,擦干身体,放到了床上,再然后就坐在床边这么看着我。我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有点意识,那两口没味的白水不是白灌地。

雪白的手指轻轻划过我面颊,柔柔软软,像一种身体的拥吻,那轻声的叹息若一根飘荡的羽毛,落在我的心上,不重,却有着干扰的力量。

“我真的能拥有选择快乐的权利吗?”雪白囔囔低语,就仿佛习惯性的与影子说话,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日升日落?怎样的孤单寂寞?

我一声梦哼,手脚一飞,就将雪白划拉到自己身旁,赤ll的压上,雪白一僵,不敢动,任我搂着,我闭着眼,直接寻到他的唇,就这么火热的吻了上去,雪白倒吸了一口气,略微的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从任我采撷的态度,到温柔的配合,都是醉心的柔情。

他的衣衫在我手中渐渐剥落,我始终闭着眼,与他四肢缠绕,感受雪白温柔的环绕,他的柔吻落在我的眉宇,鼻唇,锁骨,腹脐,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用最虔诚的态度,膜拜着我l露的身体与身后的‘火凤燃月’。如果可以,我真得希望那不过是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纹身,而不是必然要背负的命运。

我知道,就算我不努力,不想争取,老妈都不会允许我逃避自身的责任,有些事,不能去想,去打算,想快乐,就要拥有眼前最真实的美好。

翻身将雪白压下,炽热而火辣的拥吻轻啃。唇舌间的纠葛,就像我们之间一直无法言语的暧昧,挑逗,亲吻,嬉戏,眷恋……

也许,雪白爱我,不如爱曲若水深;而我爱雪白,亦不如爱爹爹深刻。但是,我们却是那总可以一直一起生活的人。不需要惊天动地的誓言,也不需要时刻的浪漫感动,只要依靠着彼此,就可以感觉到温暖,幸福。

舌尖沿着雪白柔柔的唇型圈画着,卷起他的唇畔含入口中,品味着那只属于他的温柔。一点点的啃噬,一点点的吸吮,一点点的搅拌,一点点的进攻,直到浓得化不开,直到激烈的缠绵,我们,攀附着彼此,相互摩擦着对方的敏感,享受着性与爱的眷恋与美好。

雪白润滑的小舌,若跳舞的精灵,在我身上旋转,卷起我粉红的蓓蕾,嬉戏,追逐,害我供起身子,不出一声声兴奋的呻吟。

当雪白缓缓的,一点点地进入烂醉如泥的我时,那一寸寸的快感在身体里膨胀,刺激得我突然睁开眼睛,吓得雪白一抖,忙抽出身子,尴尬得红着脸,不知道要往哪里躲藏好。

我直视着雪白不分男女的美丽,缓缓抬起腿,一缠,勾上他纤细的腰姿,有点白痴像的傻笑道:“你……迷j我……”

雪白一愣,随即红着脸,风情万种的看着我,缓缓低下头,贴进,柔柔的呢语:“还没有成为……事实……”

“唔~~ ~ ~”随着雪白的呢语,他毫不犹豫的进入了我,惹得我颤抖着身子,发出猫儿般求爱的呻吟,拱起身子,继续这场八分情醉,二分清醒的缠绵……

一百九十三.老娘要撬行!

晃晃酒醉的头,睁开眼睛,看见一素色棚顶,素色帷帐,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大腿下,还骑了一个人!我靠!吓死我了!瞪眼一看,更是他血乃乃的吓人,竟然是——花蜘蛛!

我刚想怪叫,忙拼命忍住了,这要是让人发现了,他不还得赖我一辈子啊?嗯……其实,这样也不错,靠!甩甩头,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一切,好像只有猛喝酒的记忆,再来,还有那么一点旖旎的画面,不过,看我醉成这个样子,八成是场春梦,而那春梦的男主角竟然不见了!却换成了同样赤ll的花蜘蛛!妈妈啊,莫不是我昨日酒后乱性,真上错了人吧?

这个打击不小,我惊着魂儿,像从核武器旁边抽身般那么小心,一点点的将压在花蜘蛛身上的大腿挪了过来,又小心地将环着他的双手,缓缓扯出,刚动了一下,花蜘蛛一声呢语,就直接将我抱上,大腿一抬,直接蹿到我两腿间,顶在了某个私秘的位置上。我忍住掐他的冲动,咬着贝齿,挺了一会儿,又开始缓缓移动。

当我的计划马上成功时,花蜘蛛突然睁开眼睛,冷声问:“做过,就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我心一惊,忙摇头:“不是,不是。”

花蜘蛛冷眼看着我,随即眉眼一飞,千种风情万般s包的笑着往我身上噌,那鼻子都是笑的说:“就知道你不是个薄性,不负责任的女人,也不枉我这消魂的身子给了你,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再做一次,好不好?昨晚你实在太粗鲁,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的老脸有点挂不住,红了,心里暗骂道:昨晚怎么就不少喝点,白浪费了一个晚上!竟然做了都不知道,真tmd窝火!

