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傅宁朗听说爸爸妈妈回家了,但也只能在保姆家通过视频和爸爸妈妈见面。
爸爸妈妈跟他说因为病毒的缘故,要两周之后才能见他。傅宁朗只能含着泪水在视频里和爸爸妈妈挥手。
挂了视频之后,傅湛和傅清赶紧脱掉碍事的上衣。两人各伸过来一只手,解开谢昭华的衬衣。
谢昭华坐在傅湛光裸的腿上,红肿的xiǎo_xué含着傅湛的肉根。
“哥哥,你看,都肿了。”傅清蹲在沙发上,指尖轻按了一下花肉,谢昭华顿时皱起眉头。
“阿清,你是医生,帮昭华诊断一下吧。”傅湛一边把玩她的乳儿,一边说。
“那哥哥把ròu_bàng拿出来。”傅清从茶几上摸了一管药膏。
傅湛恋恋不舍地抽出肉根,粗壮的棒身贴在花缝,凶神恶煞的guī_tóu在空中慢慢晃悠。
傅清旋开药膏,挤了一大团在哥哥的guī_tóu上。
“嘶……”傅湛扬起头,乌发在空中甩出一个弧度。这药膏也太凉了,激得他的ròu_gùn更加大了。
“昭华,你摸摸它。”傅清握着谢昭华的手,按住哥哥的guī_tóu。
“你揉揉它。”他贴着她的耳朵,在她耳侧,吞吐火热的气息。
谢昭华的指尖点上药膏,慢慢滑开,把药膏涂满整个guī_tóu。
“还不够哦。”傅清摊开谢昭华的手心,又挤了一大管药膏。
“把棒身也要厚涂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