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的突发事件,已经让启家禽兽忙得焦头烂额,急红了眼的想找出幕后的嫩白小手。而对于突然爆发的此项事件攻击,更是给予了心灵上的重创。慌乱间,启衍将此屋子的偷窥事件,完全推卸为不知,说可能是上代的遗留之物,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并下令全力检查各个屋子,一定要将所有的头窥眼堵死!还一再的与各位陪不是,说也许正是因为有小人作乱,才会借用着偷窥眼将‘菩衍剑庄’搅得j犬不宁,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破坏武林大会,让江湖人士不再团结。如果让他查出是谁,一定严惩不贷!
虽然这个理由幼稚得没有人会去相信,但眼见武林大会在既,也不好撕破脸皮,只能心做防范。而启盟主也借着检查屋子偷窥眼的事,将每个人居住的屋子都彻底的勘察一番,希望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奇怪诡异的事,仍旧在‘菩衍剑庄’里继续着,例如,昨晚的一阵鬼火,今早大片的鲜花嫩草处,呈现干涸枯萎的痕迹,仿佛所以的水分在一夜间蒸发,其中燃烧过的黑色灰烬,竟然呈现清晰的两个字:救我!
人心慌乱啊,小风凛冽啊,我才刚想睡觉啊。
此刻,每个人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恐慌,但表面上,仍旧装着很坚强。我窝在朝的怀里,也被抱来看了热闹,然后,打个哈气,头一歪,沉沉睡去。虽然现在每个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尤其像我这种,一到白天就困的人,但如果像我一直做得如此明显,如此随意,到也变成了一种人的生活习惯,就像我上次来时一样,白天睡觉,晚上溜达。
到了晚上,我仍旧不改原先的习惯,继续在园子里转着,虽然院子中人员大减,也有不少六六成群的人在亭子里饮酒做乐,也算是嫩草绿下死,做鬼也风流。
选了一处上次桑渺推荐的僻静位置,和众亲亲坐下调情聊天,听着他们不时地拍打着手臂,驱赶着蚊子,我将胳膊一伸,半天也没看见一个蚊子过来,问:“你们看奇不奇怪,我竟然不招蚊子?”
众人围了过来,也立刻逃开了蚊子的攻击,不再左拍右赶。众人称奇,各个紧紧的向我这位组织领导靠拢,我得意的当起了存天然驱虫剂,颇为得意的掳起了胳膊,吼闹道:“来吧,死蚊子,咬死我吧,我也不会让你叮我心爱宝贝一下的!”然后一声怪叫:“啊!”
三人忙问:“怎么了?”
我痛苦道:“遭遇蚊子,螳螂袭击!”
三人同问:“咬哪里了?”
我往朝怀里一靠,忍笑颤抖道:“蚊子在我胸脯叮了两口,你们看,到现在还肿着呢,好痒,谁帮我挠挠?螳螂往我下t劈了一刀,现在,每个月还都流血呢!快,谁用鸟儿帮我堵堵,不然我就要失血过多,挂掉了……”
没人应我,因为已经笑成了一团,乱没有形象的东倒西歪着,我一个高蹿起,大呼:“好,今天抓到谁,谁给我堵小d!”
将大家引到花草间:“十个数后,我喊木头人时,任何人脚不许离地,不许动,但可以蹲下,趴下,躲避我的摸索,我每抓到一个,就必须猜出他的名字,猜对的,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如果没有猜对,这件事就必须由自己来完成。看见没有,以那四棵树为点,不许出位置,出去后,就算输,也要听我命令做一件事。” 随手拿来一条长锦帕,系到眼睛上:“好,开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木头人!”
我开始东摸西摸,摸了好久都没有碰到一个人,气得我大喊:“我要是走出游戏范围,你们就拍一下掌,告诉我一声!”
结果,可想而知,身后的掌声此起彼伏,我忙一个转身,往后跑去,只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直接撞到树上,颤了三颤,楞是震下来几片树叶落到脑袋上!晃了晃脑袋,从树杆上爬了下来,擦了擦鼻血,咬着牙,恶声道:“好你们个没有良心的,眼见我撞上了,也没个人来救我!你们最好祈祷别人我抓住,不然……嘿嘿……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手段!”
我摸啊摸啊,终于在上摸下摸左摸又摸后,将趴在地上的某人给揪了起来,我也不管他是谁,上下一顿其手,掐了掐p股,伸手摸了摸胸,又掀开袍子,扯开裤子,伸手就往里面抓,那人忙喊了一声:“别……”
我呵呵一笑,说到:“红狐,是吧?我的惩罚是: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
将眼罩一取,就看见红依波光闪闪的眸子,半怒半羞的骂道:“你个玩赖的东西,哪里有那么摸人的?害老子喊了一声,让你听出是是谁,这局不算!”