花蜘蛛爬起,跪在我腿间,伸出红信子,在我肚脐上细舔绕了一圈,留下银亮的痕迹。然后用那双会吐丝的媚眼瞄着我,继续伸着粉色的嫩舌,将那银色的y体缓缓上划,从腹部一寸寸写画到胸口,在蓓蕾周围圈画出个圆形痕迹,却不肯触碰那已然挺立的花心,一路沿着我的颈项,舔过下颚,俘虏红唇……

他的这一招可够狠地,我当时就心脏过速,呼吸不稳,人也险些把持不住,扑了过去。幸好,我还是曾是小米加步枪,从枪林弹雨闯过万里长征的人,那意志坚定得绝非一般人能比,直接以拧死不屈的态度,不打就招的身体,准备慷慨就义了……

就在关键时刻,帘子被掀起,雪白端着的热气腾腾的莲子粥,就这么毫无预告的洒在了花蜘蛛的后背上,失神过后,忙红着脸,在花蜘蛛惨痛的哀嚎声中,手忙脚乱的拿出锦帕为花蜘蛛擦拭着,然后极其不自然的匆匆转身就要走,我忙一把拉住他,急声到:“别走,好像出了点误会。”

雪白头也没有回,淡声道:“没有关系,我是怕打扰了你们。

我一把将雪白扯回到床上,扑到他后腰,圈抱着,柔声问:“吃醋了?”

雪白柔柔的一笑:“你们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点他的鼻子,笑道:“不说实话的家伙!”

雪白脸一红,忙说:“只是……有点,不甚舒服,但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你喜欢谁,是你的权利,就像你说的,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快乐一样,我不求其它,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好。若你另有打算,我也……可以住在外面,等你。”

我呵呵一笑:“少来,我这么漂亮温柔的雪白,放到外面我怎么放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行,说什么也要绑在身边!”

雪白柔柔地抚着我的发,笑得一脸幸福,眼波随即一暗,问:“吟儿……你……打算怎么和红依绿意说呢?”

我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反正我这人不要脸惯了,养了我十年的爹爹都能让我划拉到床上,更何况是他们的后补后爸呢?哈……就算是他们亲爹,我看上了,也要泡到手,弄上床!我是魔王,我怕谁?脸皮厚不是我的错,此乃实事造就英雄啊!”

雪白抚住额头,做无奈状的苦笑。

我瞄了眼哀嚎过后,就窜进浴桶里的花蜘蛛,偷偷贴进雪白的耳朵问:“雪雪啊,那个……我是说,昨晚,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进行的吗?”

雪白羞涩的瞄了我一眼,淡笑着点了点头。

我扁了一下嘴,又在他耳边问:“那个……咱俩是抱着睡了一整晚吧?”

雪白看了眼正奋力清洗的花蜘蛛,对我点了点头:“我早晨起来,就去厨房煮粥了。”

我瞥瞥花蜘蛛,又看看雪白,雪白看看我,又瞄瞄花蜘蛛,最后扑哧一声,颤抖着肩膀笑起来,我也没有忍住,和他一起看向气愤的花蜘蛛在那里骂骂咧咧地洗着自己的后背,直闹着说雪白嫉妒他皮肤好,故意烫他;说雪白居心叵测,就见不得我疼他;说早知道这样,他说什么也不告诉我,秦素要娶雪白,让他空等一辈子!直说自己好心没有好报,连混个床角都没混上,以后雪白再有事,他看都不看,管都不管,就算掉河里去,他也不救!

等骂完了,将身子擦干净了,就这么光溜溜的又蹿回到我的床上,非让我给他上药,真是个地道的妖精!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个妖精归结到自己翅膀下,所以,在与秦素告别时,看着他与秦素黏黏糊糊的样子,我就非常不爽的开始运气。等他当着我的面依靠进秦素的怀里,媚眼乱飘的说还会来找秦素时,我就彻底爆发了!

一把扯过花蜘蛛的手腕,怒声道:“你不用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直接留下做小爷吧!”气呼呼的将他一甩,转身就要走。

花蜘蛛怪叫一声:“呦,人家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啊?”

我迈出的脚步突然停止,噌的转过身,低吼道:“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花蜘蛛又往秦素怀里一靠,而秦素也自动圈上了他的腰,还一副你不要,我正好留着的表情。花蜘蛛嘟起红唇,在秦素身上不依的噌了噌嗲音道:“怎么办?人家不希罕我,我就跟你在这住下吧。”

秦素宠腻的一笑:“好啊,省着我天天想你,想得紧。”

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挥开秦素摸花蜘蛛头发的手,怒声道:“回去抱你侧夫去!我家y狐不许碰!”手一伸,狠狠将花蜘蛛扯了出来。

秦素微怒道:“你这是做什么?雪白与你心意相通,我让了,花姬你又不喜欢,怎么也要护了去?”

