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透过纱窗,倾泻在卧室的地板上。夜风涌入室内,吹散些许暑气。
傅湛一个人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他已经盯了好几个小时,眼眶酸疼,但他不愿闭上双目。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谢昭华已经退出他的生活很久了。她几乎搬空了所有私人物件,只留下一些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或许也包括他。
她用过的枕头,早已没了她身上幽雅的清香,只余栀子花味的洗衣液味道。床头柜里空空如也,所有有关于她的重要文件和饰品都不见了踪影。
“阿华……”他喃喃自语。
他知道自己忽略她很久了。她永远是那么的冷静独立,忙于自己的事业,仿佛不需要他一样。他以为他们是有默契的,趁着年轻,拼尽全力奋斗,所以日后才能一道享受胜利的果实。可是,他竟然不知道,她根本不是这样想的。
脑海中不停地闪过那个比他更加年轻,朝气蓬勃的裸体。那根和他一样粗长,但比他娇粉的肉根退出昭华的热穴,液滴淋,坠入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
阿华她下面流出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腿心,甚至还在沙发上留下一滩水渍。而他们做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借助润滑油,缓解她因干涩带来的疼痛。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讽刺。
阿华的反应更为嘲讽。她居然冷静自持地拦住暴怒发狂的他,跟他大谈法律。
天快要亮了,鸟雀开始喧嚣。一夜未眠的他终于撑不下去,阖上双目。
“哥哥,求求你,带我走。”身穿肮脏皱巴校服的阿清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一幕,已经在他的梦里无数次地回放。
他尴尬地拂开阿清的手,推着他往外走:“别来找我。我帮不了你。”