我一把揪住他衣襟:“少跟我说玩赖,我们刚开始可没有说到底摸哪里,再说,你那一声可不是我让你喊的,说不定是你甘愿被我罚,特意放的风呢!玩不起就别玩,玩得起就听我安排!”
红依:“你个不讲理的!”
我呵呵一笑:“就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我们这事儿算是了了。”
红依大惊:“不行!”
我威胁道:“是你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还是打算亲别人的小鸟儿一口?”
红依气得双眼直接变成喷火巨龙,颤抖的抬起手,指着我凶道:“你,你,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等会儿也要抓人!”
我无赖道:“快亲,别像个掉牙的老爷们似的,磨叨个没完没了。”
红依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初次做贼的人,犹豫再三后,还是对我软语道:“换一样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大不了,你……你晚上想怎样,我都陪着,还不成吗?”
我晃着肩膀y笑道:“快亲!你当这不是晚上吗?”
红依气愤的一甩袖子,又快速扫了一下其他人,转到无人的一角,快速扯开裤子,低下了头,却又马上立了起来,对我吼倒:“根本亲不到!”
我们看热闹的四人一同笑成了一团,我勉强直起腰,呼吸困难的说:“那你不会想想办法?是把鸟儿揪掉放到嘴边亲一口,还上让鸟儿争气点,抬抬头?”
红依旋风似的飚向我,大吼道:“我让你笑!”胳膊一伸抱着我滚到地上,对着我的肋骨就数了起来。
我大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还……还以为你要亲我,哈哈哈……让小鸟儿抬头呢,哈哈哈哈……不过,不过就算抬头了,哈哈……你也亲不到!亲不到!哈哈哈哈……救命啊……”
终于在我快笑挂掉的时候,其他三位才伸出援手,将红依拉起,我则倒在地上呈现大休状,脑袋上突然多出了几个人头,我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看什么?没见过被男宠欺负的女人吗?”
花蜘蛛啧啧了两声:“玩什么呢?带人家一个。”
我将大概的游戏规则又讲了一遍,然后笑问:“你玩合适吗?”
花蜘蛛眼角一飘,笑道:“怎么会不合适?人家大人物有事情商量,我们这些小人物,当然要自娱自乐了,我和雪白一起加入。”看来秦素也对盟主的位置有很大的兴趣呢,不知道和谁商讨着什么,但不到选盟主的最后一刻,谁又知道会有怎样的天变呢?不急,不急……
转眼看向雪白,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难懂,而我对他的愧疚又怎么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自从见到他,我就让人打听了他与我分开后的消息,原来,他在出来找我时,就将‘玉姿阁’卖了,而我竟然还傻乎乎的以为他真要回去,还真无可就要的放他自己走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没长心,还是心都长到哪里去了?而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据说又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后他人就出现在‘秦素山庄’,成了秦素的坐上客。
而此次秦素能带着雪白来参加武林大会,且一点也不顾忌他曾经是鸭鸭的身份,在这个女尊男卑封建的大环境下,可见对其的重视态度非比一般。而我,又对雪白做了什么?永远以朋友为一个美丽的借口,将他推到我情感的门外,甚至在他为我挡了一箭,又执手与我吻别共赴生死时,我仍旧没有对他表过态,说过一句让人期待的话。我想,他对我的感情,是一种煎熬,他不旦顾忌自己不被人尊重的身份,更要顾忌红依绿意的想法,还有曾经挚爱的曲若水,还有我这一直不明态度的王八蛋!
在石室里他之所以选择离开,不但是浓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拥后的美男军团,和我从不表明的态度。所以,他宁愿选择有骨气的走,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留下。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很显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却一直装做不明白,不给解药……
雪白,你的沉淀了风沙的温柔,是我配拥有的吗?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几分的复杂情感,面对雪白,我觉得自己真tmd不是人!有点回避他探索的目光。
韩晓说:“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带我和启尊两个。”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将眼睛转向它处,说:“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琼也说:“那也加我一个。”
江岳的四方大脸也挤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压压的天空:“我也来。”
我一轱辘从地上爬起,调笑道:“好,既然大家都来参与,我们就改变一下游戏规则,不能像我刚才那样,上下其手里里外外一顿摸,我怕到时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宝贝们拐走了。”
众人哄然大笑。
我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若讲得太多规矩,这个游戏也玩不起来,摸摸手,摸摸脸,不算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四色狐狸,虽然他们都带着面具,但若有人摸他们,也需要叫出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高矮胖瘦,外在特点,大家可要在心里有个印象,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黑狐,黄狐,红狐,绿狐。”然后大家又各自报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游戏开始……
我们围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选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岳老大姐。只见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仿佛除了他,别人她碰到了都不会抓。我还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么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让桑渺嫁给他?还是来个火辣热吻?哈哈……这个好像太高端,不容易成立哦。
结果,江岳老大姐还是抓错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兴奋雀跃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说到:“你可以送我一根发带吗?”