我瞪眼,掳胳膊,吼道:“我说过自己不喜欢吗?我tmd就天生烂情,见一个爱一个!你家小爷最好藏起来,别让我看见,不然,都给你翘过来!”

秦素一愣,冷呵道:“你想动武吗?”

我冷哼道:“不怕烧死,就过来!”

秦素看看花蜘蛛,突然颤抖着肩膀对我笑道:“你烧死了我,可真就算是大不敬了。”9

我茫然:“大不敬的事我干得多了,老妈的宝贝都让我拿石头砸得半死,昏迷了半个月,我还怕烧你个人排叉烧不成?少跟我倚老卖老,说吧,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家就是人多,不怕你!”噌地瞪向花蜘蛛,恶声道:“你给我等着,回去后吊起来打!”

花蜘蛛笑得一脸明艳动人,眼中波光粼粼,泛着幸福的光芒,伸手挂在我身上,媚语道:“好啊,就用你最厉害的那招对付我,不过……要轻些力道哦。”

我打了个大激灵,恶声问:“你不留下了?”

花蜘蛛媚眼一飘:“忘了告诉你,人家的全名叫秦花姬……”

姨妈?!!!

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珠子瞪得分外明亮,花蜘蛛的求饶声又开始转为呻吟,我大吼着:“秦素!你家正夫,侧夫,小爷,男宠,都住哪个屋?我要撬行!”

一百九十四.武林之说

天气不错,心情也不错,我拖着自己的玉腿,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顶着墙皮,跨进了‘菩镜剑庄’,看见四位内人——爹爹,若熏,红依,绿意,两位外援——启尊,森林。大都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眺望着门口,看见我回来了,也没有人热情的迎接,都一副好像我从一个门走进另一个门的随意样。

我咧着嘴,挂着大大的笑,直夸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每个人都风度偏偏漂亮得不像话,又夸家的景色就是好,是草也顺眼,花更娇媚,人更是想念得心肝都疼了!

扯过雪白,拍着他的胸脯大笑道:“看,我怕你们生孩子太辛苦,所以又找了一位帮忙地,为大家分担一下。”

拉过花蜘蛛,掐着他的脸说:“咱家人的身体健康是大计,哈哈……我找到个不要钱的终身免费保修大夫,赚了!”

扑到爹爹身上,抱抱,亲亲:“爹爹,你的气色不大好啊,让花蜘蛛给你看看吧。”

又扑到若熏身上,抱抱,亲亲:“宝贝啊,可想死我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偷到什么宝贝啊?以后若被人逮到痛打一顿,就找花蜘蛛帮你上药哦。”

狠扑到打算拂袖而去的红依绿意身上,左左右右的奉献了无数个吻,一副极其生动的讨好嘴脸,感慨道:“你们从小就欠缺父爱,以后多和雪白亲近亲近,你们有共同的话题,放心,只管聊,我不嫉妒。”

飞身挂到朝身上,在耳边小声道:“朝,路上我问你同不同意咱家添两双筷子时,你没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现在可不许拆我台,顶多我多陪陪你,让你怀上小朝,就这么定了哦。”

转身,拍了拍启尊,森林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家大业大,c劳大啊,以后眼睛都擦亮点,看见我这么优秀的,就算打破脑袋,削尖了头,也要往里钻,不然,绝对没有第二次的人生机会!”

将花蜘蛛,雪白,朝,都推到爹爹他们身边,几个跨步,站到众宝贝前面,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发誓:“我对自己的灵魂发誓,从今天起,就算有集体的美男在我面前大跳特跳大腿颤抖肚皮抽筋妩媚脱衣舞,我也绝对目不斜视,心不长草,坚决护卫自己的贞c,不受外来人口的任何诱惑与干扰!死守各位y狐宝贝,坚决做到,爱岗,爱业,爱家,爱娃,爱y狐宝贝的五爱之心,坚决断绝与其他男子的暧昧关系,争取在新的一年里,做到合格的五爱好夫人,团结大家,友爱大家,让大家都怀上娃娃!我,今天,特在此发誓,除了我爱的你们,绝对不会再多收……”

“了了,你回来了?”

我心咯噔一下,缩着脖子回头一看,我地妈妈呀,竟然是——桑渺!!!

他笑得分外开心,别样深情,我听见自己脖子因缺油而出发嘎嘎嘎嘎的僵硬声音,张了张嘴,提了一口气,强勾起嘴角,笑道:“桑公子来了?”

