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男人火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花肉,湿滑的舌尖勾卷穴内的浊液。
他蹲在地面,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腿心的肉根。那半软之物在他手里再次昂扬,红褐色的guī_tóu闪着柔光。
她的脊背贴在墙壁上,大口地喘息,胸前两颗突起的乳珠顶起丝绸布料。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慢慢得磨蹭,偶尔轻推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他放入的浴缸,睡衣被浴缸里的残水沾了个湿透,薄如蝉翼的丝绸贴在她身上,为她增添了一层朦胧之美。
他一把丢开那条碍事的内裤,把她腿架在自己肩头,扶着肉根插了进来。
手一松开之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肉根插到了最深处。
她背叛了傅清。这种认知,让她的穴里泌出不少的花液,润泽男人的坚硬。
傅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场,扶着女人的腰,大力地chōu_chā。褐色的粗根在娇穴内进出,沉重的卵囊重捶软嫩的花肉。
他抓了一把女人的软胸,比三年前的手感更好了,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掌心把乳肉下压,软嫩又从指缝间鼓起。他捏住饱满的乳珠,向上揪了一下。
“啊——”她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呼,如一只小猫爪,轻挠他的心墙。
“cào得爽吗?”他伸手去揉另一只白乳。指尖捻动乳珠,让珠儿涨得更加圆润。身下的xiǎo_xué随之一缩,浇淋出一股温流。
“小东西原来这么敏感。”他俯身捞起她。肉根撤出湿漉漉的花穴,在她腿心乱弹。
他坐在浴缸里,背靠冰凉的墙壁,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他从身后伸出手,各握住一个乳儿,大力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