瞧瞧,瞧瞧,人家这叫一痴情!结果,当江岳老大姐摘了眼罩后,差点无法接受这一另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许诺明天会送雪白一条上好的发带。
接着雪白开始数十个数,再次定格木头人,开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动。看着他身子前倾,柔顺的发丝略显凌乱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长而柔美的双手来回乱摸的样子,因为偶尔的脚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觉得,如果他带上银色面具,也一定很适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雪白摸来摸去,见眼着向我的方向靠来,却从我身边缓缓滑过,我心中略有失望,却见雪白脚下一滑,直接向我身侧倒开,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后背,让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两下,然后支起身子,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对别人摆了个好人做不得的样子,逗得大家忍笑颤肩膀。
雪白的手指带着一丝特属于他的温度,缓缓摸上了我的脸,指间有些颤抖的捏了又捏,我开始怀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瘾了,摸完我的脸,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寻些什么,然后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与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头一紧,悄悄痛着。
半晌,雪白说:“请了宫主做一首诗,要求每句里包含以下几个词,锦瑟,蝴蝶,沧海,惘然。”说完将眼罩一取,静静柔柔的望着我,不知是试探我的坦白度,还是试探我的真实度。
我嘴角缓缓的咧开个大笑,好你个心思剔透的雪白,在观察了我三天后,终究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屏弃了事物表皮的掩盖,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听听自己的心。
商隐老哥你的诗终于发挥到了极高的用武之地,成我们互对暗号的引句,我眼波在雪白脸上流连,莹满笑颜,信口吟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在雪白微张的柔唇与停止的呼吸间,我说道:“不过,此首诗在此处吟出并不合适,今天就送雪白一首应景之作,可好?”
雪白即使摸来试探去,此刻,也难免忘记了呼吸,张大了眼睛,颤抖着唇,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好想抱着他,嘲笑一番,却只能忍下,笑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商隐老哥咱俩喝点小酒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黄河水啊,借着您的光环,别人对我的敬仰亦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
雪白大眼中泛着蒙胧的泪花,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对他点点头,打趣道:“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一百七十八.桑之渺渺
从雪白僵硬的手中拿过锦帕,系到了自己眼上,转身后,数了十个数后,找准方向,假转了几下,又晃回到雪白最初站立的地方,猛扑过去,果然,仍旧处与震惊中的雪白,就这么被我抱了个满怀!我借着冲劲,唇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颈项,在他的颤抖中,卡了点香喷喷的小油水,小声媚语道:“好香。”
然后站直后,放开他,含笑地拉了拉他的手,满心里都涨满了浓情的喜悦,最后得意的笑道:“请黄狐给我一个响亮的吻。”我心里得意啊,直接猜是雪白,容易引人怀疑,我故意不去摸脸,直接猜是黄狐,即使猜错了,由来我承担此事,吻一口雪白也是好地,哈哈……我怎么就这么聪明?真乃人才是也!
内心狂笑不已,在众人的倒吸气中,将眼罩取下,分外得意的轻仰起下巴,看见……看见桑渺正眼波含情的对我做害羞状!
我的心咯噔一下来个空翻,下意识的用眼神寻找雪白,见雪白正站在桑渺身后,做鹌鹑状。他懂,一定懂得我的意思!却……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当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江岳忙出来打圆场,说:“既然是游戏,也不好太过,既然了宫主认错了人,我们罚些其它不伤大雅的事才好。”
我忙点头,刚要称是,就听见红依说:“既然是游戏,就要有游戏的样子,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别玩。”
我的嘴张了又张,侧过脸看向红依,这小犊子是存心在找我别扭!而他也投给我个挑衅的眼神,意思为:我就故意的,怎么地吧?谁让你出个那么坏的s蛾子整我!而我的眼神意思也很明显:小子,你给我等着,等会儿咱们屋里见!
这时,启尊也渡了过来,说:“还是换一种惩罚方式吧。”
韩晓忙说:“不能换,既然定了规矩,就不能换。”
桑琼没有说话,一副你们随意的样子。
我仍旧和红依玩着眼神,桑渺开口说:“既然大家讲好了规则,且能做到,此游戏还是继续吧。”
抬眼看他,他也正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叫个执着啊,而大家又都这么等着我俩,真是满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