一阵淡紫色的风飘起,桑渺就已经站到眼前,笑得那叫个甜蜜:“了了不是说欢迎我来做客吗?正好在家呆着无事,就来游玩几天。”1

我点头咧着嘴笑着:“好,好,正好启尊也闲着,你们好好结伴游玩,若想泛舟,还是狩猎,随意。”

桑渺也笑:“知道了,放心,我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

我也笑:“客气,客气,宾至如归,才是我‘菩镜剑庄’应尽的地主之仪。不知道桑公子什么时候来的?”

桑渺答道:“昨天就到了。”

我心里算了一下,笑问:“以这个路程,桑公子还没回到‘桑鸿山庄’,就折返回来了吧?”

桑渺脸微红:“我在路上就已经孝顺了父亲,恭敬了姐姐,而且,以后也会恭敬孝顺他们。”

我哦了一声,和他客套着有的没的,突然计上心来,吩咐下人奉上干果小吃,大家散落在林y树下,亭里亭外。咱的形象实在太好,怎么毁,都毁不出个招人烦的熊样,只能另想它法,打击一下桑渺的痴迷感情,就用一招——知难而退吧!

我若有若无明里暗里的夸着桑渺气质高雅,风度偏偏,仙骨妙姿,桑渺笑得那叫一个五分得意自豪,五分雀跃兴奋。我又借故天热,说大家都不是外人,就不用带着面具,这样糟蹋肌肤。大家纷纷听我的话,将面具取下,看得桑渺双眼分分爆睁,最后严重脱窗。他原先只见过爹爹,还是在那黑糊糊的草地里,现在,我的y狐们都露了脸,他澎湃的自信开始瓦解,漫漫的热情渐渐淡化。我偷着对众宝贝做了个v字造型,众宝贝们都低头窃笑,然后又各自忙自己的。

我还不知道,原来爹爹和雪白这么投缘,两个人一冰冷,一温热,就这么坐在长椅上,青衣渺渺,白衣飘飘的下着棋,虽然没有交谈,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抵触,仿佛一直以来就以这种和谐的方式生活在一起。看着他俩专心致志的面容,竟让我失神了几分,好一副绝美的宁静风景。

这副独家画面的一边,还镶嵌着一个藏蓝色的装裱,那就是一直默默陪在爹爹身边的小森林子。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爹爹身旁,歪头看着他们下棋,那专著的表情,也有几分生动。我想,他也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吧?他的爱,不但得不到众人的认可,还只能爱着,得不到,摸不着。痛苦吗?也许,不。有一种爱,叫做柏拉图的精神之爱,应该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我蹿到他身边,捅捅他的腰,他瞥我一眼,没说话,我嬉笑着趴他耳朵,挺不要脸的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竟能这么清心寡欲的陪在爹爹身边,真让我佩服,佩服……喂,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正常的男人需要?有没有半夜起床当狼人的冲动?嘿嘿……要是有什么情欲的生理需要,尽管跟我说,哥们我一定给你弄来几个大姑娘,乐和乐和。”

森林的脸又开始走马灯似的变化着,牙齿咬得咯咯做响,拳头也攥上了,眼见蓄势待发。

我忙意识到弄几个女人来,不是帮助他,而是qg他,蹂躏他。国情不一样,实属误会。我忙改口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你喜欢男人,哥们讲究,你说,你是小攻,还是小受?别跟我说你不懂攻受是什么意思!攻就是上面辛苦地,受就是下面享受地,怎么样,我研究得透彻吧?告诉你,你别不信,我一点也不歧视断袖,还相当佩服他们的勇气呢!啥也不说了,哥们,有需要,说话,我给弄几个同性小男,哥们我买单!”

心惊,忙用手指着小森林子的脑袋惊讶道:“我靠!你要羽化成仙啊?还冒烟了!别,别,息怒,你要是当着爹爹的面消灭了我,那得多伤他的心啊,他伤心,你不忍心,由不忍心再变成深刻的自责,由深刻自责再变成极度自杀,我地妈妈啊,一失两命啊!啊……爹爹,有人要杀你的宝贝了!”我扯个嗓子拉开腿,就来了个百米冲刺,万米越野,虚晃一招,就冲进了爹爹的怀里,将棋给撞乱了。

爹爹看都没看我,那雪莲般的绝美容颜挂着淡淡的惋惜,冰白色的唇微动:“糟了一盘的好棋。”

雪白柔柔一笑,若春风拂面,伸出温热的手指,将棋子收起,又重新执起一子:“再来。”

真的,那和谐得不能再和谐的画面,直接刺激到我,我茫然道:“你们……你们注意了,不许太亲近听见没有!家里的团结友爱我乐见,但若是团结互助友好发展到床上去,我就得地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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